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鵬本來還被林蘭拉着胳膊,想要聽聽到底出了什麼事,結果一聽到丁春雨的這句話卻是心神皆顫抖,什麼情況,丁家一共就兩個可以扛得住的,竟然一下子全部沒有了?
而林蘭一聽到這個,卻忽然發瘋了,在林鵬的胳膊上狠狠地抓了一把,也不知道是平時真的非常注意還是其他的,這一下子竟然將林鵬的胳膊給抓破了,結果這個林鵬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竟然一腳將林蘭給踢到在地上。
「你幹什麼?」丁春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一個愛老婆的男人應該有的那份擔當,一把扶住胳膊似乎是扭的了,被他一扶着,結果似乎更痛了,啊的一聲就沖了出去。
丁春雨跟在後面,追着不讓她撞到其他的東西,林鵬看着丁春雨那着急的模樣,心中的懷疑稍微少了一點。
一邊的丁檀越似乎非常的難過,來了一句,「家門不幸啊,賢侄,你沒事吧?」
林鵬怎麼可能會有事呢,雖然自己的胳膊此時的確有點難受,可是這點事怎麼可能會影響到自己呢,自己這次來這裏其實除了因為丁家的人報信之外,還有的就是因為林家的本家那邊傳來話了,要讓林家聲匯報當初的一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的話,就要立即將事情進行,如果不是話,就是要老實一點,別沒事整什麼么蛾子。
可是讓林鵬覺得不可思議的事,這件事,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一想到自己這樣的一個林家的負責人竟然不知道,他對於林家聲還有林蘭,甚至於林家的那個老人都心存不滿,自己這麼為了林家,竟然還被當成是外人,現在事情出現了問題了,好嘛,讓自己過來。到底是讓自己過來頂雷的呢,還是過來辦事的。
現在一聽到丁檀越的話,反而覺得親切,不由得擺擺手道。「伯父別這麼說,遇到這樣的事,誰也不想的。」
丁檀越似乎死了孫子就像是被人掘了祖墳一樣,雖然林鵬的安慰的確會讓他舒服很多,可是本心還是覺得不好。只能嘆了一口氣,然後看着門外。
現在是秋天,外面的空氣都已經慢慢地變得涼爽了,如果是夏天的話,肯定是很舒服的,可惜的是,現在是秋天,秋天有個特點,那就是想要更多的熱量去點綴這種環境。
「伯父,還不知道兩個侄子是怎麼死的?」林鵬被丁家的人包裹了一下。就趕緊問道,他總覺得這裏面的事帶着強烈的隱瞞的味道。
「這都是家門不幸啊。」丁檀越雖然如此說,卻看着他,像是這件事就是他做的一樣,讓那個林鵬不解。
「前幾天下午,丁家來了一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體格強壯,極有風度,家裏的人也好生招待着。可是沒有想到這人竟然要求和林蘭見面,雖然丁家只是小門小戶,這種事也是不能滿足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人竟然說出了一件事,讓整個丁家的人都瘋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丁檀越像是受到了極為的侮辱一樣,雙手抓住椅子的柄,似乎隨時都要用乾枯的手指捏碎這塊木頭一般。
「什麼事?」林鵬好奇地問道,都忘記了自己胳膊上的疼了。說真的,挺奇怪的,這種事一般情況下是不能問的,不過林鵬明顯是沒有這種覺悟的,而丁檀越也不會有這種不說的覺悟的。
「那人竟然說丁野和丁原都不是丁家的孩子,而是他和林蘭苟且生出來的。」丁檀越說這話的時候,眼淚都流出來了,似乎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老人的眼淚。
「怎麼可能?」林鵬的臉色大變,先不管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個消息就足以讓丁家的人恨死了林家的人,雖然這些年丁家的人一直都很老實,可是林鵬知道,當一頭狼還沒有被壓迫到了極點的時候就是一條狗,可是如果這條狗變成了逼狗跳牆的話,那麼就很容易出事。
「我們也不相信啊。」丁檀越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上的淚水,繼續說道,「可是那人說了兩個時間,於是事情就麻煩了。」
「什麼時間?」林鵬感覺自己此時就像是坐在砧板上一樣,隨時都會被人給剁了。
「一個是九月初五,一個是十月初十。」丁檀越說的這兩個時間,讓林鵬一震,隨即臉色也跟着蒼白起來,因為這兩個時間太說明問題了,當初丁春雨就是在這兩個時間,雖然隔着好幾年,可是林家的人還是記得的,當時出現了某個事,結果丁春雨是去幫忙的,而且不是一次,而是兩次,一想到這裏,他再結合一下林蘭平時對丁春雨的態度,就可以理解了。這個事,十有八九就是如此的了。
「這能說明什麼?」林鵬自然是不會自己打自己家的嘴巴子了,打算換個角度問道。
「是啊,這個不能說明問題,孩子多生幾天晚生幾天都沒事,可是昨天,下面的人為了不讓丁原和丁野的屍體破碎,就送到了太平間,結果因為太爛了,就要求驗證dna,結果發現竟然和丁家的人不相符。」丁檀越自然也是個知識分子了,知道一些東西,而這個也是需要的,雖然在很多人看來,就是不驗證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孩子怎麼會成一堆爛肉呢?」林鵬不解地問道,這個事裏透着邪乎,人家不是來找孩子的嘛?
