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丟下這句話之後,根本就沒再理會龍一那眼珠子都快從眼眶中瞪出來的模樣,當即走進了總統府。
而卡格爾也指揮着運輸中藥材的一輛麵包車跟了進去。
「我擦,這個大坑貨,他不會真的和我們要錢吧?」
龍三一邊咒罵着,一邊擔心的看了龍一一眼,問道。
這……
鬼才知道呢!
「走,好不容易出來散散心,我們先轉一圈再說。」
龍一撇了撇嘴,大手一揮,帶着眾人揚長而去。
這次來古安國,實際上他們也是閒的蛋疼,順便出來旅遊一番而已。
不過對于天龍組上面說的是要找尋華夏國寶紫金琉璃尊。
否則他們怎麼可能會有閒工夫呢!
總統府中。
蕭凌在麵包車中先弄了一些藥材,至於剩下的滿滿一車中藥材卡格爾自然會負責讓人弄進去,不用他操心。
「熱水,來五十度左右的熱水,先讓總統全身泡澡。」
蕭凌將拿上來的中藥材全部倒進了浴缸中,然後才對着已經在身後等待的卡格爾說道。
「快去弄熱水。」
卡格爾自然不敢怠慢,馬上對着門外的守衛士兵喊了一聲。
這種繁瑣的小事情自然不用他親力親為,而且效率上也比他快了很多。
「現在總統已經沒辦法服用藥物了,所以只能先泡澡,用身體的毛孔來吸收這些藥物,然後進行熏蒸,徹底將血蟲從他的體內殺死。」
蕭凌看了卡格爾一眼,然後對他神色鄭重的解釋道。
這種方式,自然是葉桂告訴他的,所以現在他只不過是在重複葉桂的話而已。
「明白,只要能將總統治好,怎樣做都行。」
卡格爾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蕭凌也是非常嚴肅的回答道。
「嘿,瓦克呢,他老爹都變成現在這樣了,這貨也不來看一下,這做兒子的也未免太心寬了吧?」
蕭凌掃了一圈,沒看到瓦克,所以有些納悶的問道。
「瓦克他有自己的事情,總統病了,但是整個國家的秩序卻不能亂,瓦克現在正在處理一些緊急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卡格爾也是頗為無奈,當即對蕭凌解釋道。
呃!
蕭凌一愣,不過卻很快反應了過來。
古安國並不是選舉制度,而是世代相傳的制度,國家的總統自然會傳給自己的兒子。
「對了,你們這裏是一夫多妻制?」
稍微沉吟了一下,蕭凌馬上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於這些事情他還不算太清楚,所以自然要問明白,若是把自己身邊的這些妞都收了,華夏國的法律自然是不允許的。
「不是,但是卻也不反對,沒有法律的明文規定。」
卡格爾搖了搖頭,對蕭凌解釋道。
蕭凌剛要繼續開口,門外士兵已經將熱水弄來了,而且遵照蕭凌的指示,五十度左右。
「熱水倒進浴缸中,再將總統抬過來放進去。」
他沒再繼續追問卡格爾,而是對士兵指揮道。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任何動作,就和卡格爾在一邊看着,並時不時的開口提醒一聲要怎麼做。
「好了,都出去吧!」
等昏迷中的總統按照蕭凌的指示抬進了浴缸中,蕭凌突然走進了浴室,並且對着外面的士兵說道。
呃?
他想幹什麼?
卡格爾有些疑惑,畢竟蕭凌這次是將他也一起關在了浴室外面,似乎不想讓他看到的樣子。
「蕭凌,你……」
「放心,我只不過是要用華夏的針灸來給總統活絡一下血脈,讓浴缸中的藥物能更充分的被身體吸收。」
蕭凌明白卡格爾在擔心什麼,所以對他報以安心的笑容,然後才解釋道。
針灸?
能行麼?
古安國作為西醫的發源地,對於華夏的中醫實際上是非常排斥的,這次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會讓蕭凌動手。
卡格爾早就聽說過華夏中醫的針灸術,只是還沒有親眼見過,而且避免總統出現了什麼差錯,他現在很想鑽進去看一下。
嘭。
可是,他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蕭凌便已經迅速將門給關上了。
呃!
無奈,他只能在外面安靜的等候着,心中焦急,卻沒有任何辦法。
「師父,下面怎麼辦?」
浴室中,蕭凌已經開始和葉桂用意識交流了起來。
「血蟲實際上是一種毒,只不過有自己的生命而已,單純靠藥物的話,只能讓血蟲暫時陷入昏迷狀態,可若是想將血蟲徹底死去,就需要連續七天來抑制血蟲的再生。」
葉桂也知道這件事是大事,所以並沒有和蕭凌開玩笑,而是對他鄭重的解釋道。
「那應該怎麼驅除?」
蕭凌不禁有些納悶,並且奇怪的追問了一聲。
「擦,你等我說完行不?着什麼急啊?」
葉桂不禁帶着微怒的語調對他喝道。
擦!
