他的手很小,慢慢地朝苟徇伸過去,如果碰到的話,絕對會讓他好受的。
而這個時候,苟徇忽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口精血噴在腿骨上,然後一個影子慢慢地冒出來了,似乎沒有睡醒一樣,可以一看到胡先生的時候,突然露出了高興的表情,「哈哈,終於有黃鼠狼吃了。」
而與此同時,在苗寨的丁山,忽然睜眼了眼睛,張嘴大吼,在十萬大山里,無數的野獸只能俯首趴着,不敢起來。
此時站在丁山身邊的女人,很漂亮,非常的漂亮,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可誰又知道,這個女人今年已經五十歲了。
丁山來到這裏已經快要半個月了,從剛開始不可相信這個不過比自己大上幾歲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到現在天天蹲坐在這裏似乎在練習一種所謂的煉體術開始,他已經基本上是麻木了。
剛到的時候,丁群和丁刀兩人就被族長接走了,而自己卻被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接到了一個山洞裏,剛開始還以為是過來看看自己母親的靈位呢,結果看到的卻是漫山遍野的屍骨,很多都是沒有衣服的,他可不相信這麼幹燥的地方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將東西給腐蝕掉了呢。
但是當他看到那個頭像的時候,卻還是震驚了,竟然是一頭很奇怪的野獸,身子差不多牛犢子大小,周身體長,腦袋有點狗的模樣卻帶着人的表情,更加可怕的是自己竟然覺得這個東西非常的面熟,自己一個人怎麼會對這種東西面熟了,這不可能啊。
可是當看到這個傢伙嘴裏叼的東西的時候,丁山就知道自己所猜測的沒錯,這個東西的確跟自己很舒服,因為它的嘴裏竟然是一塊血紅色玉石,上面雕刻的是一隻從火里飛出來的鳳凰,只是很奇怪的是,在這隻鳳凰的邊上竟然有一棵翠綠色的小樹。雖然在整幅畫面上這個東西真的沒什麼實際的意義,可是就有畫龍點睛的作用,而在這個振翅欲飛的鳳凰下面卻是一朵蓮花,血紅色的。
丁山剛要問這是什麼。自己的手指就被這個女人手裏的那把骨刀給直接切出了一個口子,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手指上的鮮血就滴在了那塊玉牌上,他還沒想說什麼的還是,就發現那個玉牌上面的東西似乎是活下來了。他剛要問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的後背很熱,非常的熱,結果他還沒轉身,那個女人就直接將自己推了一把,直接就撞到了那個雕像上,本來以自己的身體就算是真的撞上去也沒什麼大事,可是他錯了。那個雕像前面有一個非常鋒利的爪子,自己撞過去的時候竟然偷心而過,好巧不巧的。正好將自己的胸口和後面的那個紅色的印記聯繫在一起。
而剛才在村口對自己還嬉笑連連的女人頓時就變臉了,整個臉部變得非常的瘋狂,對,就是瘋狂,像是在進行中某種特殊的儀式。可惜此時的丁山已經沒有任何的直覺了,不是疼,而是非常的疼,如果說這種痛苦有一種東西可以比擬的話,那麼就剩下女人生孩子了。
他的臉上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了,可是他不敢動。擔心因為如此自己就會直接失血過多而死的。
可能是當初設計這個雕像的人就考慮過萬一有人傷着的時候會如何了,他竟然可以微微靠着這個雕像邊上的另外一個爪子,只是他剛要說點什麼的時候,那個女人卻從邊上拿出好幾個木棍。當着自己的面開始劈柴。
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也不想明白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胸口已經不是之前的疼了,而是火辣辣的疼,像是有個東西在自己的胸口燃燒起來。
女人的劈柴聲音很大,可是在丁山的耳朵里卻只有一點東西。那就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些場景,一朵蓮花上一個鳳凰振翅高飛,而在邊上一個小小的綠色卻已經醒悟過來了,似乎在看着他。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落在了一片火紅色的火焰上,自己想要撲滅卻發現根本就不可能,那些火焰像是磷粉一樣,只要沾着就死活不下去,自己像是被人投進了火爐,在進行中無窮無盡的燃燒。
就在丁山和腦子裏和身體上的東西纏鬥的時候,邊上的女人已經將柴火劈好了,然後擺放在他的四周,這些木柴和別的地方的都不一樣,很多地方的木柴都是棕色的,而這裏的卻是紅色的,而且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那就是用火根本就點不着,女人將柴火擺好了之後,就站在那裏,低頭念着一段奇怪的語言,等到發現丁山想要挪起來的時候,忽然雙手從胳膊上下來,隨即帶動了一團血跡撲在了柴火上,說也奇怪,本來不被點燃的柴火,忽然就着了。
而她在第一時間就跳了出來,看着在火焰里跳舞的丁山,嘴角掛着一絲冷笑。
而此時的丁山感覺自己要死了,因為腦海之中那朵蓮花似乎非常的不聽話,竟然將自己整個都包裹在其中,像是要直接燒死自己一樣。
可是每當自己感覺快要不行的時候,那棵綠色的小點總是會給自己一點幫助,等到差不多如此七回的時候,他才從火焰里出來,然後忽然看到四周的火焰,頓時着急地朝後退,慢慢地就從對方的那個怪物的爪子裏退出來了,不過說也奇怪,隨着他被燒着的地方越來越多,竟然越是後退,自己的身上的傷疤也就越來越少了,最後竟然消失不見了,就在他奇怪的時候,忽然一個尖叫聲從他的後背里冒出來,然後繞着那個大雕像飛了幾圈之後,突然從嘴裏噴出一個小火星,將這個大傢伙給燒着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這個東西竟然是木頭做的,只是什麼木頭有如此大的鋒利呢?
