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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這個事情,在老劉家來講,從來都是很正經的。而且擼串這種食物,對於人們來講,吸引力也是很大的。
尤其是那股子煙熏火燎味,雖然會有些嗆人的感覺,但是卻能夠讓人垂涎欲滴。在街上走過路過的,可能都會坐下來擼幾串呢。
羊肉切好之後,穿串的活交給了丫頭們,劉富貴直接就開始生碳開烤。
第一架他打算烤點丫頭們買回來的骨肉相連和雞肉串,只不過在他剛抓上雞肉串的時候,又有了那種牴觸的感覺。
「大叔,快點兒烤啊,烤完了我們這邊也能穿一些了。」看着劉富貴行動「遲緩」,陳二丫提醒了一句。
「丫頭啊,咱們買的這個雞肉串好像也有些不新鮮的樣子。先不吃了吧,烤點排骨串和雞脆骨。」劉富貴將雞肉串放到了一邊說道。
「大叔,不會吧,這個也不新鮮?」陳二丫有些不淡定了。
好歹也算得上今天採購的負責人不是?羊肉不新鮮,雞肉串也不新鮮,那是不是太栽面兒了?
劉富貴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好像是化凍之後又凍上的,不是很好。反正今天吃的多,也不差這一口。」
說完之後他就把雞肉串放到了一邊,拿起了另一個袋子裏的排骨串和雞脆骨。去拿的時候還有些小擔心來着,很怕再有那樣的感覺。
還好,這次沒啥事兒,他自己都跟着長出一口氣。這要是拿啥啥不行,他都擔心是珠子又出了問題。
只不過現在他也是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個雞肉串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兒,才會讓珠子有牴觸的情緒。其實就連那個羊肉到底是啥情況,他都沒有搞明白呢。
琢磨了一會兒,也沒整明白,他就不想了。反正也沒有幾個錢,這也不算是浪費。
油煙飄起來,家裏邊的這些動物們也循着味兒跑過來。不過這幫傢伙們也精明着呢,全都跑到了劉富貴的身後,這邊是上風口,能嗅着味兒還不會被煙熏。
大一些的還有些矜持,小一些的狗娃子和狼娃子誰管你啥矜持不矜持的,直接就開始捅劉富貴的大腿。
「這個要命啊,等着,給你們烤一些雞腿吧。這個肉上邊的調料太多,吃完搞不好都能要了你們的小命。」劉富貴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幫小東西可不會乖乖聽話,反正就是圍着你的腳轉,或者用小爪子扒你的腿。都是家裏人給慣出來的毛病,家裏邊的那些規矩,對於它們來講,也形同虛設。
劉富貴沒辦法了,只能拎過來一隻雞腿,隨便砍下來幾塊生肉糊弄一下。
其實也跟小孩子一樣,吃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吃到嘴。哪怕給的肉都不是很大,就那麼一小塊兒,它們也是搖頭擺尾的開心得不行。
排骨串和雞脆骨總算是烤好了,對於丫頭們來講,她們的牙口好得很。嚼着裏邊的軟骨,那是越嚼越香。
小樂樂就差一些了,頂多跟雞脆骨較量一下。哪怕她的小牙牙也很給力,目前來講還無法跟排骨串開心的戰鬥。
丫頭們一邊幹活一邊吃,這個是一丁點兒都不耽誤的。家裏邊的這些動物們,總算也輪到了一些。不過這個雞脆骨啥的,同樣是塞牙縫都不夠啊。對於貪吃熊來講,吃完了都有些小疑惑,不知道自己剛剛是不是真的吃到了東西,有些懷疑熊生。
為了答對他們,老劉的第二輪都沒有烤別的,而是專門給它們烤雞腿。並不是非得烤成那種外焦里嫩的狀態,在架子上走一圈兒,帶些煙熏火燎味兒,也能糊弄它們。
雖然都是很聰明的,畢竟也是動物啊,有時候比樂樂都好糊弄多了。
「它們這一幫,每天的伙食費都得好多啊。」坐得稍遠一些的程剛笑着說道。
「豈止是好多,肉、菜、水果,一個個的都是大肚漢。」劉富貴無奈的說道。
「哎,它們是真正的白吃飽啊。光吃飯,不幹活的就是它們。你們瞅啥?就說你們呢,家裏邊早晚得被你們給吃破產。」
動物們可是真的很聰明的,雖然知道劉富貴這是在批評它們。但是並沒有感受到劉富貴是真生氣,那就沒問題了。你說你的,我們吃我們的。
