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代表了什麼含義,現在的小孩子都懂,於文茜如果接受了,豈不是代表着接受了他何其正的追求?
對不起,何處長,你能來我歡迎,但是這花我不能要。於文茜是個很有原則的女孩,她既然不想答應何其正的追求,就打算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而不是讓他誤會了自己,從而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浪漫啊,這麼漂亮的花兒,難道讓人家何處長退回去嗎?王雨晴上前接過玫瑰,笑道:這樣,我替若若接受了。
何其正聽了於茜的話,本來臉上十分尷尬,見王雨晴替於文茜接下了玫瑰花,這才笑了起來。
於文茜見王雨晴把花接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倒是也不好讓她再還回去,反正也不是自己接下的,並不代表自己接受了他何其正。
你們兩個說會話吧,我們去廚房忙,等會就開飯嘍。王雨晴拉着於文茜又回到了廚房。
見兩人進到了廚房裏面,何其正看向李天明,向露台走去,而李天明也立刻跟了上去。
怎麼樣?東西準備好了嗎?何其正問李天明。
李天明陰陰的一笑:放心吧,何少,都準備好了,兩瓶紅酒,全部都加了我從國外帶回來的約瑟芬。
約瑟芬?何其正疑惑的問道。
李天明笑的很音盪:拿破崙的情婦,著名的鐺婦嘛,只要是喝了加了這種藥的酒,即使貞潔烈婦,也會變成鐺婦的。
何其正嘿嘿的笑了起來,和自己平時裝出來的威嚴樣子十分不符:天明,這件事辦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學校里的幾個工程,可以全部都給你,以後會有更多的好處等着你的。
那我就先謝謝何少了。李天明拍着馬屁說道。
雙贏嘛,我這個人對自己人一向很大方的,對了,這件事你沒給王雨晴說吧?何其正問道。
當然沒有,她和於文茜是閨蜜,要是知道我給於文茜下藥,會跟我拼命的。李天明邊說着邊不時地看着屋子裏面,生怕有人出來聽到了自己和何其正的談話。
那怎麼辦?我們兩個都事先吃了解藥,王雨晴不知情,豈不是也要中招了?何其正問李天明。
中就中吧,反正有我在,如果還解不了渴,何少你不嫌棄的話,也可以幫幫她。李天明嘿嘿的笑着,臉上的表情,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我何其正會喝別人的涮鍋水?何其正不屑的說道。
何少,是我孟浪了。李天明趕緊倒起歉來。
沒事,你也是為了我,不過平時看你和王雨晴挺恩愛的,沒想到啊何其正說着停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天明一眼。
逢場作戲而已,我要是不和她恩愛點,怎麼能夠在關鍵時候為何少你效力啊?李天明恬不知恥的說道。
很好,天明,我沒有看錯你。何其正拍了拍李天明的肩膀。
他現在雖然表明上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內心裏興奮的都快要爆炸了,女人他玩弄過的多了,可是像於文茜這樣的極品,而且還是東州市有名的跨國公司鍾億集團董事長於中億的千金,他還真是沒上手過。
能得到於文茜,對於自己以後的發展,會有絕大的好處,可以說自己在政界,在商界,都能得到強有力的支持,到那個時候,就是自己在東州市呼風喚雨的時候了。
沒有哪個男人不渴望權力,何子銘尤其如此,而能夠在得到權利的同時,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美女,那人生就十分的完美了。
至於過程和手段,歷史上又有幾個人會在乎這個,成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等到事情過後,於文茜也許一開始很難接受,但是這個女人他何其正很了解,並不是那種拿上床當作吃飯一樣隨便的女人,自己歲了她,再拍上點她的燕照威脅,為了她自己的名聲,她肯定不敢將這件事張揚出去的,更不可能報警。
而自己的條件這麼好,到時候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從了自己,成為自己的女人。
對了,何少,我差點忘了,還有個麻煩在呢。李天明忽然說道。
嗯?什麼麻煩?何其正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正想着好事呢,怎麼忽然就有麻煩了呢?
有個叫江不凡的小子,住在上面的閣樓了,於文茜打算讓他一起吃飯。李天明道。
江不凡?這小子竟然住在於文茜的房子裏了?何其正的拳頭一下子攥了起來,本來以為於文茜那兩次只不過是讓江不凡幫忙拿東西,沒想到竟然住在一起了,雖然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可這樓上樓下根本就是相通的,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於文茜說姓江的小子是租住在樓上的閣樓里的,而且她也是第一天來這裏住,兩人應該沒什麼特殊關係。李天明說道,他剛見過江不凡,一看就是個窮學生,於文茜要是看上江不凡了,在他看來那就是瞎了眼了。
而且,從兩人的表現來看,也不像是那種關係,要是那種關係的話,有必要瞞着掖着的嗎,直接住在一起不就得了,反正都是成年人了。
聽了李天明的話,何其正才算是臉色好看了些,不過還是皺起了眉頭:這小子也一起吃飯,倒是個麻煩事了,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他給支走啊?
不好辦啊,於文茜想讓他一起吃,我們用什麼理由把他給支走呢?李天明想了想,繼續說道:何少,這個小子倒是也不足為慮,一個破學生,說是什麼今天為了救一個小孩抽了1000cc的血,剛才被於文茜推了一把,直接就暈過去了,虛弱的很,正在樓上休息呢,到時候直接打暈了捆樓上不就得了。
不行,這樣的話,我們就有把柄在人家手裏了,即使以後於文茜不鬧事,這小子要是出去宣揚怎麼辦?何其正不同意李天明的辦法。
那怎麼辦啊?何少,你不是學校的學工處處長嗎?他是你的學生啊,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李天明問道。
何其正眼前一亮:你剛才說他為了救一個小孩獻了好多血是吧?
對啊。李天明說道。
何其正問: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就是今天下午吧?剛見他的時候臉白的跟鬼似的。
何其正笑了起來:有辦法了,雖然大學的課程都很自由,但是學校紀律,也是不能隨便曠課的,就用這個理由把他給支走吧。
說完,何其正拿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白立東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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