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軍的咆哮聲,很快把外面值班的護士給吵了щww][lā』
「嘛呢!嘛呢你們?整個樓道裏面都聽到你們吵吵了,這是醫院!」一個胖胖的小護士,皺着眉頭向周立軍道。
被這護士一吵,周立軍的火氣這才算是收斂了一些,不過臉色依然非常的陰沉。
「你們再吵吵給我出去啊我告訴你們!」那護士冷哼一聲道,隨後扭頭離開了病房。
「師傅,您老別動怒,我雖然把書燒了,但是我記憶力好啊,全給背下來了!從那時候開始,我就開始學習醫術了,這也是我進入中醫學院的原因,就是為了學習到更多的知識!」蕭凌拍着胸脯道。
「真的?」周立軍皺着眉頭問道。
「當然是真的!師傅,我敢拿我的人格誓!」
「那好,那就再相信你一回!不過,以後你不能叫我師傅了,你這輩份,都和布衣門的開山祖師同輩了,做我的師傅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您老永遠都是我的師傅……」
「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你不就是為了我的孫女麼!為了一個女孩,竟然連臉都不要了,這麼高的醫術,竟然拜我為師!你要是能把那些針灸術教給我,我現在就把舒雲許給你!」
「周師傅,不帶這麼坑孩的啊,舒雲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呢。」花三山提醒道。
周立軍擺着手道:「你別管!這可是懸濟閣傳下的針灸術,我願意!小子,以後你也別叫我師傅了,不過讓我叫你師祖,我也叫不出來,以後咱們就以師兄弟相稱,我托大做你的師兄,你把那些針灸術教給我。」
蕭凌無語的道:「怎麼樣都可以,看你的意思。」
周立軍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向花三山道:「三山,叫師叔。」
花三山:「……」
蕭凌:「……嘛情況?」
周立軍嘿嘿一笑道:「這老頭非要拜我為師,我看他人不錯,而且還為了舒雲吃了槍子,所以就收了他做徒弟,並且把他從監獄裏面撈了出來,現在他是你的師侄了。」
蕭凌聽到這話,頓時一臉無語。
不知道周舒雲醒過來之後,現多了一個年齡這麼大的師弟,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吐血。
不過另一方面,他也為花三山感到高興。
這傢伙,死都想接觸江湖的世界,現在有周立軍帶他,早晚能夠接觸到,也算是了了一橦他的心事。
「花老哥,恭喜你啊,這下你就不用死不瞑目了。」蕭凌笑着打趣道。
「師……師叔。」花三山神色鄭重的喊道。
蕭凌趕緊擺着手道:「別!花三爺,您可別這麼稱呼,我可不敢當。」
「師叔,我知道,達者為師,輩份不看年齡,你是周師傅的師弟,自當喊你一聲師叔。」
「汗!咱們還是各論各的吧!我喊他師兄,喊你花老哥,你喊他師傅,這就行了。」蕭凌提議道。
最終,三人的關係,還是按照蕭凌的提議,雖然看起來有些奇怪,不過這恐怕是最好的結果了。
蕭凌突然道:「這件事情,麻煩你們幫我保密,我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懂得醫術,這件事情最好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周立軍點頭道:「你放心!這不是小事,舒雲的傷勢,他們只知道是我動的手,我沒把說出來。」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最後聊到了常家。
周立軍沉聲道:「師弟,雖然你的醫術很厲害,但是也必須要小心常家,最好不要讓他們了解到你的本事,否則肯定會立刻集中力量,消滅你的,以你現在的本事,根本就鬥不過他們。」
「嗯,這個我明白師兄,還要謝謝你,要不然我還要回監獄去。」蕭凌神色誠懇的道。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雖然我找了很多人,最終所你弄出來了,但是常家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一定要萬事小心,要不然,等一下次,他們或許就不給我這個老傢伙面子了,畢竟面子不能吃一輩子。」
就在這時時候,花三山突然道:「周師傅,能不能給我們說說,燕京現在的形勢?真正的形勢,而不是表面上的,我對於燕京的『江湖』世界,非常的好奇。」
這個問題,困擾了花三山幾十年了,只是一直沒有人能夠告訴他,也沒有人知道,甚至有人笑話他,說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什麼『江湖』的世界。
而現在,花三山終於提出了壓在他心中幾十年的問題。
蕭凌聽到這話,頓時也來了興致。
以前他就問過周立軍這個問題,不過那時候周立軍壓根不告訴他。
周立軍撇了撇嘴道:「什麼『江湖』的世界,說難聽點,就是幾個老不死的傢伙,為了那一點點利益,拼的你死我活罷了!整個燕京,基本上都可以說是常家的地盤!這就是你想對付吳長貴他們的時候,為什麼會受到這麼大阻力的原因,若不是因為吳長貴做的太過份,引起了省裏面的不滿,你根本就治不了吳長貴。」