看着它們那憊懶的樣子,劉富貴也是氣夠嗆,不過還是給吃得快的它們又分了根雞腿。都饞着呢,要是不讓它們嘗到甜頭,一會兒大家吃的時候,保準會跟你過來搗亂。
這也是它們的本事,知道啥時候跟你撒嬌,你不會真生氣。感受到你真生氣了,它們就會躲得遠遠的自己玩去。
老劉的烤串,跟旁人相比還是有些不同的。他烤的時候火頭比較猛,翻動得比較快,這樣在烤制的時間上來講,就比別人快很多。
當然了,這樣的烤串方法對體力的消耗就比較大。哪怕老劉現在的身體很不錯,但是也不能從頭到尾都這麼弄。
「不知道為啥,我都覺得這個花生和毛豆,比我在家裏吃的還好吃。」又吃了一會兒後,程剛感慨的說道。
「我們這裏的水好一些,做出來的豆腐都好吃呢。」劉富貴隨口說道,「對了,你們那邊今年的旱情嚴重不?我這裏有些棚已經開始澆水了。」
「去年冬天的雪不小,倒是沒有春旱。不過夏旱好像也有一些了,這兩年也都是這樣,要不咋說種地難啊。」程剛感慨的說道。
「看看過些日子能不能下雨吧,要不然到秋收的時候,這個產量最少得減產一到兩成。我開車過來的路上,看你們省的旱情好像更嚴重一些?」
劉富貴點了點頭,將烤好的羊肉串再分給大家,「冬天的時候,沒有正經下過雪。夏天了,也沒有正經下過雨啊。」
「倒是整過幾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連地皮都沒有濕透呢。當初,我都差點直接給我這邊上灌溉系統。」
「後來又挖出來一眼泉,多少緩解了一下。現在也不成呢,每天都得往棚里溜點兒水。正是結果期,水跟不上也不成。」
「大叔,有這麼旱麼?」陳二丫好奇的問道。
「怎麼就沒有啊,從省城回來的路上,你都能看到路邊的莊稼咋樣。」劉富貴看了她一眼。
「哈哈,光顧着嘮嗑了,沒咋往外邊瞅。」陳二丫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現在這個天啊,有些倒反天罡的感覺。你說咱們這也算是東北地區了,冬天想看場正經的雪都難,還得看南方人民的朋友圈。」劉富貴打趣兒了一句。
「今年咱們這裏還行呢,沒有倒春寒,別的地方可有。要是像去年那樣的話,搞不好咱們家的這些桃樹都得被凍死。」劉長順說道。
「哎,我也愁呢,種果樹啊,這點可是致命傷。」劉富貴苦笑着說道。
「趕着來吧,天氣歸老天爺管,咱們只能聽他老人家的。不過可能咱們山上的湖裝滿了水以後,對於咱們這裏的氣候多少還是有一些調節吧。」
「反正我覺得在咱們家裏邊沒有像去年那麼乾熱,就算是到現在,家裏邊的空調不也是沒打過麼,晚上睡覺都很舒服。」
「嗯,對對對,昨天晚上睡得就好舒服。空調再好,也不如這個自然涼好。」邊上的陳二丫猛點頭的說道。
「大叔,我都盼着你這個山莊快些弄好呢。到時候我們暑假就到你這裏來避暑,冬天也可以到這裏來貓冬。」
「合着你就把我這裏當家了是不?真不知道將來誰會是你們的老闆,反正我現在當你們的老闆都有些害怕了。」劉富貴無奈的說道。
「趕緊跟家裏邊報備啊,這幾天等老爺子帶着盆栽回來後,咱們就到日本玩去。要是再晚的話,恐怕真的會錯過吃海膽的季節。」
「嘿嘿,大叔啊,太小瞧我們了是不?身份證、護照,都在包里呢。說走咱就走,你說哪裏就哪裏。」陳二丫小手一揮。
劉富貴又看向了自己的父母,「這次出去玩,你們也跟着吧。也不用擔心家裏邊,到外邊玩個三四天,家裏邊也不能亂啥樣。」
「我們還跟着幹啥,它們咋整啊。」王鳳茹看了一眼家裏邊的小動物們說道。
「沒事,現在它們比以前乖多了。只要管好它們的吃喝,一周之內這都沒問題,要是時間長了啊,可能會鬧一下。」劉富貴笑着說道。
帶着父母出去玩一輪,這也是蓄謀已久的了。上次倒是慫恿過一次,只不過父母也就是往陳義洪的家裏邊跑了一次,然後又貓在了李家溝。
這可不行,得出去多走走、多看看。都在李家溝生活了大半輩子了,多少也得看看外邊的世界去啊。
看到自己的父母還有些遲疑,老劉就給樂樂使了個眼色。接收到了信號,小樂樂那也不是善茬了。
雖然說平時咱們不經常撒嬌,可是並不代表着這個技能咱掌握得不熟練。都不用做啥準備活動,湊到你懷裏摟着你的脖子,小身子扭你下,你就得妥協。
奈何,這次真的不咋管用,不過老兩口也說了,等有機會了他們自己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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