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半山要殺人,莫說是千山慕雲,就是青天來了也沒用。』這話陳半山說得是極其平淡,然而聽在別人的耳里,那是十分的震憾,這不是一種狂,這是一種決心,一種信念。
皇甫飛虹聽到這話,也是被嚇得不行,之前所有的所有,陳半山一系列的行為,不管說留他全屍,還是斬碎他的九面飛龍,這些都不是及此時陳半山這一句對皇甫飛虹的震懾,這一刻,皇甫飛虹知道自己攤上大事了,他只有是把希望寄托在他的兩位護道人身上。
皇甫飛虹的兩位護道人往前走去,往陳半山走去,一人道:「陳半山,你還是如當年那般不計後果,你知道不知道這樣你會死得很快?」
「死不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皇甫飛虹今天要死了。」陳半山說着,也是朝這兩名護道人走去,越走他的氣勢越強大,越走他殺意越來越強。
「哼!」另一名護道人道:「陳半山,今天在我們二人手裏,你殺不了皇甫飛虹,我們必需把皇甫飛虹帶走。」
「哈哈!」陳半山卻是輕輕一笑,問道:「你們想把皇甫飛虹帶走?真是可笑,不要說皇甫飛虹,你覺得你們二人還能走嗎?」
「狂妄!」一名護道人說着,那是突然出手,這人一出手,十分極速,快到讓陳半山有些反應不過來,而且他本身相當於後天八重的實力也在此時爆發開來,壓迫着陳半山。
而此時,另一名護道人那是趕緊抽身,抓起皇甫飛虹趕緊走人,畢竟陳半山手裏有雷神劍,不是他二人能敵的,所以只有先把皇甫飛虹帶走為上。然而不用陳半山說什麼,劍仁和戰莫離瞬間動身,一個閃爍,便攔住了另一名護道人和皇甫飛虹。
「嘿嘿!」劍仁笑道:「皇甫飛虹,老子說不讓你活過三章,你就活不過三章,這一章,你必須死。」
也是在這個時候,暗中有聲音道:「可以動手了嗎?」
「動什麼手?修真門揚言要拿下這次大比的第一,就是因為修真門有皇甫飛虹,如今,皇甫飛虹自不量力,而修真門要想揚名,要來殺陳半山,這是自尋死路,就先讓陳半山他們把皇甫飛虹殺了,也省得我們再廢心思。」
「這個主意不錯!」
一名護道人牽制住陳半山,另一名護道人帶皇甫飛虹走,這倒是好算計,然而他們真是傻到家,陳半山又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此時陳半山也不再囉嗦,他避開牽制他的這名護道人一擊之後,雷神劍在手。
「陳半山!你不能殺我啊!我是修真門的長老,身份尊貴,你殺不得啊!」這名護道人見陳半山動用雷神劍,那是驚慌地大吼起來。
「天王老子也得死!」陳半山說着,而他手中的雷神劍也在這一刻斬下,一個只相當於小小後天八重的人而已,在雷神劍之下,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雷神劍根本沒有受到阻攔,就這樣一下斬了下來,電光一閃,這名護道人便被陳半山斬成兩半。
「啊!!」這名護道人被斬之後,一聲大吼聲震耳欲聾,在天空炸響,一個小人飛了出來,迅速飛逃而去。
「元嬰!」陳半山一自語。
元嬰,是修真的修士達到金丹境之後,修煉元神,把元神融入金丹之中,再經過修煉,最後由金丹化為嬰兒,這嬰兒就叫元嬰。這元嬰,相當於一個分身。元嬰慢慢長大,最後和本身一樣大之後,再與本身進行融合,融合之後,實力大增,所以元嬰期過後就是融合期。
修真的境界暫且不說,此時那名護道人的元嬰飛了出來,大叫一聲之後迅速逃跑。
「來殺我陳半山的人,我陳半山要殺的人,沒有一個人能走。」陳半山說着,揮動雷神劍,一道電芒閃爍,縱橫上百里,在三百里之外,那個元嬰被電芒劈中,冒起一陣黑煙,而後化為飛灰,身死道消。
「你、你、你真敢殺人!」一名護道人被殺,另一名護道人指着陳半山,整個人身子顫抖,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
此時這名護道人和皇甫飛虹被劍仁和戰莫離攔住,走不掉,而另一名護道人被陳半山擊殺,這個時候,他們偉大的修真門的名氣對陳半山來說已經沒用,震懾不了陳半山。
這一刻,皇甫飛虹也是絕望了,他拉了拉那名護道人的衣袖,道:「長老,趕緊帶我走啊!」
這名護道人一手把皇甫飛虹甩開,道:「老子都走不脫,還怎麼帶你走?」
陳半山一劍指向這名護道人,道:「交出皇甫飛虹,交出元嬰,我饒你不死!」
陳半山對這元嬰也是十分感興趣,這元嬰,可是由金丹化來,是修真者的一身精華,是大補的東西,所以陳半山想要元嬰。
「什麼,你要我元嬰?」那名護道人大驚。
