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洪一死,那隻惡靈更加變得虛弱,被凌風一劍斬滅。
不過,凌風心知此事並不算完。
起先樂洪提到過,他還有個叫陰谷老人的師父。接連死了兩個弟子,相信對方定會雷霆震怒,親自出山報仇。
還有就是沈波那傢伙。
雖然凌風起先沒有詢問過樂洪,但能猜到,樂洪這麼快找上門來,一定是與沈波接觸過……
「麻痹,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小爺不客氣!」
本來,凌風上次懲戒過沈波之後,想着對方消停的話,就此作罷。誰知,沈波依然蠢蠢欲動,自然不能輕饒。
第二天中午,凌風先給方琴打了一個電話,講了幾句之後,便出門打車來到了方琴家的別墅。
「小師傅,那個畜牲已經打過電話了,說他大約三點左右回來。」
方琴所說的畜牲,自然指的就是她的丈夫阮傑。
「嗯,他已經知道事情敗露了吧?」凌風下意識問。
方琴點了點頭:「知道,不過他不敢不回,因為我警告過他,要是敢不露面,我就報警。」
「等他回來,我就逼問他到底找誰做的銅鏡……」
畢竟,收了方琴五十萬,凌風自然得把事情辦得徹底,也好為自己在江城闖下一番名望。
聊了幾句,凌風又道出另一番來意。
「方總,我還得找你幫個小忙……」
「什麼幫不幫的?你儘管開口,只要我能辦的,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
受了凌風這麼大的恩惠,方琴當然會竭盡所能。
「是這樣,我想讓你幫我弄一份沈家的詳細資料……」凌風將自己所掌握的情況講了一下。
「沈波……難不成是沈聞西的兒子?行,這事好辦,我會讓人秘密打聽,儘快交給你。」
「呵呵,方總費心了。」凌風客套地笑了笑。
不久後,唐小婉也到了。
畢竟她與表姐的感情一向很好,出了這麼大的事,當然會格外的關心。
「表姐,無論那傢伙如何悔過,你可不能心軟,必須得離婚。」
方琴苦笑幾聲:「小婉,他都這樣害我了,你以為我還會念舊情?」
這種事凌風不方便插話,只能默默地聽。
表姐妹倆聊了好一陣子,方琴不由長長嘆息:「那傢伙真的隱藏的太深了,令我一直都以為,他是世上最愛我的男人。
結果卻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居然騙了我幾年……這輩子,我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
「對,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
唐小婉火上澆油,附和着點了點頭。
這下凌風可不依了,當即不滿地瞟向唐小婉道:「喂,小婉,你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哪知,唐小婉卻嘻嘻直笑:「你是東西嗎?」
「我……」
要不是方琴坐在一旁,凌風真想好好欺負一下這囂張娘們,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不是東西!
到了三點左右,阮傑還真是惴惴不安地回來了。
「老婆,小婉……」
進到客廳之後,阮傑厚着臉皮叫了一聲,眼光卻又下意識瞟向凌風。
「砰!」
方琴重重拍了下桌子,怒喝道:「別叫我老婆,你不配!」
「我……」
「你這個畜牲,虧我表姐對你這麼好,你劈腿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害她?」
到了此刻,阮傑也無法否認銅鏡的事,只能儘量將髒水往譚遙身上潑:「對不起老婆,我錯了,都是譚遙那個賤貨,是她勾引……」
「啪!」
沒等阮傑說完,方琴卻衝上前一個大耳光。
「王八蛋,說了你不配再叫老婆二字。你再怎麼狡辯也沒用,總之,婚必須離,財產你一分也別想分到。」
聽到這話,阮傑的臉色開始變得怨毒起來。
繼而終於露出猙獰的面目:「方琴,你似乎忘了我們是合法夫妻。真要離婚,你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可能?
就憑一個銅鏡,你想告我害你?哈哈哈,你怎麼跟法官說?說銅鏡里有鬼?」
這麼一說,方琴還真是有些語塞。
沒錯,如果她主動提出離婚,勢必要分割部份財產給阮傑。畢竟,當初結婚時,二人並沒有做過婚前財產公證。
除非她有阮傑想要害她的證據。
證據的確有,證人也有……問題是,哪家法院會受理如此離奇的案件?
難不成開庭時還要召個鬼出來當證人?
「阮傑,不得不承認,你這條毒計真的難倒我了。銅鏡藏鬼,的確不能作為證據起訴你……」
「呵呵!」阮傑得意地笑了笑:「你這麼聰明,我想不出奇招,又怎麼對付得了你?」
方琴長長吐了口氣,顫聲問:「我們本是夫妻,用錢方面我從沒和你計較過,為什麼?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因為我不想一個女人永遠騎在我頭上,更不想永遠躲在你身後,成為別人眼中吃軟飯的男人!」
「好吧,我無話可說!」方琴搖了搖頭,神情有些疲累。
這時,唐小婉哼了一聲,打開手機錄音,開始播放二人剛才的對話。
「臭娘們,你敢陰我?」
一聽剛才的話全被錄了下來,阮傑臉色大變,不由沖向唐小婉,想要奪下她的手機。
「砰!」
結果,剛跑到面前便被凌風一腳踹翻在地。
「你個渣男,真以為自己很聰明?設計的天衣無縫?」
「特麼的,你又是誰?」
其實,阮傑在朋友那裏已經聽說了有人幫方琴抓鬼的事,但對方說的不甚清楚,所以阮傑根本就沒有猜到,凌風就是捉鬼的人。
「老子是專門修理你這種人渣的……」
凌風彎下腰來,先抽了阮傑兩個耳光,然後湧出一縷真氣點了對方兩處大穴。
「呃……」
當下里,阮傑便痛得曲起雙腿,像只小蝦米般。偏偏,卻又吼不出聲,聲音堵在嗓眼裏,憋得臉色青紫。
「說吧,你找誰製作的銅鏡。」
「不說嗎?那就再給你增加一點痛感。」凌風又點了一處穴道。
如此一來,阮傑更是痛得劇烈翻滾,冷汗浸透衣服,舌頭被自己咬得滿嘴血污,眼球也開始突出來,顯得相當恐怖。
「還是不說?」凌風又問。
「唔……唔……」阮傑痛楚地掙扎着,嘴裏含混不清,不知在咕嚕什麼。
這時,凌風假意拍了拍額頭:「不好意思,忘了你不能說話。」
但阮傑的內心裏卻已將凌風罵得體無完膚。他相信對方絕不是忘了,而是故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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