等到他轉身想要跑開的時候,那個小紅色的小鳥忽然落在他的右邊的肩膀上,烙印出一個火紅色麻雀的形狀,而這個形狀差點讓他暈過去。
真的是太疼了,他勉強地走到了苗族的大場上,剛要說什麼,卻直接暈過去了。
而這個時候剛才的那個女人和族長檢查了他身上的情況之後,就很高興地將他搬回了族長家,他們家有一個用新松木箍成的大浴桶,裏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最主要的是竟然冒着一絲黑氣,而很明顯,丁山被扔進去了。
在睡夢中,感覺到有個小蛇一樣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裏,至於從什麼地方鑽進去的,他就不想說了,反正在自己的身體裏鑽來鑽去,似乎在尋找什麼地方,讓他感覺自己的皮膚和那些膠袋幾乎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的地方很不乾淨,最大的東西就是噪音,非常的大,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個蛇窩裏,這裏的蛇都不大,最長的也不過才二十公分,可是這些蛇身上的顏色卻嚇人的,全身都是黑色的,只有一條白線從三角形的腦袋順着背部一路到尾巴處,這是當地非常有名的一線牽,據說只要被咬了,你走的距離不會超過這裏的任何一根頭髮絲,說白了就直接就死掉了。
只是他奇怪自己怎麼會沒事呢,結果很快就給出了答案了,在這些蛇中間有一條雪白的小蛇,非常的可愛,可是那些蛇像是拱衛她一樣,她擁有最好的位置,最舒服的姿態,而當丁山醒來的時候,那條蛇卻朝這邊爬過來,而四周的小蛇則不停地讓路,讓他想起了一個詞彙,叫做皇帝出宮。
結果走到一般的時候,有一條小蛇似乎慢了點,被她一口就要在嘴裏,隨意地扔到一邊,很快就死掉了,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傢伙竟然如此的毒辣。
她很快就到了丁山的身邊,抬頭看着他,卻讓丁山發現這條蛇後背也有一條細線,只是不是白色的,而是金色的,看來這個東西是條所謂的母蛇哦。
就在他猶豫怎麼辦的時候,他的胳膊處突然突起,然後破開一個口子,一條黑如墨一樣的蛇突然出來了,很小,非常的小,也就拇指長短吧,可是它的速度卻是極快的,丁山還沒反應過來就和那條白蛇交手了。
兩條蛇在蛇窩裏不停地翻轉,將很多蛇都甩遠了,而他們似乎有着極大的愁怨一樣。
就在丁山想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那條黑蛇竟然將白蛇挾持地鑽進了自己的胳膊里,他剛要將這兩個東西拔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胳膊一冷一熱,非常的難受。
如果這個時候,他能夠照鏡子的話,會看到自己的眼睛裏都是一紅一白的,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個時候忽然想要練習一下自己家族裏的赤沙掌。
於是他抬手就開始了,在這個不大的地方里開始練習,很多人的赤沙掌其實不是血紅色的,而是有點褐色,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的掌風卻是血紅色的,每到一處,小蛇就死一片,等到他走出蛇窩的時候,四周已經沒有了活的蛇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到不遠處的樹上掛着不少果子,就拿起來吃了幾口,發現味道不錯,只是吃了幾口就感覺非常的口渴,於是他就朝外走去,不過才幾乎,就定住了,因為自己竟然沒有衣服。
就在他尷尬的時候,之前的那個陷害自己的女人,手裏拿着衣服站在不遠處對自己笑,那個笑容就像是一個母親看着自己的孩子回家一樣。
等到他躺在族長家的屋子裏睡着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心態已經開始變幻了。(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4s 4.01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