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鍋燒開,倒入油,加上蔥蒜花椒八角,炒幾下,聞到香味了,然後就朝里裏面加水,燒開了之後,就開始放魚肉,然後再燒開兩次,加入料酒和醬油,再燒一開,然後開始加入鹽調味,再燒一開,就放在那裏,而那塊排骨,他則直接找了一個小砂鍋放進去,煮一開之後,扔掉水,然後加入一點香料,加入一點冬瓜,就讓它們蹲在那裏。
那邊蒸籠里的魚熟了,魚頭的鮮味配合着辣椒的辛辣味,刺鼻而又清香。加入一點蒜,然後將已經燒開的油直接就澆上去,一股子蒜香和魚香就出來了,然後他開始給另外的魚肉加火,然後將之前切好的辣椒絲放進去,過了一會也出鍋了。
站在一邊的周驚蟄驚訝地看着葉凡,這小子真的是太厲害了,雖然不知道味道幾乎,不過這個動作可不簡單哦。
「周姨,還有什麼要做的嗎?」葉凡笑着問道。
「沒有了,這麼多,都吃不完的,不過,葉凡,你真的太厲害了。」周驚蟄笑道,弓着身子看着桌子上的幾盤菜,纖細手指捋了捋額頭幾絲凌亂的頭髮,別有韻味,風情流溢,由於彎曲着身軀,那令人血脈瘋漲的曲線畢露,看得葉凡驚心動魄,差點就忍不住要去拍一下周驚蟄的挺翹屁股,街上不少女人也成熟誘人,但可從沒這麼近距離地表現風姿。
「都是小時候家裏逼迫的,我也是不想的。」葉凡笑了笑,似乎根本就看到這個女人眼神里的那絲含義,不過他感覺到出來,對方看出來了自己的想法了。
等到葉凡喊魏草草過來吃飯的時候才知道今天是這個小丫頭的生日,有點不太好意思。
周驚蟄卻表現得很大氣,指着一桌子菜道,「你不是做菜了嗎?」
魏草草雖然不敢相信這些菜都是葉凡做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母親做點淮揚菜還行,對於辣來說。她這樣的女人可是十分的忌諱的哦。
魏草草和母親相反,她很喜歡吃辣,和魏端公很像,不過平時幾乎都是在外面吃。家裏的人不做啊。
她拿起碗筷就夾了一塊剁椒魚頭,一股辣和鮮的味道就從自己的味蕾上充斥着自己的腦子,趕緊吃了幾口米飯壓一壓,然後小臉上透出一絲紅色,「好辣。好好吃。」
周驚蟄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兒吃菜如此的快,不由得好奇地夾了一塊,卻差點將嗓子給辣壞了,趕緊喝了一口冰水道,「太辣了。」
「這裏有這個,嘗嘗。」葉凡將冬瓜燉排骨給她盛了一碗,遞過去,透明的湯汁,雪白的微微有點軟的冬瓜,排骨似乎就沒熟。上面點綴着一點紅色的枸杞子。
周驚蟄愣了一下,才接過葉凡手裏的碗,輕輕地喝了一口,雖然還有點熱,不過味道很不錯,肉香和骨頭的香味配合冬瓜的鮮味,完美地配合在一起了。不過她感覺到不一樣的不是這個菜做的多好,而是他竟然遞給自己了。
從出生到現在,她雖然美麗依舊,雖然被很多男人欣賞。可是這個東西還是第一次,從來都沒有人主動給自己遞東西吃,從來沒有過。
「怎麼了?味道有問題嗎?」葉凡好奇地問道。
「沒,沒事。味道很好。」周驚蟄趕緊將自己口裏的冬瓜咽下去,然後看着魏草草說道,「去拿瓶酒來。」
「紅酒還是?」其實家裏就兩種酒,一種是紅酒,另外一種則是洋酒。
「紅酒吧。」周驚蟄知道女兒肯定也想喝點,就說道。對於葉凡,自然是不需要詢問了。
很快酒來了,魏草草要去拿專門起子起紅酒,被葉凡阻止了,那個東西真心是太麻煩了,又是捅又是陶的。
魏草草坐在他身邊,看着他到底怎麼將塞子弄出來。
葉凡一手拿着長脖子瓶子處,另外一隻手輕輕地一拍,那個塞子就出來了,看的魏草草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這個人,太厲害了。
給魏草草半杯,葉凡和周驚蟄是一杯。
小丫頭的酒量不好,喝了一半,就迷迷糊糊地去去沙發上睡了。
周驚蟄卻不會喝醉的,至少這麼一點是不會喝醉的,她看到酒喝的差不多了,又拿來一瓶酒,然後和葉凡坐在那裏喝着。
葉凡自然是杯到酒干,絲毫不拖泥帶水,而周驚蟄喝了一小杯之後酒不喝了,只是吃了一點菜,剩下的都讓葉凡吃下去了,高手也是需要填飽肚子的。
周驚蟄看到魏草草有點不老實,就將她扶着去了臥室休息,然後再次回到桌子前,卻發現菜吃的差不多了,暗道,這個小子是飯桶嗎?
