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姐將畫像遞給光哥,他掃了一眼,頓時一愣:「這……這不是二狗子嗎?」
二狗子?
瑤姐一愣。
「這小子我有印象,年前他喜歡在一樓賭錢,因為手腳不乾淨,挨過幾次打。」
「不過後來,我有大半年沒見過他了,就說一直在街上瞎混,因為喜歡偷東西,經常被人追殺。」
「光哥解釋說道。
「既如此,那你還不趕緊着急麾下小弟,去好這二狗子!」
李先生一聲喝斥。
「主人,只要二狗子在郡城之中,一個時辰內,我定給您綁到面前。」
光哥抱拳說道,然後退了下去。
葉秋淡然喝茶,雲淡風輕,似乎並不着急。
這其中,瑤姐婀娜裊裊,紅袖添香,不斷給葉秋斟茶、閒聊。
瑤姐是郡城出名的交際花,見過識廣,認識很多強者。
但從葉秋的話中,葉秋卻聽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反而在雅姐的話中,葉秋對整個郡城,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伴隨着時間推移,瑤姐的頭上,漸漸出現了冷汗。
雖說瑤姐已經認主,但她很清楚,如果她沒價值,將來肯定無法出人頭地。
而眼前這年輕過分的青年,他不但勢力強橫,城府也超越了瑤姐見過的任何人。
想要在葉秋的身上套話,那簡直是痴人說夢!而最為恐怖的是,瑤姐發現,葉秋對她壓根沒絲毫的興趣。
要知道,以瑤姐的風情萬種,就算是那個半神老頭,當初也非常迷戀啊。
這是一個可怕的主人,絕對不能忤逆他!瑤姐暗暗想到。
甚至隨着時間的推移,瑤姐忽然發現,自己如果繼續坐在這,那她將沒任何秘密可言。
李先生也是如坐針氈,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好在二人沒等多久,光哥就走了進來。
「小光,找到人了?」
瑤姐眼睛一亮,趕緊站起來。
「是找到了人,只是……」光哥欲言又止,目帶難色。
「婆婆媽媽幹啥,說!」
李先生大怒。
「主人,是這樣的,二狗子被人抓了,被關在城郊戰家莊的狗窩中。」
光哥搓着手,一臉苦笑:「對方太強,我的人去了十個,死了八個,還有一個瘋了,最後一個也殘了。」
戰家莊?
瑤姐和李先生對視一眼,都忍不住驚呼。
「無妨,帶帶路便是,我替你兄弟報仇。」
葉秋放下茶杯,站起來。
一股磅礴的恐怖氣勢,以葉秋為中心,不斷往四面八方瀰漫。
葉秋,怒了!陳二狗是琉璃的弟弟,而琉璃又是葉秋的人。
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這戰家莊的人,也太狂了吧?
「主人,不可!」
「此事,萬萬不可!」
瑤姐和李先生,同時驚呼。
「主人,戰家莊的主人,乃是一位神砥,此人姓戰名神,早年便已經踏入神境,力量極為恐怖。」
「而且,此人在多年前,曾經救了一隻大獒,這大獒居然是異獸,通體發白,也踏入了神境,人稱——白虎!」
瑤姐語氣急促,焦急的解釋說道。
一個老牌的戰神,一個兇狠的白虎,這二者的聯手,誰人敢惹?
在三川郡城之中,戰神的名氣很大,乃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而且傳說中,這戰神極為兇殘,每隔一個月,就虎抓一個女子當老婆。
「這二狗子只是個凡人,他怎麼會和戰神扯上關係,還被戰神給抓了?」
李先生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
光哥搖搖頭。
「主人,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為好,免得打草驚蛇,戰神太強了。」
瑤姐緊張說道。
「阿光,帶路。」
葉秋看都不看瑤姐一眼,冷冷望向光哥。
「是,主人。」
雖說心中很害怕,但光哥卻沒有選擇,只能苦笑點頭。
葉秋坐在馬車上,光哥架着馬車,很快離開仁義賭坊。
沒辦法,葉秋並非真正神砥,離開了乾坤門區域,沒了蛛絲的輔助,他根本沒法飛行。
而且在這郡城之中,本就有大陣,就算能飛行,葉秋也不會這樣做,免得引人注意。
馬車很快走遠。
「瑤姐,這……這可如何是好?」
李先生搓着手,一臉的焦急。
仁義賭坊已經投靠葉秋,如果葉秋被斬,戰神肯定要遷怒仁義賭坊。
到了那時候,仁義賭坊就徹底完了!這樣的結果,任誰也無法接受。
「還能怎麼辦?
如今我們和葉先生, 已經是一榮俱是、一損俱損。」
「李先生,立刻召集那批兄弟,咱們立刻趕往戰家莊。」
瑤姐咬着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瑤姐雖沒有修為,但這些年來,她也不是白混的。
靠着仁義賭坊的雄厚財力,瑤姐用了多年時間,暗中培養了一批死士。
這是瑤姐的底牌!今日,若非低估葉秋的實力,瑤姐肯定會召喚死士。
雖說這些死士的修為,其實也不高。
但他悍不畏死,而是弓箭水平都很高。
在瑤姐想來,讓這批死士去戰家莊放火偷襲,肯定能減緩葉秋的壓力。
「主人,今日我仁義賭坊若是存在,日後定然風光。」
「否則,那便是滅亡!」
粉拳緊握,在瑤姐的美眸中,滿是果斷。
彼時。
三川郡城的市郊,靠近河邊的地方,有一座佔地遼闊的山莊。
戰家莊!戰家莊的莊主戰神,他究竟叫什麼名字,其實並沒有人知道。
對郡城的本地人而言,只知道多年前,戰神來到郡城附近,然後買下了附近的土地,修建了極為氣派的山莊。
戰家莊建成以後,戰神很少很人接觸,一個人在山莊喝酒、修煉。
戰神學問很好,偶爾也會去郡城中,和一些有學問的大儒交流。
但絕大多數時候,都無人能看到戰神。
而且在大概十幾年前開始,戰神性格大變,開始變得暴虐。
動輒打罵僕人,還趁着酒醉,糟蹋了不少丫鬟和府中女眷。
以至於人心惶惶。
就連附近的村民家中,但凡戰神看中的女子,直接就搶了。
時間一長,戰家莊周圍百里內,幾乎看不到有女兒的人家。
凡是有女兒的人家,那麼舉家逃走,要麼就將女兒外嫁。
這是一個極為兇殘,堪稱暴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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