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說,她的那個男朋友家裏是在市里開飯店的,叫做媽媽的味道。」李麗卻沒有被嚇到,反而說了另外一件事。
「哦?」季風不是個廢物,從這句話里聽出來了幾個意思,這是讓自己出氣的節奏哦。
「她早上回來的時候如何?」季風忽然問了一句莫名的話,不過李麗還是聽出來了,就接着說道,「她換了衣服,被滋潤的不錯。」
「什麼?」季風抬手就將桌子上的一個做工精細的水晶杯子摔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臉色鐵青。
「不過,我看她昨晚應該是第一次,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走路不太方便。」李麗卻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加了一把火。
「她竟然敢?」季風也不知道是恨林真惜還是葉凡,臉色鐵青,眼神里射出寒光,讓李麗都不敢多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季風忽然抬起頭來,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卻讓李麗覺得渾身很冷。
「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盯着李麗說道,「把衣服脫了。」
「啊?」李麗不由得後退一步,一臉害怕地看着他,自己還一身的傷呢。
「快點。」季風的耐性在她這邊看來是絲毫的不好,直接怒道。
沒有辦法,李麗自己送上門來的,只好老老實實脫去了衣服,露出了飽滿而又豐腴的身體,高聳的雙球是那樣的誘人,當然啦,如果不看上面的痕跡的話,可是這些在季風的眼裏,卻是最勾引人的,他心中充滿了暴虐的情動,直接吼的一聲,就撲了上去,而李麗。只能咬着牙,隨他去折騰,雖然全身都疼得沒知覺了。
中午的時候,林真惜和葉凡一起出去吃飯。看到葉凡看自己的身上衣服,不由得羞道,「看什麼看,你今天買的衣服小了。」
「哦,看來你是又大了。」葉凡看着她的胸口故作鎮定地說道。
「你還說。昨晚那麼折騰人家,真的以為我是鐵做的?」林真惜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但是沒有放開,而是挽着說道。
「好了好,我錯了還不行嘛,怎麼變得這麼野蠻了?」葉凡故作很疼的模樣,一臉可憐相地問道。
「哼,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林真惜高傲地甩了甩馬尾,哼了一聲說道。
「我哪敢啊,走吧。今天吃什麼?」葉凡一拉摟住她,朝路邊走去,那裏停着一輛車。
「隨你吧,我不太餓。」林真惜知道葉凡有車,之前她姐姐結婚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一上午也沒做什麼,自然不太餓了。
「好,那就去桂園。」葉凡說着擺了擺手,車子就離開了。
一路上。林真惜將自己的打算說了,而葉凡表示自己可以陪着他一起去。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過了中午,媽媽的味道。卻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葉凡的父親自然是認識那人的,因為自己當初跑執照和衛生許可證的時候,還和這幾人打過交道,加上這幾年在這裏開飯店,自然是慢慢地也成熟了不少。
來的一共兩個人,一個肥頭大耳。一個腐敗的肚子,四十多歲,姓孫,叫孫勝利,名字很俗氣,不過這人的權利不小,衛生局的一個檢查隊長,後面跟着一個瘦弱的就像是風都可以隨時吹倒的年輕人,叫顧明義。
他們今天的突然造訪,自然不會是過來簡簡單單的看看這麼簡單的。
昨晚吃過飯喝過酒按了按之後,孫勝利接到了電話,雖然那裏沒說明什麼,可是他還是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第二天就帶人來了。
葉和生自然是一路陪着笑跟着他走完了這條路,最後在辦公室里坐下,好茶好煙伺候着。
孫勝利平時就沒有少地從這些人手裏獲得好處,所以他也不願意逼迫的太過分,這些人說是財神爺也行,說是自己田裏的莊稼也可以,都是自己的,自己什麼時候想要切割一下都可以,但是不能直接打死了,要是直接打死的話,那麼到時候就鬱悶了。
葉和生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天突然就來了這裏,然後要檢查,平時都是對方給自己打個招呼,然後飯店進行比平時認真十倍的大掃除,然後就完事了,在離開的時候給點好處就算完了。可是今天看這架勢卻不是那麼一回事,看來是有別的事哦。
「葉老闆,你們飯店的衛生不過關哦,你看我剛才都看到你們飯店的門口那裏有不少紙屑哦。」這屬於沒事找事的類型,因為實在是找不到別的方面的問題,總不能帶着儀器去廚房裏檢測細菌總數吧,如果真的是那樣子的話,那麼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哪個飯店也沒有這種標準,就是實驗室都沒有辦法的。
