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門開始議論紛紛,第二大股東劉明敲了敲桌子說:「好了,我們這麼吵吵也不是辦法。不如讓楚總說明任命陳安的具體原因,看看能不能說服我們。要是不能,再說別的。」
劉明身為集團第二大股東,並且是中立派,所以在這些人里還是很有威望的。再說楚倩在集團很照顧劉晶,所以劉明也想給楚倩一個台階下。
眾股東這回安靜了,看着楚倩。
正在楚倩尷尬的時候,會議室的門一下子被踢開了。眾人往門口一看,正是這次討論的主角-陳安。
「呦,各位都在呢!」陳安笑嘻嘻的說道。
一個股東看到他說道:「陳安是吧,你自己來給我們說說,你有什麼資格當副總裁?」
陳安看着他露出一絲微笑,如果了解他的人知道,那是死亡的微笑。如果陳安對你這麼笑了,就說明你要開始倒霉了。
「我有什麼資格?憑什麼說給你聽。你算老幾。」陳安破口開罵。
那個說話的股東當時臉憋的通紅,平時身居高位的他還沒有人這麼跟他說話。
他回頭跟楚倩說:「楚總,先不說他有沒有學歷這事兒,看他那一臉痞子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股東嘴也很惡毒。
楚倩聽到這個股東的話很生氣。自己和陳安是夫妻,說陳安不是好東西不也代表說她呢麼。
還沒等楚倩要說話陳安就說:「我是不是好東西不知道,不過你肯定不是好東西。」
「牙尖嘴利,今天我一定給你這個有名無實的副總裁拉下去,公司的利益和形象都讓你敗壞了。」這個股東說的深明大義。
「哈哈,還公司的利益,不知道哪些狗勾結別的集團來暗害楚總。」陳安哪是吃虧的人,立馬回擊道。
「還有,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老總裁本念及舊情繞這些人一馬,可是有的人非得作死啊。」
陳安此話一說,一些股東心裏一顫。本以為楚倩開除那些人被他們頂出來的替罪羊就沒事了,沒想到這事兒沒完。
「你少在這妖言惑眾了,我們現在問你要學歷,你有嗎?」那個股東顯然心虛了,所以趕緊轉移話題。
「學歷啊,我有的是,不知道你要哪個了。」陳安說着從手裏甩出一小摞證書。
「看看吧,你具體想要哪個?」陳安那漫不經心的態度讓楚倩懷疑這貨不會找辦假證的了吧。
「哈佛大學經濟學博士?帝國理工學院博士生導師?加利福尼亞大學的mba?」那個股東拿起那些證書當時就念了出來。「哈哈哈,拜託,陳安,你辦假證之前能不能靠譜點兒,這麼多學位都讀下來的人幾乎沒有。你騙鬼呢?」那個股東哈哈大笑。
楚倩則是想找個洞鑽進去,這貨果然辦假證去了,但是就不能有點兒腦子,辦一個靠譜點兒的。
「如果不行打電話啊,別這種眼神看着我。」陳安看着眾股東戲謔的眼神慢慢說道。
「好了,陳安,不要胡鬧了。你先回去吧。」劉明發話道。看着陳安甩出那些證書,劉明一看就是假的,畢竟一個人的經歷有限,怎麼可能在這麼多所大學度過。況且陳安才多大,本想聽着自己女兒對陳安的評價自己還挺感興趣的,誰知道有話無實。讓他感到失望。
「喂喂,別不信啊。這有電話,打電話去問。」陳安看着這幫人說道。
「那我就揭穿你虛偽的面孔,讓你死不承認。」之前和陳安搭話的股東也來勁兒了。他可是呲牙必報的人,剛才陳安拿話擠兌他,這時候自然要把仇報回來。
「那你打啊!」陳安平靜的說着。
「哼,我有一個老友在哈佛當講師,我這就問他。」那個股東說着就掏出電話。
「沒想到你和老東西認識的人還不少。」陳安這時候毒牙的能力展現出來了。
「臭小子,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我還會報警,你涉嫌欺詐。」那個股東還擊道。
楚倩要解圍但是被陳安用眼神制止了。難道他的證書是真的?楚倩抱着渺小的希望沒有說話。
「喂,老張啊!我是錢彥。我有事想問你一下。」
會議室靜悄悄的,顯然眾人都豎着耳朵聽手機那頭的聲音呢。為此這個錢彥還把手機調成免提。
「啊,什麼事啊?老錢。」電話那天說話慢悠悠的。
「我問你你們那兒有沒有以後叫陳安的年輕人,是你們那兒的經濟學博士?」
「多大啊?我們這博士多了。我也具體不清楚啊。」
「年齡二十五六吧。叫陳安。」
「陳安,陳安,……什麼?陳安!」手機那頭的人輕輕念了兩次名字顯然在回憶,不過最後是震驚的聲音。
「啊?老張這麼了?」錢彥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趕緊追問道。
「如果陳安真是你說的二十五六,長得有點壞的小伙子就是了。這小子完全就是個天才啊。被哈佛大學最有名的教授譽為百年不遇的天才。不過據說他最後拿到學歷就畢業了,拒絕了那個老教授的邀請以及學校的挽留。現在那個教授嘴裏還總是叨咕他呢,說再也沒見到他這麼聰明的學生了。」手機那頭的人喋喋不休,語氣抑揚頓挫,好像他也在惋惜陳安。
「對了,你碰見他了?」電話那頭的人才反應過來。
「啊,是啊,他是我們這兒的副總裁。」錢彥皺着眉頭說到。這次自己是丟大人了。
而聽完手機那頭人說的話眾人看陳安的目光也不是戲謔了。而楚倩很震驚,這貨跟個老流氓一樣竟然還是高級知識分子。
而陳安在他們的注視下露出了他們之前看他的那種戲謔眼神。
「不可能,你們公司雖然在中海數得上,但是陳安當年還沒畢業的時候就被世界五百強的企業邀請,開的價讓人拒絕不了。但是他還是沒有答應。最後去哪了誰都不知道。但絕不可能屈居你們那個小廟的。老錢,我這不是嘲笑你。只是就事論事。」
「好,我知道了。」錢彥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這個老友越往後說越讓人心驚。要是陳安打的電話眾人以為是托,但是這是錢彥親自打的,對方顯然不知道倆人有過節。所以客觀的說了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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