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了酒瓶,與唐展撞了一下,埃蓮娜小小的喝了一口,這才又看向了唐展,「你到底是誰?」
「喝的這麼少,一點也不爽利!」唐展不滿的看着埃蓮娜。
「我不會喝酒的!」埃蓮娜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們國家有句話,叫一醉解千愁!喝多了,就會什麼也不想了,就能一覺睡到大天亮!這點還是挺適合我的!」唐展說到這裏,這才又把瓶口放到了嘴裏,一下子便幹了半瓶。這才又把瓶子放下,抹了一下嘴唇。
「這么喝能行嗎?」埃蓮娜看着唐展的樣子,有些吃驚。這酒的確太沖了,她剛喝了一小口便有些受不住了。
「有什麼不行的!你如果不喝的話,那我走了呀!」唐展瞪了她一眼。
「好吧,那我試試!」埃蓮娜太想了解唐展了,也學着他的樣子,大大的來了一口。但是才只喝了一小部分,便又噴了出來。噴了唐展的一身。
「對不起呀!」埃蓮娜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打算去洗手間拿毛巾,幫唐展擦一下。
「沒事,我都習慣了,我自己喝酒時,也總會這樣的!」唐展豪爽的笑了笑,這才又再度喝了一口灑。接着才道,「我呢,是雷耶斯的手下!」
「什麼?」埃蓮娜大驚失色,一把便抓過了剛才被唐展扔到床上的手槍。
但是,當她看到了唐展那張似笑非笑,好似在審視自己的雙眼時,又把槍給放了下來,搖了搖頭,「你在開玩笑,是嗎?你怎麼可能是他的手下!」
「我怎麼就不能是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難道你不知道嗎?」唐展冷笑了了起來。
「你肯定不是的,如果你是他的手下。早就殺了我了,雷耶斯是不會放過與他作對的警察的!」埃蓮娜再度搖了搖頭。
「我還以為你挺笨的呢?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唐展笑了起來。
「我真的很笨嗎?」埃蓮娜不滿的問道。
「還不笨嗎?你明知道憑着你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阻止雷耶斯,卻還要以卵擊石,想要反抗她。你能活到現在,都算你命大!」
唐展挑了一下眉毛,這才又與她手裏的酒瓶撞了一下,「不過,這個世界上還是多一些你這樣的笨女人好,來,為你乾杯!」
說罷,又把剩下的半瓶酒給倒進了嘴裏。
他當然不是真喝了,而是全部都倒到了隨身空間。他才不想就這麼把自己給灌多了,那樣就沒有辦法享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警了。
「如果整個國家都是我這樣的笨女人的話,這個國家會好上許多的!」一句打壓,一句誇獎,說中了埃蓮娜的心事,苦笑着喝了一口。
「對,閉上嘴,忍住!等酒液進入胃中就好了!」唐展連忙在旁邊說道。
果然,埃蓮娜按照唐展的方法做了,一大口酒全部都咽進了肚裏。臉上立刻就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紅暈,別提多可愛了。
「對不起呀!我的身份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雷耶斯猖狂不了太久了!」唐展這才又道。
「真的嗎?」埃蓮娜的眼睛一亮。
「當然是真的了,騙你的話,你也不給我錢花!」唐展一邊說着,一邊才又再度打開了一瓶酒。這才又拿着那塊玉佩,看了一眼,嘴角逸出了一絲的苦笑,好似陷入到了思念一樣。
「她是誰?」看着唐展的樣子,埃蓮娜好似想到了自己思念老公時的情景,才又問道。
「一個笨女人,她哥哥是日本一個幫會的頭目,死在我的手上!」唐展說到這裏,再度端起了瓶子,來了一大口,這才又把酒瓶給放了下來,「她知道我做的對,我也知道。也許她在等着我吧!但是我卻不敢見她,不知道當怎麼面對她!」
「我是不是很笨,我還總說你笨呢?」說到這裏,他才又看向了埃蓮娜。
「怎麼會呢?只能說是造化弄人吧!」埃蓮娜安慰道。
「果然是悲劇的力量才最感人,如果不讓你感動的話,我怎麼得到你!」聽着埃蓮娜的話,唐展的心裏無比的得意。
「說說你吧,你平時是怎麼過的,你不想他嗎?」而後,唐展又指着了桌子上擺着的照片。
「想了又有怎麼用,我白天都是拼命的壓榨自己,等累壞了,也就不想了!」埃蓮娜柔情似水的看着桌上的照片,再度喝了一口酒。
就這樣,在唐展刻意引導之下,埃蓮娜打開了自己的心防,把自己和老公從相識到相愛,到結婚的整個過程都說了出來。而在這個過程中,整瓶酒都被她給灌進了肚子裏。
這些酒都是唐展精選的高度伏特加,便是一般男人喝一瓶也受不了。更別說,埃蓮娜只是一個女人,而且她平時還不喝酒。一瓶酒下肚,眼前都出現了重影,坐都坐不穩了。
「晚了,我也得走了!」
看到埃蓮娜這個樣子,唐展知道她的小酒灌得差不多了。這才站了起來。
「我送你!」
埃蓮娜是強打着精神陪唐展坐在這裏的,聽他要走,也鬆了口氣。伸手把着椅背,起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但是,她才走到唐展的面前,唐展的身體便是一歪。正好撲在了她的身體之上,把她給壓到了床上。
埃蓮娜本來就喝多了,讓唐展這麼一撲,當時就沒有了力氣。
「埃蓮娜,我是費爾迪多呀!」
抱着埃蓮娜的身體,唐展伸手把着她的臉,輕聲的呼喚着,「我好想你呀,你過得還好嗎?」
「費爾迪多,你回來了?」
埃蓮娜喝得暈暈糊糊的,看東西都重影了,讓唐展這麼一說,他的影像馬上就和屋內照片的那影像重疊到了一起。
「埃蓮娜,我想你,我愛你!」
唐展的嘴角掛上了一絲邪魅的笑容,輕輕的吻着埃蓮娜的芳唇。同時,一隻大手還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遊走。
「費爾迪多,費爾迪多!」
埃蓮娜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由於酒精作用的催化,再加上對丈夫的思念,卻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的真相。
「酒醉就如一場夢,在夢中夢到死去的親人時,誰能想起來他們已經離開了人世呢?」看着閉着雙目,任由自己寬衣解帶,並且在拼命的逢迎自己的埃蓮娜,唐展的臉上無比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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