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問是否需要去休息呢?」
面對她這個問題我早已想好了應對之法,首先我色眯眯的笑着,左手摟住她的肩膀,隨後輕輕撫摸着她的肩膀說:「好啊,不如我們先來個花間飲酒調節氣氛如何?凝翠樓這麼大的樓,我都忘了路怎麼走的了。」
藍衣女子笑着說道:「公子好品味,不過公子不會喝醉之後直接睡着了吧?那樣的話丟下小女子一人不知道有多寂寞。」
「呵呵,怎麼會呢。以我的酒量,別說十壺,就是十缸下肚那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我打着包票說。
酒是喝不醉,但是我如果向裏面添了點東西呢?當然,這放了東西的酒不是我喝的,我還沒傻到那種地步。
我突然笑着問道:「萬一你先喝醉睡着了,那你可要做好準備的。」
把她迷暈了總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吧?反正這裏嫖客多,我隨便拉一個過來跟他說我請客,我想只要是正常的嫖客都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咯咯,公子自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只是不知道公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玩法?起碼讓小女子有個心理準備~」藍衣女子輕撫着我的胸口嬌羞的說着。
這時候如果我縮了,被懷疑身份是不太可能,但是被懷疑陽痿卻是百分百的。可是吧,一想到家裏那三個……被懷疑一下就被懷疑唄!我知道自己不萎就好了,難道她懷疑一下我就是真的萎了嗎?!
我這絕對不是怕老婆,我這絕對不是怕老婆,我這絕對不是怕老婆。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我重複了三遍。我不是怕她們,只是寵她們而已。真要打起來,我一個打三個雖然打不過,但是也不會落入下風的。
我輕輕捏了捏藍衣女子的肩膀說:「帶路吧。對了,你知道我侄子在哪個房間嗎?我去看看。」
「公子不會是喜歡那種黃毛丫頭吧?連摸我都不摸的。」藍衣女子幽怨的說着。
我尷尬的笑了笑,急忙找到藉口說道:「要有情調,我可不像那些莽漢,我可是浪漫主義的客人。」
「噗嗤,什麼浪漫主義?浪漫主義是什麼?」藍衣女子笑着問。
由於之前月希和那個小姑娘一起離開的時候被這個藍衣女子看見了,所以她很快就帶我找到了月希所在的房間。我側耳在門上聽了一會,隨後帶着笑容說:「我們走吧。」
藍衣女子笑着也想像我一樣貼在門板上偷聽,我輕輕拽了她一下,她立刻就懂了我的意思。
不不不,或者說她沒太懂我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讓她偷聽而已,可是我看她的樣子完全就是另一個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來到了後庭院,藍衣女子離開後端來了一壺酒,兩盞酒杯。我隨手趁她不注意扔了一些藥進去,隨後一切都按着我的計劃進行了……
擺脫掉這個煩人的糾纏後,我按照記憶來到了月希所在的房間。
直接推門而入,月希早已換回了以前那身金色的衣服坐在那裏喝着茶。另一邊的座椅上還放着一堆白色的衣服,從款式來看就是那個小姑娘的。
「人呢?」我問。
月希想着旁邊床上撇了撇嘴,隨後右手在空中劃了一下,一塊青白色沒有繩穗的玉佩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她將左手的茶杯放下,把玩着玉佩說道:「小丫頭眼色還不錯,一下手就挑最貴的。」
月希隨手將玉佩拋給了我,笑着說:「就算這個東西不值錢,但是你也不能如此大意啊。」
我接下來後搖了搖頭,這真不是我大意,是我真的沒有感覺到被偷了。甚至要是不動那一下我都感覺不到我被偷了,不是這個小丫頭有特殊手段就是她的實力比我還強。
不過看了看現場情況,這個小丫頭應該是有特殊手段了。
我走到床邊拍了拍她的頭,結果入手是一陣飽滿的彈性,同時被子裏還發出嚶的一聲。
聽到這個聲音以及感到這個手感我是有點懵的,在我反應過來之後那個丫頭伸出了頭,不過是在另一邊伸出來的。她轉過頭來問我道:「你拍我屁股幹什麼?!」
月希捂着嘴艱難的憋着笑,如果不是場地特殊,她現在已經笑的趴地上了吧。
「我呸,小毛賊偷我東西我還沒和你說什麼,你倒是質問我起來了!」我哭笑不得的說。
「哼!來這裏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就是偷了你的東西又怎麼樣?!」小丫頭倔強的說着。
我失笑道:「怎麼樣?我能怎麼樣?給你點懲罰?」
說着我隨手打出一道雷電將房中一個花瓶擊碎,打了個響指一陣青煙緩緩飄起,我晃了晃手說道:「一塊玉佩而已,對我來講不值錢。但是對你來說意義非凡吧?」
「哼!」
「你別嘴硬,說實話,我挺看好你的能力的。只要你能幫我個忙,我就幫你贖身。」我緩緩的說道,同時在說完後將一袋子金幣拍在了床上。
這個小丫頭看到這一袋子金幣眼睛都直了,誰讓這只是一個三級城市,是個小地方呢?如果是在五級城市,這一袋子金幣對妓女來講也不算什麼,那些大官人隨手打賞的都比我這一袋子多多了。
小丫頭看着這一袋子金幣,眼神之中滿是蠢蠢欲動的情緒,我也明顯看到了她的手心癢難耐的抓着床單。
然而她還是搖了搖頭,眼神堅定的看着我說:「我拒絕。」
我笑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是為什麼。她雖然只是一個人,但是在這個凝翠樓中已經呆了不少時間了,不然滕姐也不會讓她來服侍我們。
再聯繫一下那個營養失衡的小空,以及她明明過得不錯卻要偷東西,我早就明白了她偷東西的理由。她雖然也很艱苦,但憑藉自己的身姿來服侍客人拿到一點賞錢還能度日。但是那個小空呢?那些和小空一樣的女孩呢?
於是她為了給自己認識的,且與自己有相同命運的女孩攢一些錢,給她們買一些東西吃。就算很艱苦,但起碼不能讓她們餓死,只要還沒死就還有希望。
而如今希望來了,但是我只贖她一個人,怎麼想她都不會接受。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贖誰,你說,就算把這個凝翠樓買下來我都能接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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