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陽,直射所有的光陰都消失無蹤。星墜核心地,分散開的征戰者們,從一開始的喧鬧不已,到後面的斷言或片語聲。
半個時辰,便要將盡。而三十進十的比試,也就要開始了。
邊角一處,伽里與林非同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緊張感。因為他們兩個來參加「合作」賽,都不用花費任何時間去組建小分隊。
因為他們兩人,就是一支小分隊了。因而半個時辰,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打量對手(看戲),林非同早已抓狂起來,他道:「還沒有結束時間嗎?都等了好久了。」
他左顧右盼,祈禱着時間快點過去。這有不耐煩又有撒嬌語氣,讓伽里額頭直抽筋。伽里便用他新學的一錘子手打向林非同腰板。
「給我打起精神起來。」伽里怒氣道。雖說他很清楚林非同的性格,但他們面臨的最後一試還沒有開始,非同就懶散起來,他當然不能忍。
「哎呦我去...」
林非同疼到直接彈跳起來,他撇了撇嘴巴,便不滿嘀咕道:「也不能這麼狠啊?」
「要不再來一錘?」
看到林非同還有精神抱怨,伽里心情好了很多。但非同的這麼說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給他一拳還是太仁慈了點。
「不不不...我錯了。」
這時林非同感覺低頭認錯,他現在哪敢惹這傢伙呀,打又打不過。他還怕伽里拋下他和別組隊呢。
只見,伽里沒有繼續調侃林非同了。他嘴角微微上揚,便轉頭注視起星墜中央區,暴躁聖域使者的地方。
這會,因為暴躁聖域使者給征戰者半個時辰組隊與調整,他或許無事情做。便見他手一直觸碰地面,像是在探析着什麼。
「嗡...」一陣像鐘鳴聲出現。
在場的所有征戰者都在尋找這嗡鳴聲來源。「時間到了,各位少年們。」暴躁的聖域使者突然站了起來,他的一聲瞬間成為了焦點。
「三十進十,準備開始。」他說道,四周處莫名響起的陣陣擂鼓聲,絲毫差距不到來源之處。這聲氣勢磅礴,很容易激起熱血的衝動。
這鼓聲隨之慢慢減淡,直至完全靜止。暴躁的聖域使者也說道:「合作賽,要求...」
征戰們都緊張不忍吞咽口水,屏住了呼吸。
「沒有任何要求約束。你們對手也是你們自己抉擇。」
這一刻,他說完後。所有的征戰者們都目不眨眼看向自己的同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對手都是自己抉擇,那這題目怎麼考了呢?
「這兩本通過證,是雙方小分隊一起爭奪的東西。你們雙方中只要有一人拿到了,便是晉級成功。」
「如果沒有,或者你們雙方都拿到了一本,你們將自己決定誰晉級。」暴躁的聖域使者解釋道。
他從手環中拿出了給白佰的那本得字通過證,現在在他手中拿着這本東西,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深紅色外衣、金色字囊,格外讓人眼紅。
他說完,手上的兩本通過證突然被一個光球包裹起來,然後漂浮向上,直至到比試擂台中央上方。暴躁的聖域使者便道:「哪對先來呢?」
這比試完全不按套路,與公平毫無搭邊了,就是有實力人完全可以找一隊弱一點的隊伍來PK。簡單來說,就是強者可以肆意妄為。
弱肉強食嗎?伽里想到這兒,不由冷笑起來。他與林非同都走到了這步,怎麼可能就此失去機會呢?
要得到那兩本通過證話,也要他們兩人一起都拿到。
「我們先來。」
伽里突然先舉起手來,他要的就是主動抓住機會,既然使者說選擇由他們自己決定,那他也算是在組隊時候打量了幾支較弱的隊伍。
這兩本通行證,他們必須都得到。
「好,你們上來吧。」暴躁的聖域使者看了他們,便呼喚他們上台。
可林非同就有些發蒙了,他們是第一支隊伍?他便問道:「伽里,我們先上嗎?」其實,林非同是想等着看過幾支隊伍再上,畢竟必要時候還是需要謹慎點。
「對,我們先抓住主動權。不然我們就是被選。」
伽里轉頭跟林非同耐心解釋道,便走向擂台處。這時,林非同也只能硬着頭皮跟上,再多廢話也沒有用。
因為伽里已經上去了。
「你們可以選擇上面的任何一支隊伍,來做我你們的對手。」
暴躁的聖域使者對伽里與林非同二人說道。他們的目光早已看向分散四處的小分隊,在選擇較弱他們的隊伍。
四顧了一圈,有實力的也不少。更多的是不好選,弱的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好拿捏全局。「我們選...」伽里有些糾結道。
他是選擇是第一次比試中十一號與二十九號征戰者組成的隊伍,因為在伽里打量他們的能力中發現,他們能擊倒對手,完全是因為自身對手太弱。
且沒有魂力跡象。
「慢着,我能不能給你們看樣東西呢?」
突然,一個半臉長劉海遮掩的人打破伽里的話。「什麼?趕緊說。」暴躁的聖域使者有些不耐煩問道。
這突不其防的情況,伽里和林非同毫無預兆。他們只能看着這半臉長劉海的男人說道:「不知上面的人,可否見過此物呢?」
他說着,便手拿起一個翡翠色質感的手鍊。它在耀眼的陽光下折射,晶瑩透亮,是個上等品。
「我的手鍊?!」林非同下意識看了看自己右手腕上的東西,可毫無任何東西在。
那半臉長劉海的男人手上的東西,就是林非同的手鍊?「怎麼了?那是你的嗎?」伽里關切道。
「那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怎麼會在他手上?」
「是你吧?想要回嗎?」半臉長劉海的男人笑着問道,他拿着翡翠玉手鍊晃了晃。「想要,就跟我們比試。」
「你...」
伽里瞬間憤怒到了極點,他狠厲的眼神看向他們。「這東西本就是非同的,你們就是小偷。」伽里道。
林非同他丟失手鍊,肯定就是初見聖域使者摔倒那次了。他能讓非同毫無察覺就能拿掉,就說明他實力不容小覷。
呸,什麼是實力不容小覷,分明就是偷東西不容小覷。伽里內心早就抓狂起來。「使者大人這...」伽里想尋求他的幫忙。
「這選擇權利...是你們自己決定。」
暴躁的聖域使者道,他沒有任何要幫助他們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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