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追到了風荷,兩人重歸於好,軒轅帶着風荷回來的時候嫘兒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久了,看着兩人騎馬絕塵而來。
嫘兒神情鎮定,遠遠地看着風荷和軒轅兩人而來。軒轅扶着風荷下了馬,風荷掃了一眼嫘兒,嫘兒笑了一下,走到風荷身邊,說道:
「你就是風荷姑娘?」
「是,少主夫人。」
嫘兒笑了,說道:
「以後不要叫我少主夫人了,那今年多少歲?」
「正好十八!」
「十八?我十九,以後我們就以姐妹相稱,我冒昧做姐姐,怎麼樣?」
風荷不敢相信嫘兒會這麼開懷大度,說道:
「是。」
「不要那麼緊張,來,走了這麼長的路肯定是累了,去喝茶休息吧。」於是嫘兒拉着風荷去了軒轅和嫘兒的寢室。只留下軒轅一個人,軒轅傻傻地站着,糊塗了,什麼時候嫘兒和風荷關係會這麼鐵,簡直出乎他的意料。
嫘兒和軒轅具體聊了些什麼軒轅也不清楚,總之來說,在這次談話之後風荷好像冰釋了之前的一切不痛快,恢復了往常對軒轅生活的照料。
軒轅很納悶,於是問嫘兒:
「你到底施了什麼法?這風荷好像對我都那樣,和你好像兩輩子的交情。」
嫘兒正坐在床上,軒轅擦着那把一直放在他房間裏的石槍。嫘兒走到軒轅身邊,說道:
「你喜歡風荷嗎?」
這問題明顯埋着地雷,於是說道:
「你這——這我哪知道。」
嫘兒認真地說道:
「你不要問我跟風荷說了什麼,我能看出來你很喜歡風荷。」
軒轅心裏想:既然你知道那還問我。
「那就娶了她?」
軒轅眼睛裏面全部是恐懼,說道:
「你這是試探嗎?你放心,我不會的。」
「我說的是實話,你要喜歡就娶過來,我也很感激她這麼多年照顧你,其實你們兩個從小就是青梅竹馬,我沒有理由阻攔你,沒有風荷的日子我算是領教了,你整個人都變了,我不想因為我的自私阻攔你的宏圖大志,你要做的是拯救天下蒼生,要是因為我的自私束縛了你,我豈不是對不住天下蒼生了?」
軒轅感激萬分,盯着嫘兒說道:
「嫘兒。」
說着抱緊了嫘兒。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要因為找不到對象而悲傷懊惱,時機到了,對象不是問題,問題是法律不允許。
不久之後軒轅把自己和風荷的事兒告訴了父親少典,少典非常同意,當軒轅把這件事告訴附寶的時候,附寶就鬱悶了,把兒子訓斥了一頓,說道:
「我之前跟你提到風荷,你不是說不願意嗎!」
軒轅摸着腦袋說道: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母親之前確實說過,但附寶並不相信兒子喜歡風荷,目的是提醒兒子該成婚了,軒轅也沒有當真,他那時候還不知道什麼叫**,男女之間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如今算是見教了。
軒轅和風荷很快成了親,風荷和嫘兒相處得很好,這讓軒轅很欣慰。
軒轅開始了自己忙碌的生活,新年也過去了,又開始一年的最初忙碌,少典打算天氣轉熱的時候把水徹底引過來,這樣就可以實行第二年的灌溉,整個有熊開始討論下一年的種植問題,到底該種植什麼,幾乎所有人都主張種植粟米,因為粟米一直是有熊的主食,軒轅對此沒什麼可說的,但是荒年卻不這麼認為,荒年的為人就是少說話多做事,有時候他做出了成績也不搶功,不善於交際,軒轅喝酒的時候荒年可能正在研究草藥,荒年自從修河渠回來好似着了魔一般一頭撲進草藥裏面,和巫醫交流心得,大冬天也要跑到宮外求訪族民,研究族民門怎麼治病,基本上每天都和聽訞在一起,如膠似漆、如影隨形。
很多人都不理解荒年的做法,連少典也不理解,於是便問荒年怎麼這麼喜歡醫術,荒年的回答讓少典對荒年刮目相看,荒年說道:
「我有一個願望,希望能夠讓全天下的族民遠離疾病。」
少典還能說什麼,既然兒子迷戀醫術,不倡導總不能潑涼水吧,便不再打擾兒子了。
荒年從民間收集了很多草藥標本,打算匯集起來,整理成統一的醫藥系統,但天氣有點不允許,冬天也找不到草藥,只能等到第二年去找。
年後軒轅又去拜訪了一下怪老頭,老頭過年也是一個人,軒轅進去的時候老頭正在給自己燒炕,軒轅毫不吝嗇地把自己成親的消息高速了老頭,老頭很激動,好像自己成親似的。
軒轅這次帶了酒,說道:
「天冷了就要喝酒,酒真是個好東西。」
老頭和軒轅坐在暖暖的炕上,吃起軒轅帶來的食物,說道:
「你什麼時候能生兒子來啊?」
軒轅覺得很好笑,什麼時候生孩子也不是自己能定的,於是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很久以後吧。」
「別啊,很久以後是多久?事不宜遲,趕緊努力,我可真想知道你兒子是什麼模樣。」
「這孩子不像我就像他娘,絕對差不了。」
「好啊,看着你長大,現在孩子都快有了,真快啊。」
軒轅問道:
「你什麼身份啊?怎麼一直在這裏?過年的時候也在這裏嗎?」
老頭看了看軒轅,說道:
「過年肯定要回家,難不成在這裏過年?」
軒轅點了點頭,說道:
「哦,那為什麼不讓我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你真想知道嗎?」
「爺爺,我是一直想知道。」
老頭腦袋湊了過來,好像要說一個驚天秘密。
「因為我和你父親有仇,為了贖罪我必須要住在這裏,知道嗎?」
「有什麼深愁大恨啊!?」
「這要講就得追溯到幾十年前了,你要聽?」
軒轅點了點頭,表示要聽,老頭慢吞吞地說道:
「因為我之前是你父親的敵人,你父親最後打敗了我,便禁錮了我的自由,這就是我失敗的代價。」
「父親還有你這樣的敵人?我怎麼沒聽我父親說過?」
「你父親是不會在你們面前提起這件事的,因為這是一場血站,雖然他勝利了,但卻付出了血的代價,也是他的一個痛點,所以他不想提起這件事。」
軒轅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偷偷看了看老頭,不怎麼相信老頭的話,但沒有公然質疑。
老頭夾了菜,嘆了一口氣,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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