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相信你還認識她,畢竟前一段時間你們才見過面。」
「你最要好的朋友李二狗被打住院,明明是那伙人的不對,但是他們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你覺得這對你極度不公,也讓你覺得非常虧欠李二狗。」
「而這個女人,是唯一的李二狗被打的目擊者,可惜她沒有幫你們作證,以至於讓李二狗沒有得到任何賠償。」
「她的名字叫李娟,那伙人給了她三千塊,就輕易讓她不出庭作證。」
「我稱這種人為,拜金者。是被金錢奴役了的垃圾。」
「現在,我將她抓了過來,讓你有了可以報復的機會。」
「當然,你也可以在她凍死前拯救她的生命,在你面前只有手臂粗細的鐵管中,放置着一把鑰匙。」
「這把鑰匙能夠打開她手上的大鎖,將她救出。」
「請記住,她絕對是真實的李娟,是真正的生命,我不喜歡和別人開玩笑。」
「現在,你是準備報復她,還是良心發現,準備拯救她,你自己選擇吧。」
話音落下,一股水柱朝李娟噴射了過來,徐缺也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一些,頓時,徐缺臉色沉了下來,水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這樣下去,不出三分鐘,李娟會被凍死!
「求求你救我,嗚嗚……我……我快要凍死了!」李娟嘴唇發白的呢喃,眼淚水剛剛流下,便已經結冰,她已經支撐不住。
徐缺咬了咬牙。
他一開始,以為自己進行的遊戲只對他一個人考驗,不會有其他人進來。
可是現在,沒想到會出現其他人,而現在,這個人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裏。
他毫不懷疑面前的李娟是真的,就像電鋸所說,這是個真正的生命,是和他一樣,在現實生活中來的人!
「這樣看來,試煉任務是真實的,不是幻境,不是想像,都是真實的,只不過,可能空間不一樣。」
想到這裏,徐缺冷汗淋漓。
這時候,猛鬼樓的力量,讓他竟然產生了一絲恐懼。
「求求你救救我,徐先生,我沒做錯什麼事,我是個好人,我熱愛小動物,從不傷害人。」李娟痛苦的說道:「你這樣是犯法的,你必須要救我啊。」
「可是你難道忘記了,前不久你明明看到我朋友李二狗被打,為什麼不作證!你知不知道,我朋友差點被打死,到頭來那些人還逍遙法外!」徐缺吼道。
在徐缺看來,打人者固然可惡,但是袖手旁觀落井下石者更惡。
因為前者的惡,沒有隱藏。
而後者的惡,卻偽裝了起來。
就像這個李娟,徐缺知道她非常喜歡貓狗這些動物,但是害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
更關鍵的是,到現在這個李娟還說自己什麼都沒做錯。
「徐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放過我吧,這樣,回去後,我替你作證,我替你……啊啊!!……」
滋滋滋……
話沒說完,又是一道水柱噴了過來,李娟慘叫一聲。
此刻,她原本筆直的頭髮已經完全被凍住,手臂,腳上,也已經結成了冰霜了。
「算了,你這種人,就算回去作證,你認為法官還會信你麼?」徐缺鄙夷搖頭。
「可是,可是……我也有家庭啊,我還有父母,我還有孩子……」李娟慘叫,「太冷了,真的太冷了,我感覺不到腰了,求求你……啊……!!」
又是一道水柱,這時候,水更冷了。
救,還是不救。
這是個問題。
但是就像徐娟所說的,她還有家人。
徐缺想到了自己,從小父母雙亡,他成了孤兒。
想到這裏,徐缺哼了一聲,朝地上的鐵管伸手,準備拿鑰匙。
「謝謝你徐先生,我會報答你的,我會……」李娟的聲音已經有些虛弱。
徐缺沒搭理她,伸出右臂,不過這時候,他愣住了。
這根鐵管由於溫度太低,手若是伸下去,不可避免的會接觸到皮膚,到時候會冰冷的鐵管內壁會將他手臂死死黏住。
「不管那麼多人。」徐缺苦澀搖頭,突然發現自己挺聖母的,不知道這個會不會被噴毒點?
不過這時候已經不容許徐缺多想了,剛剛伸下去,一股徹骨的寒意瀰漫上來,好不容易摸到鑰匙,徐缺愣住了。
手臂果然被寒冷的鐵管竟然凍住了。
徐缺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拔出手臂!否則,自己的手臂恐怕就廢在這裏了。
想到這裏,徐缺使出吃奶的勁,狠狠一拉,頓時,手上的皮都被扯下來一塊,但好歹,拿到了鑰匙。
快速給李娟解開鎖,李娟此刻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徐缺抱着她連忙沖回去,然後將身上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
不過這時候李娟動作已經完全僵硬,她已經不喊冷了,因為人冷到一定程度之後,已經感知不到疼痛了,疼痛已經將她的神經給凍得完全麻木。
李娟茫然的看着徐缺,想哭,卻哭不出來,最終,只能喃喃道:「我……我對不起……你朋友……」
似乎是用盡最後的力氣說話一般,李娟的眼睛逐漸失去焦距。
李娟死了,徐缺沒有傷心,他討厭李娟,之前救她,也僅僅是因為看在李娟家人的份上。
現在死了,徐缺自然沒有浪費時間,站起來,搖搖頭,朝冷凍庫內走去,因為上面掛着一個大牌子,顯示往前面的門口走去。
時間已經過去十二分鐘了,徐缺一路小跑,開了門,一股惡臭襲來。
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的糞坑池。
而在糞坑池的下面,他再次看到一個熟人。
「居然是他!」徐缺臉色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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