「不願意那就死吧!」陳半山說着,揮動雷神劍,飛身殺來。
陳半山飛來,那名護道人那是怕了,獻出元嬰,總比死了好,沒了元嬰還可再修煉,沒有命,什麼都沒有了,當下一下子跪下地去,大吼道:「住手啊!我交出元嬰。」
聞言陳半山收回雷神劍,立在護道人身前,道:「趕緊吧!」
護道人那是誠惶誠恐,為了保命,他一咬牙,一手刺穿自己的腹部,而後把自己的元嬰取了出來,獻給陳半山,也是十分的果斷。
看着那一跳一跳的元嬰想要掙扎,陳半山十分滿意,把那元嬰接過手中來,感應了一下,這元嬰,果然是一個修真者的生命精華,除了靈氣不能被吸收之外,其它的東西對陳半山來說,都是大補,當下陳半山一口把這元嬰吞入口中,嚼碎之後咽下,頓時就有一大團的精華充斥在陳半山體內,十分舒服。
「不錯!」陳半山點頭。
「哈哈!」這護道人慘笑着道:「陳半山,這下可以放了我吧?」
「好的!你走吧!」陳半山點頭。
「哈哈哈哈!」得到陳半山的赦免,這護道人連血都顧不上止住,就大笑着走人。
「嗷吼!」一聲大吼,五行神君一口咬來,便把這護道人給咬在嘴裏。
「啊!」這護道人大吼:「陳半山,你不是說放了我嗎?」
陳半山道:「我是放你,但別人放不放我可管不着。」
「啊!陳半山,你不得好死啊,我不甘——」這護道人話還沒說完,五行神君嚼爵了幾下,便把這護道人給吞食。
「幹得漂亮!」陳半山朝五行神君豎起了大拇指。
此時的皇甫飛虹已經被嚇得不輕,整個人趴在地上,如一灘爛泥,今天,他是死定了。
陳半山走上前來,皇甫飛虹整個人的身子在發抖,陳半山用劍把皇甫飛虹的下巴挑了起來,問道:「你之前的高傲呢?你之前的自負呢?你之前的氣場呢?」
「嗚嗚~~」皇甫飛虹大哭,連連搖頭,道:「我沒有高傲,沒有自負,沒有氣場。」
陳半山道:「你哭什麼?怕什麼?我又不殺死你。」
「什麼?你不殺死我。」皇甫飛虹那大喜,看向陳半山,而陳半山那是笑得人畜無害地看着皇甫飛虹,只不過這笑容卻是讓皇甫飛虹感到更加的絕望,他搖了搖頭,哭道:「你騙我的,你騙我的!你陳半山一向不講信用,你怎麼會不殺死我呢?」
陳半山收回了雷神劍,道:「我說不殺你就保證不殺死你,你快站起來吧。」
皇甫飛虹正要站起來,突然想到什麼,卻是不敢起來,而是嗚嗚地哭了起來。
陳半山問道:「我不是收起劍了嗎?你怎麼又哭了呢?」
皇甫飛虹指了指劍仁戰莫離他們,道:「你不殺死我,但是他們會殺死我!」
「你們會殺死他嗎?」陳半山問劍仁他們。
劍仁一愣,想了想之後,搖頭道:「不殺!」
「我們也不殺!」戰莫離他們也跟着道。
所有人都這麼說之後,皇甫飛虹這才半信半疑地爬了起來,然而皇甫飛虹還沒站穩,陳半山便是一飛腿,直接把皇甫飛虹的左腿給踢斷。
「啊!」皇甫飛虹慘叫一聲,一下子跪下地去,哭着道:「陳半山,你不是保證不殺死我嗎?」
陳半山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總要付出一點代價吧,一點代價都不付出就想走嗎?是不是?你起來吧。」
這一次皇甫飛虹那是再也不敢站起來了,陳半山一凶,道:「不起來老子馬上殺了你。」
「我起來!我起來!」皇甫飛虹大急,趕緊忍痛憑一隻右腳站了起來。
「啊!」然而又是一聲慘叫,劍仁一腳又把皇甫飛虹的右腳給踢斷,皇甫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哭連連。他問道:「陳半山,兩隻腳都斷了,這代價夠了嗎?」
陳半山點了點頭,道:「差不多了,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不配我殺死,你可以走了。」
陳半山說着,轉身離去,皇甫飛虹看到了希望,趕緊雙手拍地,飛天而去,然而陳半山微微一笑,隨手彈出一朵五行水之燚,一下子把皇甫飛虹的身子點燃,身子被點燃,皇甫飛虹掉下地來,大吼大叫,質問道:「陳半山,你不是保證不殺死我嗎?」
陳半山道:「是啊,我沒要殺死啊,我要殺死你,你早死了。」
「那你做的這些又是什麼?你玩我嗎?」皇甫飛虹痛不欲生地大吼,質問陳半山。
陳半山道:「你說對了,我不殺死你,但我會玩死你!」
皇甫飛虹整個人躺在地上,身子不斷在燃燒,用最後一口氣道:「陳半山,我不甘心!」
陳半山沒有理會皇甫飛虹,而且用極高的聲音對四面八方的眾人道:「你們看到了嗎?這是想殺我我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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