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蘇很快就接到了劉發展的電話,有些焦急的問道:展哥,打聽到了嗎?
打聽到了,有點麻煩,這小子直接找的嚴寒寒,就是來告發你的,說你組織*社會敲詐勒索外加詐騙,我說你小子到底有什麼事啊?你不給我說實話,我可幫不了你。劉發展嚴肅的說道。
他才不會給高蘇說實話,要是告訴高蘇江不凡只不過是來領獎金的,跟他一點關係沒有,那他高蘇答謝自己也就會很隨意了,畢竟只是打探了一下消息而已。
而如果把事情說的嚴重了,高蘇在警局就自己這一個關係,只能是靠自己擺平了,那肯定會給自己往死里送好處的,畢竟誰也不想進局子裏來。
這小子真是去告發我的?媽的,老子的人被他打了不說,還賠了他十萬塊錢,這小子也太黑了!高蘇氣的直接叫了起來。
我讓你告訴我怎麼回事。劉發展裝出很是惱火的樣子。
十萬塊?這小子行啊,竟然敢跟高蘇要十萬,肯定是有了高蘇的什麼把柄了,不然高蘇這種人怎麼會賠他十萬啊?
展哥,還不就那點事嗎?有人借我五十萬,一個姓彭的當了擔保人,我找姓彭的要錢的時候發生了點爭執,也不知道江不凡和這個姓彭的什麼關係,就找上門來了,不僅打傷了我的手下,搶走了借條,還愣是讓我賠了十萬元的醫療費,你說這什麼世道?我到哪裏去講理啊?高蘇聽起來很是委屈。
劉發展不屑的笑了起來:高蘇,你們做的那點破事,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捏軟柿子嗎?在這裏給我打馬虎眼,既然這樣,你找其他人幫忙吧。
別,別啊,展哥,警察裏面我除了跟您關係好,還認識什麼人啊,你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把這事給壓下去,兄弟我保證不會虧待您。
高蘇一聽劉發展生氣,趕緊的哀求起來,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放着好日子不過到處跑路啊?
劉發展停頓了一下,好像在思考裏面的風險,過了一會才說道:這種事可大可小,那小子雖然來告發你,不過手裏也沒有什麼過硬的證據,只要嚴寒寒不深挖,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沒證據我怕他做什麼?高墅一聽頓時鬆了口氣。
哼,高蘇,你是豬腦子嗎?沒聽到我說可大可小嗎?可小就是說嚴寒寒不追究,屁事沒有,可大就是說,嚴寒寒為了幫江不凡,下力氣查你們,你們的屁股就那麼乾淨嗎?你們以前做的那些事就那麼經查嗎,到時候把那些事都加起來,夠槍斃你的了。劉發展陰惻惻的說道。
啊?高蘇嚇得差點把手機扔了,人家說的沒錯,不查自己那就沒事,要是真的當個事查,自己辦的那些事,根本就兜不住啊。
展哥,你幫幫兄弟,一定把這件事壓下去啊,兄弟我會當牛做馬報答你的。
好了,這件事我心裏有數了,必須通過大隊長來壓,不過你要準備出點血了,我們大隊長黑着呢。劉發展說道。
那得多少啊?高蘇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手下受了傷得花錢,今天又賠了江不凡十萬,這邊還得花錢,老子賺點錢容易嗎?
二十萬吧,怎麼也得這個數,大隊長送十萬,嚴寒寒也得給她送幾萬,不然的話,她要是抓住不放,大隊長也不能硬壓,其他的請請客打點打點下面的當兵的,至於我就算了,咱們這麼熟,我就算白幫你忙了。劉發展勉為其難的說道。
嘎!
高蘇差點抽了,就這樣子還說是白幫忙了,這比自己還黑啊,自己乾的那些事擔着坐牢的危險,這些人什麼都不做,直接在辦公室看着報紙就把錢給收了,這到哪裏說理去啊?
可現在有求於人,也只能大出血了。
展哥,怎麼能讓你白幫忙呢,我給你二十五萬,你一定幫我擺平啊,你給我個帳號,錢我隨後就打過去。高蘇雖然快哭了,可還是表現出很積極的樣子來。
不行,給我現金,你準備好了,我指定個地方,你給我送過去。劉發展說道,給你個賬戶?你以為老子傻啊?哪一天翻臉了,你拿着單子就去檢察院告老子去了。
好吧,我這就去準備,好了給您打電話。高蘇鬱悶的掛了電話,欲哭無淚,自己怎麼就得罪了江不凡這個煞星了?真他娘的倒霉啊!
給劉發展打完電話,高蘇立刻又給於三打了過去:三兒,撤吧,別跟了。
蘇哥?那小子到底去局子裏幹嘛?於三問道。
你別管了,這件事我來處理。高蘇說道,他不能給手下都說實話,免得人心惶惶的,再嚇得跑路了。
好,蘇哥,我這就回去。於三兒應道。
劉發展掛了電話,樂滋滋的哼起了小曲來,轉眼間的工夫,二十五萬就到手了,自己真是聰明啊!
看來以後要多結交些高蘇這樣的混混頭子,他們在上面沒什麼關係,裏面的門道又不懂,用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嚇唬,讓給多少給多少,而且他們還感恩戴德的,天下間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辦公室里,嚴寒寒剛給江不凡記完筆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作為一個美女,大咧咧的打噴嚏,是很不雅觀的,尤其是在男孩子面前。
她可不知道,她在這邊辛辛苦苦的記材料,劉發展一個電話就把她給算計了,打着她的幌子在敲詐人家的錢。
江不凡看着嚴寒寒樂了起來,美女打個噴嚏都這麼具有美感,用雪白的小手捂着嘴,啊聽,跟小貓似的。
寒寒姐,小心別感冒了。江不凡關切的說道。
小樣兒,挺知道疼人啊,是不是平時對別的女孩子也這麼嘴甜啊?嚴寒寒問道,作為一個警察,嚴寒寒很是開朗大方,並不像一些女孩子扭扭捏捏的,說話也比較隨意。
你怎麼知道我嘴甜的?江不凡笑的很欠揍:對了,你那天晚上嘗過了。
嚴寒寒沒想到江不凡又提那天晚上的事,頓時惱羞的恨不得把江不凡給踢死:不是說過以後不能提這事了嗎?還想不想要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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