「丁原和丁野這幾天因為生意上的事,脾氣一直不太好,結果聽到了這個事之後就和那人理論,誰知道,那人一句不肖子孫就對兩人動手,這人的手法極為的殘忍,結果我的兩個孫子啊。」丁檀越說到這裏的時候,又哭了起來,只是這個時候林鵬卻覺得這人其實就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呢。
「那丁春雨呢?」林鵬忽然想到,丁春雨是個絕對的高手啊,怎麼會讓別人對自己的兒子動手呢,如果他提前知道的話,那麼就會,一想到這裏,他就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當時春雨正在外面談生意,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朝回趕。可是那人還是將家裏的老人傷了七七八八了,然後跑了出去,結果家聲一聽說這個就跟了出去,誰知道。」丁檀越的說的事。從邏輯上沒有絲毫的問題,然後的事自然也就清楚了,林家聲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自然是知道的,這樣的人去追這樣的人。不是找死嗎?
「家聲怎麼會去呢?」林鵬忽然問道,因為這個林家聲別看平時多麼的牛,其實就是個外強中乾的貨,怎麼會真正地去追呢。
「我也不知道啊,後來聽春雨說,因為那人手裏有個什麼玉的,結果家聲就去追了,可是沒有想到,等到春雨趕到的時候,他卻已經死了。而那塊玉,也碎了。」丁檀越從懷裏掏出一塊玉放在桌子上,一塊黑墨一樣的玉石,此時已經裂開了,在他的手裏和一塊碳石差不多。
「這就是那塊玉?」林鵬自然是不會關心林家聲的死活了,他死了更好,自己也就少了一個對手了,他一把將這個東西拿在手裏,看了一會沒有看出名堂來,抬頭看着丁檀越問道。
「我也不清楚。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奇怪的呢,什麼玉石之類的,我們丁家雖然不富裕也不是沒有,可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丁檀越滿臉疑惑地看着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啊。
林鵬自然是從對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好繼續問道,「那人後來怎麼樣了?」
「被春雨抓回來了,不過春雨說了,需要林家的人來處置。」丁檀越表現的非常的牛叉,非常的大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剛剛死了孫子的人。
「帶來看看。」林鵬自然是不會直接相信了,對丁檀越說道。
丁檀越點了點頭,就讓手下的人將那個人帶上來。
當林鵬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簡直就沒辦法認出來,這個人就是所謂的那個牛人,四肢基本上都被折斷了,這是丁家的擒拿手的手法,他是認識的,而且臉色非常的難看,說是紫色也好,說是其他顏色也罷,反正不是正常的臉色。
「他就是那個人?」林鵬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你們丁家就算是想要推卸責任也沒有這樣子的吧,當我是傻子吧?
結果丁檀越還沒說什麼,那個人就叫囂起來,聲音很渾厚,一看就知道是個渾人,「你門丁家的人就是綠帽子王,嘿嘿,就算是廢了我又如何,還不是幫我將兩個兒子養大了,我得謝謝丁春雨啊,沒有想到這個老烏龜的武功這麼好,只恨我沒有看清楚形式,不過老子也夠本了。」
林鵬卻不管這些,而是盯着他問道,「林家聲是你殺的?」
「你說誰?哦,你說那個繡花枕頭啊,當然是我殺的。這個窩囊廢,當初跟我說好了,一起坑丁家的,沒有想到這些年,老子幫他姐姐都懷孕了,他還不給我要的東西,所以我就將他一直珍藏的那塊黑玉給偷了,沒有想到這人就跳腳了,哈哈。真的暢快啊,那個林蘭雖然不好看,可是這個娘們騷啊,真的是太爽了。」這人說話毫無章法,一看就知道不是事先排練的,不過他的話卻讓林鵬和丁檀越臉色都黑了,這下子丁家和林家的臉皮可都被撕開了。
「你為什麼要殺你的親生兒子?」林鵬雖然臉色黑了,卻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那個壯漢也愣了一下,隨即繼續哈哈大笑道,「我的兒子,我生出來了,竟然不認我,這不是找死嗎?」
林鵬看着他還要繼續說什麼,就揮了揮手,讓人將這人拖下去,然後看着丁檀越道,「伯父,這人一派胡言。」
「我也希望是啊。」丁檀越一伸手,就有人遞過來一份資料。
林鵬接過之後,一看,頓時感覺腦子一陣亂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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