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看着流月希發來的檔案一,也幸虧她們已經約法三章了,不然我可以肯定我肯定會被夜襲。
「啊……雖然這次事件很不想去參與,但是畢竟是養父的話……」我撓着頭自語道。
一想到養父我的心情不由低落了下來,當初在養父重病突發的時候他和我說一定要去玩這個世界上第一款虛擬現實遊戲《幻世》,看來他也是知道一點內情的。
將手機放下雙手使勁揉了揉臉,現在養父的死已經是過去式了,人活着就是要向前看,不能因為一點挫折和困難就止步不前。我從現在開始就不能沉湎於養父的仙逝了,前面還有更大的困難在等着我去解決。
逝去的人無法復活,那麼活着的人就要繼承他的意志。
總之先拿起手機,把這近十天都沒看的新番更新補完,可不能因為這事在遊戲中耽擱進程。
然而當我補完時天邊的群星已經逐漸消失了,八月七號5:46,咳,一不小心看過頭了……
如果沒記錯遊戲的發佈日是在八月十一號凌晨零點,雖然想躺床上閉上眼好好補一覺,但是我的生物鐘卻讓我翻來覆去都睡不着,只得在六點多的時候起床在這個建築內四處亂走了。
按照流月希的介紹,二十五樓是各個高管的臨時休息房間,二十四樓是各種娛樂設施,二十三樓是高管辦公的地方,二十二樓是健身房,二十一樓是食堂。至於二十樓則是停機坪,專門停直升飛機的,那天晚上因為着急所以也沒有細看所以沒發現。
坐上電梯一路下到二十二樓,那裏已經有二十多人正在鍛煉了,從身材、聲線來看應該是我那晚遇到的人。
一個紅頭髮黑眼睛身材中等的男子看到我後立刻怒聲說道:「餵你小子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
如果沒記錯他就是當晚要和我血拼到底的傢伙,真是血氣方剛的傢伙呢。
「夠了,猴子,你沒看見他是從哪裏下來的嗎?」一頭寸發,身高六尺,肌肉隆起,聲音渾厚,臉上稜角分明。
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當晚被稱為隊長的人。
「我當然看見了!不就是坐着二小姐專用電梯下……下來的嗎……」說道最後這個猴子也發現了有什麼地方不對。
「嗯,各位好,從今天起我會一直在二十五樓住到十號,請各位多多指教了。」我用比較謙虛的口氣說道,不是我吹,現在他們在沒有裝備的情況下二十個一起上我是絲毫不懼的。
說完,我看了看這裏的健身器材,真好腳邊不遠就有一個總重五十千克的槓鈴。
看着那個猴子滿臉不扶起的表情我笑了一下,走過去伸手就把這五十千克重的槓鈴抬了起來,隨後在手裏掂了掂說:「還挺輕的,你們平時訓練就靠這種東西?」
「我草,老大,他不會是改造人吧?!看着文文氣氣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量?!」那個猴子看到後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緊隨他之後,就是一片叫囂聲,那個老大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伸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流月希也和我說過,我們這些人的體質因為靈魂的影響,以及父母情況的影響,即使再弱只要稍微鍛煉一下就能和軍隊裏的人抗衡,我現在這個狀態以及是極為鬆懈的鍛煉後的效果了。
「都安靜,吵什麼吵?!還讓不讓樓上的人幹活了啊?!要知道,地球盟護衛隊裏能舉起一百千克的都大有人在,這種事情值得大驚小怪嗎?」
「可那是……」猴子還為說完就意識到了自己現在不該頂嘴,於是立刻用手把嘴捂上了。
不去管他們,我自顧自的又在這個槓鈴原本的重量上加上了二十千克,舉起來時槓鈴杆還是直挺挺的,只能說質量真好。
隨後又在兩邊各加上了十五千克,這時候我就要用雙手舉了,但是對我來講還是比較輕的。
「我說老大,這力量一拳下來就能把我打死了吧?!」猴子滿臉震驚的說道。
其餘人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我也沒有繼續添加重量,再添加我怕這個槓鈴杆子受不了。
「你們也會進那個幻世的遊戲吧?」我將槓鈴放了下來,我也知道鍛煉下去對我沒多少作用就放棄了。
那個猴子立刻跳了出來,「當然了!雖然現實里我打不過你,但是進了遊戲我一定要打爆你的狗頭。」
「猴子!」
「哼,我們和他有什麼好說的?本來就是敵人不是。」
那個隊長尷尬的笑着,大聲喊道:「都看什麼看?!再看的多加一百個俯臥撐!」
這個隊長說完話後所有人都把視線移開了,就連猴子那傢伙都老老實實的鍛煉去了。
隊長說完話後徑直的走了過來,到我面前後他停了下來,伸出右手道:「我叫王立傑,流氏集團固守隊伍隊長,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你叫什麼?」
「蔣游,地球盟護衛隊上將蔣天明之子,這幾日將多多打擾。」我和他握着手淡淡的說道,雖然我很不想裝逼,但是人家都把自己的地位爆出來了我還能不說嗎?
『噹啷』
所有人聽到我的話後都呆住了,就連我面前這個隊長的手都僵硬了起來。
「沒事,我這人不喜歡記仇,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我淡淡的笑着。
一道甜美的女聲響起:「叮咚,各位員工早上好,早飯已備好,請各位移駕二十一樓。」
同時,我手機響了起來,我手機里現在只有三個人的電話,蔣天明、流月希、蔣江玲。
來電顯示是流月希,按下接聽鍵後流月希打着哈欠說:「早上好,老公。」
我嘴角抽了抽,趕緊走無人敢進的電梯內關上了電梯門,按下了二十一樓的按鈕。
「喂,老公你在不在啊,吃飯的話直接在二十五樓吃吧,我已經讓人將飯送你房間裏去了。」
突然,砰的一聲從電話那頭響了起來,只聽蔣江玲大喊道:「誰你老公?!我們勝負都還沒分出來呢,你就喊老公?!你該從哪來滾哪去吧!」
頭疼的將電話關掉裝好,叮的一聲我面前的電梯門打開了,此時我還沒意識到我從這個電梯中出來代表着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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