「這個,孫隊長,謝謝您的提醒,我們平時都是很認真地處理的,今天是因為四周有幾戶人家在開業,就被風吹過來了,我們下次一定改進。」葉和生也不是過去的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人,抬頭給了他一個信封,「這個似乎是您剛才不小心掉下來的東西。」
孫勝利用手捏了捏,感覺厚度不錯,就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一邊的顧明義道,「這裏一切都挺好的,是吧?」
顧明義別看人很瘦,可是這個思想卻緊跟着時代的步伐,趕緊點頭道,「是的,這個飯店簡直可以比得上星級酒店了。」
「葉老闆,以後可要注意了哦。」孫勝利說完就離開了飯店,只是跟在後面的葉和生總覺得什麼 地方不對勁,現在也不是收取這個時候啊,而且孫勝利最後結束的時候的那個手勢,明顯就是在告訴對方,之後要注意一點,惹到人了。
可是自己來這裏做生意,怎麼可能得罪人呢,一時間,葉和生不知道如何是好。
走到不遠處,孫勝利就給季風打了一個電話,「季少,那裏我去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怎麼可能沒問題?難道你就不會給他弄點問題嗎?」季風剛剛吃了飯,躺在那裏打瞌睡,一聽到這話,立馬就炸了,這人是不是太蠢了,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是是是,我一定會注意的。」孫勝利自然不會是故意這麼做的,而是因為最近衛生局的副局長要退休了,自己需要一點籌碼而已,「季少,聽說最近嚴副局長要離開了?」
「恩?」季少疑惑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對方這事在告訴自己,需要一點東西哦,暗罵這人是個狗東西,不過表現的工夫還是要做的,「哦,是這個事啊,我聽我父親提起來過,只是這個事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才能做啊。」
這就是潛台詞了,有沒有能力,最主要看的是什麼,是你能不能幫自己處理了這些事。
「季少,你放心,他就是實驗室的標準,我也幫你。」他在最後兩個字上用力比較猛,意思很明顯,你需要讓我看到一點好處才行。
季風也知道現在的這些人都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自己光靠着空口白牙的人,人家根本就不相信,而這個需要的不只是如此哦。
「放心,我一會就給我父親打個電話,說一說。」季風說完了就掛了電話,然後直接將電話機摔在桌子上,噼里啪啦的聲音很響,「狗東西,不吃肉就不會幹活?」
孫勝利得到了他的承諾之後,沒有直接就去動媽媽的味道,而是轉身帶着顧明義回到了辦公室。
下午的時候,孫勝利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關於新任人選的問題,已經有了決議了,他被提名了。
一想到自己以後也不用上什麼大街了,就天天坐在辦公室里,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他不由得笑了出來,然後再次帶着顧明義去了飯店。
此時正好是下午的三點多,飯店裏的人很少,客人幾乎沒有,孫勝利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就直接闖進了廚房,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檢測儀器,說是什麼什麼的地方衛生不行,需要停業整頓。
葉和生剛要說什麼,就看到他將一個貼紙就直接糊在了牆壁上,而四周的幾個服務員都愣了,這是什麼情況?
葉和生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孫勝利就揚長而去,看着牆上的那個貼紙,葉和生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愣在那裏了。
直到四周的人的吵鬧聲弄的他心神不寧的時候,他才緩過神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給還在家裏的葉凡打了電話。
葉凡將林真惜送回學校之後,剛回到家眯了一會,就接到了這個電話,一時也愣了,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他畢竟不是白給的,吩咐了一下,差不多在一個小時之後就知道了情況,不由得冷笑道,「看來自己還得給他點好處哦。」
這個資料里不僅有他的一些事,而且還有另外一個東西,那就是那個季風的父親的一些資料,所以,他本來打算就讓林真惜直接離開的事變得不純粹了。
他將這些資料都整理了一番之後,然後就給一人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坐在那裏等消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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