「什麼?不可能吧?常家的勢力真的有這麼大?」
「當然!在燕京,常家絕對是巨無霸般的存在,據說當年毛太祖打江山的時候,也出過不少力氣!不過常家雖然勢大,但是樹大招風,上面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盯着他們,所以一般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常家在燕京的影響力,無人能及,其它的勢力雖然偶有滲透,不過都沒太大的動作,只有一個血手堂,最近勢力擴充的有些快,還不知道是什麼來路。」
「血手堂?會不會是東南亞的『血狼』組織?」蕭凌皺着眉頭問道。
周立軍搖頭道:「不知道!我不太關注這方面的東西,不過一般我不惹他們,他們也不會來惹我。」
「那咱們布衣門呢?和常家比起來如何?」花三山問道。
「常家和布衣門比?」周立軍冷笑一聲道:「沒法比,我這麼給你說吧,我雖然只是一個布衣門的棄徒,但是常家也得賣我幾分面子!常家和布衣門相比,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蕭凌和花三山聽到之後,全都瞭然的點了點頭。
一個布衣門的棄徒,在省城都能混出來那麼大的名堂,可以想像,整個布衣門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周立軍嘿嘿一笑道:「你們別想那麼多,你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以後自然會慢慢接觸這些東西。」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隨後丁山就過來了,楊倩也跟着一起來了,還帶來了不少飯菜。
估計楊倩從王雪芙那裏聽說蕭凌醒過來了。
周立軍和花三山就先回去了,畢竟楊倩在這裏,他們也沒辦法再繼續聊下去。
楊倩詢問了一下蕭凌的情況,得知無礙之後,這才放心下來。
醒了這麼大會,腦子已經不像一開始清醒時那麼痛了。
在蕭凌的堅持下,楊倩讓丁山為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離開之前,蕭凌去看望了一下楊名臣。
前兩天楊名臣累倒之後,就一直在醫院躺着。
不過所幸楊名臣並不是得的什麼大病,只是傷風感冒,沒有及時治療,再加上年老體衰,疲憊過渡,所以暈過去了而已。
蕭凌囑咐他好好休息,不要擔心天下收藏的事,之後又去看望了黃毛一家。
醫院裏面,住的和蕭凌有關係的,還真不少。
黃毛的母親的失明,已經徹底恢復,不過黃毛受傷太重,只能繼續休養身體,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長毛去做。
而長毛也一改以前懶散的性格,一個人跑去張羅法學院門口的燒烤店,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開業了。
只是可惜的是,蕭凌再一次被法學院給開除了。
前後就在那兒上了半天的課,之後就因為黃毛的事,還有暴揍丁江濤的事,就再也沒有為蕭家班的學生上過課。
毆打學校領導,這種事可不算是小事,尤其打的還是副院長,無論如何,丁江濤都不可能再讓蕭凌繼續待在那裏。
想起來,蕭凌還感覺有些對不起蕭家班的學生的。
那些人滿懷希望的把自己接過去,結果愣是只上了一節課,就被開除了。
離開醫院之後,蕭凌和楊倩一起,去了一趟天下收藏。
因為之前的一系列變故,導致現在天下收藏的人,都有一些人心惶惶的,蕭凌這一次出現,算是起到穩定人心的作用。
畢竟蕭凌在天下收藏的影響力,還是非常大的,就算是楊倩,都比不了。
一個這麼大的公司,員工的情緒,可是直接關係到整個公司的效益的。
按照楊倩給他的稿子,蕭凌做了一個精彩的演講之後,就和丁山一起回家了。
第二天。
蕭凌一大早爬起來之後,就立刻呼喚葉桂,只是喊了好大一會兒,都沒有人回應,只能耐心的等葉桂聯繫他。
一上午的時間,很多和蕭凌有關係的人,都跑過來看望他來了。
梁文化,錢學平,姚夢晨,潘冬,張震國,熊立志……
就連長毛,都拎着一大堆的禮品,過來看望蕭凌。
畢竟看望病人,都只能在上午,下午是不能看望病人的。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全送走了,家裏卻是多出了成堆的禮品,丁山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才都搬到倉庫裏面去。
這些東西,蕭凌也用不着,全部送給了丁山,讓他隨便處理,賣錢也好,送人也罷,全看他自己的心意。
不過這丁山也是有心之人,把這些禮品全部送到了公司,給了裏面的員工。
蕭凌也懶得理會他們,他真正在意的,是葉桂能教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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