坐在葉凡對面,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孤男寡女。
而眼睛裏射出來的卻是乾柴烈火的細膩的味道來。
葉凡似乎喝了多了,看着她說道,「周姨,要不你送我回去吧,酒後開車可不是好事哦。」
周驚蟄猶豫了一下,雖然今天他的確給自己一點驚喜,可是他提出都這個要求看似合理卻充滿了突兀和荒唐。
她不是個笨女人,今晚的預期已經達到了,兩人的火候之類的也差不多了,就應該到此為止,聽到他都這個要求,她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女兒說過,他曾經收拾過李夸父的幾個保鏢。
看着他的臉,沒什麼,多漂亮的男人自己沒看過,最後眼睛落在了他的手掌上,那是一雙乾淨而修長的手,既不渾厚也不纖細,仿佛就是那樣子的恰到好處,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竟然答應了。
公寓在九樓,她率先走了這個不太寬敞的電梯,她對於男人垂涎自己後背的視線從來都有一種敏銳的直覺,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她以往的感覺只是那種清風拂面的感覺,而今天卻是一種類似侵略的感覺,那是一種久違的體驗,在她還是被很多人稱為n市第一美女的歲月里,也不過才有幾個男人有這樣的膽子放肆,電梯關上門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心跳好快。
因為她知道當初魏端公和葉凡之間的協議,只好護着魏草草,自己就是這個小男人的,一想到這裏,她內心竟然有初戀情人之間的那種感覺。
「周驚蟄,你和夏河的關係我想不只是那麼簡單吧?你將魏端公當傻子,將方潔當傻子,將吳越新當傻子,將陳福當傻子,不會也將我當傻子吧?」葉凡似乎是醉了,渾身的酒氣,看着周驚蟄的眼神里透着邪光,這句話似乎是個平常話,卻帶有機鋒。
因為他沒有喊尊稱,而是直呼其名。
周驚蟄臉色大變,如果說剛才是一個初戀的少女,現在就是一個大梟一樣的女人,就在她心神失守的那個瞬間,眼前的男人已經雙腳踏進兩步,撐在電梯牆壁上,將她逼到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男人身體的優勢一下子就凸顯出來,高挑卻顯得纖弱的周驚蟄縮在角落,緊緊搖着嘴唇,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刻來的如此的快。
她表露出來的怯弱流露着天生的嫵媚妖嬈,就像是一劑重量的藥劑,引發了對面男人的連鎖反應,對於一個連自己的老師都會下手的人來說,喝了酒,身體也沒問題,她的退縮就像是一根導火索,引發了一場小規模的暴虐。
葉凡近乎粗魯和野性地抱住了周驚蟄充滿了女性圓潤曲線的美妙身體,似乎不是在親吻,而是在啃食某種可口的東西。
周驚蟄實在是沒有辦法想到,剛剛還在房間裏和自己的女兒同學一樣的男孩子,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男人,不知道是本能的驅使還是內心的害怕,她極力推拒着這個膽子大的沒邊的男人,腦子卻是空白一片,身體劇烈顫抖,不知道是她太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還是因為本身就是個對雄性文化的一種膜拜,她的反抗似乎不太激烈,可是就是這種反抗,讓葉凡的心理更加的變異了。
雙手環住她的小蠻腰,他的動作雖然粗魯,卻有着在女人身上千錘百鍊的手法,熟門熟路,一隻手按住了周驚蟄拿足以將男人誘惑到地獄的豐滿吞部,另一隻手攀岩而上,直接就抓了了那條軟乎乎的卻非常有彈性的球。
狂野的動作,狂野的眼神,似乎要在這裏上演一出讓整個n市的男人都瘋狂的戲碼。
電梯到了一樓,卻被葉凡按着上了頂樓的按鈕,這讓周驚蟄的臉色越發的惶恐,眼中淚水混雜着複雜的情愫,越發地襯托着這個美人的嬌柔,讓葉凡這個老油條內心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開始發酵,身體緊緊貼着周驚蟄玲瓏有致的嬌柔身軀,在她的耳邊道,「如果你敢再和別的男人玩眉來眼去,我當着魏草草的面這麼對你,你沒意見吧?」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不想反抗了,像是一根木頭一樣地任由葉凡的手在上面捏着東西,她睜開眼睛,倔強的就像是一朵雨後的梨花一樣,似乎要記住這個像是一頭遠古凶獸一樣的男人那張可憎的臉。
只是突然,她從葉凡的眼睛裏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除了雄性動物對於雌性動物的火氣之外,還有一種有錢人看着小姐的戲虐,這不由得讓她的身體和內心一樣滴冰冷,深入骨髓,她對這種眼神太熟悉了,魏端公身前最喜歡看那種一品小妹子的眼神就是如此,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就是如此。
她本來還想說他如何對得起魏端公,這一刻卻說不出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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