蕭凌不禁在心中咒罵了一聲,不過卻也沒有繼續開口說什麼,安靜的等待着葉桂的解釋。
「哼,這還差不多,這七天,前三天你每天都要用真氣來給他清理血脈,一天一次,這樣三天差不多就醒了,之後再外面泡澡,加上內服的藥物,七天後血蟲差不多就全都排出體外了。」
葉桂等蕭凌終於閉嘴之後,這才對他詳細的解釋道。
什麼?
每天都要用真氣來為總統清理血脈?
這特娘的得多長時間啊?
要知道人體中的血脈錯綜複雜,加上毛細血管如此之多,若想全部都清理一遍,那絕對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真的有必要麼?」
蕭凌沉吟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對葉桂問道。
「小子,血蟲一旦爆發,後果你自己想一下就知道了,不用老夫多說什麼,努力吧,騷年!」
葉桂最後對蕭凌說完便不再作聲了,讓蕭凌不禁一陣哀嚎。
丫丫個呸的!
哥哥我還真是到這裏來做苦力來了呢!
可是,讓他感覺有些崩潰的是這件事不做還不行,否則後果他無法估量。
想到這裏,他並沒有急着動手為總統清理血脈,而是打開了浴室的門。
「蕭先生,可以了麼?」
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卡格爾見到蕭凌這麼快便出來了,頓時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行,這次的時間可能有些長,出來是和你說一聲,不用着急等着了,一時半會的出不來。」
蕭凌帶着一臉鬱悶的樣子對卡格爾解釋道。
這……
只不過是個針灸而已,用得着那麼長時間麼?
「那需要我做什麼?」
他沉吟了一下,心裏面疑惑的嘀咕着,但是嘴上卻問了一聲。
「沒什麼好做的,準備一下豐盛的宵夜吧。」
蕭凌稍微計算了一下時間,發現等他清理完總統的血脈差不多也是凌晨了,所以才對卡格爾開口道。
嘎!
宵夜?
「總統現在是昏迷狀態,應該不能吃宵夜吧?」
他明顯一愣,追問道。
「咳咳,我有說過是總統要吃麼?是我要吃的,差不多凌晨才能出來。」
嘭!
蕭凌丟下這句話之後便再次將浴室的門關上,開始準備給總統清理血脈了。
首先,他先將丹田中的真氣調動了起來,然後通過掌心來渡入到總統的體內。
這件事說起來容易,但是僅僅這第一個步驟就讓蕭凌耗費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
因為總統體內的血蟲是生命體,在發覺有外力進入血脈之後,馬上便開始進行反抗了起來。
也幸虧他的境界夠高,否則這第一步便會以失敗告終。
完成了第一步,下面進行起來就輕鬆多了,利用透視眼觀察着血蟲的動向,真氣也開始在總統的血脈中流轉了起來。
臥槽。
終於成功了!
蕭凌眼見總統體內的血蟲開始迅速逃竄,頓時也鬆了口氣。
下面便是一條條的血脈開始清理了,由於血蟲的逃竄,所以清理起來也沒有想像中的困難。
但是他卻並不敢掉以輕心,因為越到最後,血蟲的數量就會越多,而且會誓死反抗的。
夜幕逐漸來臨,但是浴室的門卻始終緊緊地關閉着,甚至卡格爾在外面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縱然是非常擔心,但是他卻不敢貿然進去,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晚飯有人給他送了過來,但是他卻沒有心思吃下去。
期間周立軍來過一次,在得知蕭凌在裏面治療的時候,他也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浴室中的蕭凌在不斷的用真氣清理總統的血脈,外面的房間中卡格爾卻一直沒有睡意,焦急的等待着。
那份心情,就和等着親人做手術,在手術室外面等候一樣。
嘭!
終於,在天光已經放亮的時候,蕭凌才將浴室的門打開,並一臉疲憊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坑死了,哎呦,太特娘的累了,我要吃飯,我要睡覺。」
一邊往外面走,他一邊在嘴裏不滿的嘀咕着。
「蕭先生……」
卡格爾趕緊跑過去,對着面色不善的蕭凌喊了一聲。
「哎呀,卡格爾軍長,可算是見到你了,我的宵夜呢?」
聽到聲音,蕭凌頓時一把抓住卡格爾的肩膀,並且驚喜的喊道。
嘎!
吃貨!卡格爾的面色一黑,腦海中更是情不自禁的冒出了這麼一個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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