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城為修士大會安排的很好,預選賽的選手居住的地方,也是有酒樓的,只不過一般全是由官方承辦的而已。
這樣可以方便管理,有城主府坐鎮,不容易出亂子。
石三並不熟悉大秦城,跟隨着趙金泉來到了一家酒樓之內,上了二樓的包間。
沒想到的是,趙金泉居然把那位交感境高手護衛留在了門外,房間之內只有石三和趙金泉兩個人。
看來這個趙金泉的身份的確是不大一般。
「道兄可是從華林城那邊過來的人?」
趙金泉為石三倒了一杯酒,微笑地問道。
至於他可以知道石三的底細問題,很簡單,之前登記了,趙金泉可以查詢到。
以目前看來,趙金泉的實力,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趙兄果然是慧眼如炬,我的確就是從華林城來到的大秦城。」
趙金泉嘿嘿一笑,端起了酒杯。
「來,石三兄弟,我敬你一杯。」
趙金泉很是豪爽,先干為敬。
石三之前沒喝過酒,但是礙於情面,也只能仰頭一口喝下,登時一股辛辣的味道從口腔滑落到胃部,讓人精神一震,這酒好沖啊!弄得石三微微皺眉。
趙金泉哈哈一笑,放下了酒杯解釋道。
「這是當地的特產,烈火酒,來了大秦城必須要喝的。烈火酒酒味醇香,不過就是有點烈。習慣了就好,我喜歡喝這種酒,因為痛快。」
石三點頭一笑。
「酒品如人品,我看趙兄也是個性格豪爽之人,也和這烈酒一般。能和趙兄做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趙金泉一陣哈哈大笑,顯然很是高興。
「好一盒酒品如人品,看來道兄也是懂酒之人,為你這句話,我再敬你一杯,先干為敬。」
說完這話,趙金泉又將一杯酒灌了下去,隨即看着石三說了一句:「道兄,你打了飛劍門的兩個賤人,估計你要有麻煩了!」
石三早有預料,微微一皺眉:「什麼麻煩?難道他們的交感境強者還會出面干預不成?我可是在角斗場打的人。」
如果飛劍門隨便出來強者找麻煩,那還要城主府做什麼?
趙金泉擺了擺手。
「飛劍門弟子可不只是有兩名弟子,你打的這兩個傢伙在飛劍門弟子中間根本排不上號。
雖然如此,但你今天廢了他們,就等於是掃了飛劍門弟子的面子,以飛劍門弟子一貫的作風,他們還會找你的麻煩。」
石三卻是無所謂的一笑。
「麻煩也就麻煩了,總不能為了怕麻煩就忍氣吞聲。而且這裏畢竟是大秦城,難道他們敢壞了規矩不成?要打的話,也是丹元境,角斗場。」
趙金泉哈哈一笑。
「石三兄弟真是好膽氣,壞了規矩的事情他們倒不敢做,不過飛劍門弟子的幾大弟子可不是吃素的。我與他們之間,也不敢說有穩勝的把握,只能說七分而已。幾大弟子的戰鬥力,比起剛才的兩個人,可是厲害的多。」
石三微微一笑,七分而已,七分還少嗎!
趙金泉還真是幽默。石三不置可否,倒是問了一句其他的問題。
「飛劍門弟子的整體實力如何?」
趙金泉一臉凝重。
「很強,可以排進大秦城的前二十,這個成績也算不錯了。
不過他們的弟子可能是因為修煉劍技的原因,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讓人看了心煩,實不相瞞,在這之前,我也和飛劍門弟子的幾名弟子有過衝突。打過好幾架。」
聽起來前二十似乎並不高,但是大秦城有七十幾家門派。
在總共七十幾家門宗之中進入前二十,足以看出其實力。
趙金泉猶豫了一下,看向了石三。
「道兄,有一句實話我不知你願不願意聽?」
石三微微一愣說道:「既然是實話,儘管說來就是,那有什麼願不願意?我也不是小氣的人,趙兄儘管說。」
趙金泉呵呵一笑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實不相瞞,你的這個華陽宗的名字本身就是在為你樹敵。」
石三的心頭一凜,打量一番趙金泉,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畢竟石三剛剛進入修煉界,很多規矩不懂,倒是趙金泉趕緊為石三解釋。
「在大秦王朝,門宗的名號是不能亂用的。飛劍門弟子的兩個人之所以針對你,和這個也有關係。因為他們是門,而你是宗!這裏面是有講究的。」
石三眉頭一皺,一臉茫然。
「這門和宗有什麼區別嗎?我剛剛來到大秦城,還請趙兄解釋一下。」
趙金泉有些質疑的看着石三,這可是基本問題,怎麼不懂呢?
石三的老師不會也不知道吧?不過趙金泉還是耐心的解釋起來。
「在大秦王朝,當然有區別,百年之內皆稱門,但凡稱宗的,最少已經有了百年以上的歷史。所以一般的情況下,宗的實力要遠勝於門。宗派弟子一般是看不上我們這些門派弟子的。而門派弟子,對於宗派弟子也非常牴觸。
如果實力強也就罷了,偏偏……」
趙金泉沒說完,但很清楚了,偏偏石三的實力不夠,境界太低,而且一個人前來。
趙金泉自嘲的笑了一聲,但石三沒有看到失落,看到的只有他眼中的濃濃自信。
看來趙金泉這個門派弟子倒是很不一樣。
石三苦笑一聲。
「趙兄說笑了吧?我們華陽宗雖然叫做宗,但是想必你也知道,華陽宗的底細。我們只是新晉成立的宗派,這個有點說不過去吧?」
趙金泉笑着搖了搖頭。
「道兄有所不知,你所在的華陽宗可能是宗派之中唯一的一個奇葩了,不過既然叫做華陽宗,那有一點不會錯,就是百年的底蘊是肯定在的,不然是不可能叫宗的。
你的老師既然敢讓你頂着宗派的名字前來,他要面對的壓力比你還要大的多,這裏面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
說話的時候,趙金泉饒有意味的看向了石三,似乎想要石三說出其中的原因。
而石三隻能是苦笑一聲,他雖然說是華陽宗的人,但是這個名頭是程昊臨時起的,誰知道這裏面還有這麼多的講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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