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圖圖紙上畫出的除了鎧甲外,還有一個四肢着地,與人類的身體結構不同的生物。
「這是什麼?」吳衡不只是看不懂製圖的各種標記讀數,而且是連制出的生物也不知道是什麼。
「這應該是犬類。」古博想了想道。
「那個頻危,也快要沒有了的……狗?」吳衡好像在自己的腦海中好好描述了一下自己映象中的東西。
人類只需要能量,而那些動物並不是每一個都需要能量,也就是說不是每一個都可以做到「進化」,但就算它們進化了,也逃不過死亡。
「準確來說是犬類,如果他們以這種類型來製作這個鎧甲,那世界都會有不小的麻煩。」古博看着圖紙道,隨後又找起了什麼東西。
吳衡自覺的走了出去站站崗,夜光照在遠處的窗上,(我們現在在暗裏,在這個世界上最暗的地方。)光照不透這邊。
而在另一個血肉工廠的位置,「一定要讓光照到那邊。」這是與吳衡截然相反的想法,一個是消極的,這邊是積極的,這戰鬥的硝煙瀰漫的位置上,沒有一個減員的「暗雨」組織,的艾米爾是這樣想的。
雖然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這樣想,但他們最終所要達成的目的是一致的。
「又一隊死了,明血肉工廠有幾隊?」九十五號問道。
「別想着輕鬆,接下來才是最艱難的時候,在派出一個比一個強的隊伍來到這都滅亡了,接下來要不就是派出兩個隊伍來對我們圍殲,要不就是……」明對隊員們講述着自己的分析,但因為要說的太多了,在之前的戰鬥中也有不清的傷在身。
「他們會讓在外圍的大量人員回歸,從而做到里外圍殲我們,既不讓內部空虛,也可以打成目的。」二十一號補全了明要說的話。
「……」沉默了一會,「所以說,他們會讓外圍人員回歸?」艾米爾道,那句的話里行間的表示實在是太明顯了,把對方要做什麼都給別人確定了。
「但他們漏了一點,如果那些虎視眈眈的,時刻關注着血肉工廠動態的人,看到了,發現了這一現象會這麼樣?」明隨後說道。
「那些人會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千載難逢的剿滅血肉工廠的機會,不顧一切的衝來血肉工廠,而如果對方過強我們就是做第一個幫他們調整的,消耗血肉工廠的人,如果血肉工廠沒有把重點放在我們,那我們就可以衝去中心地域。」艾米爾有理有據的說出了這些事。
但隨後有問道:「有什麼能證明那些人會來的嗎?」不是每一個人都會覺得這不會是一個圈套。
「就是因為這件事誰都知道,誰都看得出所以,就算是陷阱,也要來,這是打敗血肉工廠之前團結的唯一機會。」明道。
而明說的沒有錯,在各個地方,那些比血肉工廠更難以找到的地方,常人想不到的地方。
有這個那個的觀察者們發現了灰色的一片的空樓中,有了不同,有的是親自來觀察,「這是要撤退了嗎?還是本部出現了什麼問題?」
有的則是由專門的感知類的進行觀察,「換班了?不,是撤走了!」說完再陰影下的鎧甲就連忙跑去匯報了這次情報。
在世界的各地,都發生着這個事,但多是在血肉工廠區的附近,因為報仇的人要不是實力不足,不然就一定會時刻找着報仇的時機,而在路遇同行後,就立馬確定了這件事。
不是他們好說話,而是他們知道他們必須聯合,不然以他們的性格完全沒有一點善意會表現在臉上。
但依然會有不少的爭論或是爭鬥在其中升起。
能量在飛濺,而雙方的隊友也不約而同進行了拉架。
他們或許是之前有誤會,或是本就是一隊的但卻因為種種原因分開了,這次的重逢是因為上次的某些因果就打起了架。
還好的是總體上是沒問題的。
他們在進軍着。
夜已深,而吳衡和古博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意外的收穫,但並沒有退出,依然向裏面前進,因為收穫再大也不能和接下來的東西做對比,甚至還有可能沒有在這呢!
但還是要看過才知道。
就這樣,吳衡和古博繼續向着樓上進發。
但好像...是不是...忘了什麼?放心吧,一個都沒忘,吳衡手裏抓着的就是那個倒霉的還在昏迷的人員,之所以他還活着是因為他說的那些話救了他一命,說不定以後還有用。
來到了第三層,第三層和下兩層相比,變化很大,紅色的顏料塗滿了整個牆壁,各種圖案和顏料自帶的發光讓整個樓層都表現出驚恐的感覺,不過這裏唯一的正常人並沒有醒着。
吳衡看着這絕世「壁畫」只覺得,這些畫怎麼有點像是小時候學的東西,讓人犯困,而古博則是要爬了上去,如果吳衡不在的話,說不定他還會添上去,而古博張了張嘴但又看了看身後打着哈欠的吳衡,從貼在壁畫的牆上退了回來。
看來果真都不是正常人。
古博看着這新奇的玩意,雖然有人在克制住自己,但還是擋不住冒出光的眼睛。
但古博無論如何都感覺少了點什麼,讓他感覺有點不舒服。
走着,看着,記錄着,留下了吳衡和無名的人員獨自向着深處前進,直到黑暗把古博給吃了,而吳衡也在這時把頭抬了起來,看向了壁畫的一個角落,「古奧文。」
「莉安。」吳衡說出的是一個人名,一個在古時候的人名,莉安,是一個傳奇,吳衡為什麼要說這個名字呢?
吳衡的口中又發出了音,但說的不是通用語言。
難道這就是他自己說的古奧文?
「這是為誰準備的?」吳衡對着壁畫,或者說空氣道。
古博也發現了自己出現了的問題,沒有氣味。(在擁有能量後人類就不需要空氣了,但還需要鼻子對能量物進行呼吸對身體進行調節。)
古博興高采烈把鎧甲的面甲給打開,但卻是在打開後面部一僵。
向着地上一跪,捂着喉嚨,向着地板上乾嘔了一會兒。
不是太久沒有呼吸空氣了的原因,而是這裏的空氣的原因。
「這根本不是精美的壁畫!...」古博又在呼吸了幾下平復了在那一瞬間想到的東西,「這就是個殺人的埋沒的地方!」聲音都有點顫動。
【我們是否還在呼吸的是空氣,是否吃着的還是食物,是否說着的是真心話?請記住,我們在呼吸空氣,在吃食物,在誠實的面對別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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