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悲劇在各個地方發生,如果你過得幸福、快樂,看周邊的一切都是在向好的地方發展,那你千萬要提醒自己,其實在哪看不見的地方有人在流着淚,還有人為了活着而努力。
但實況更加讓人可怕,那些在拼命為了他們的「主人」工作,幹活時,在他們的眼中沒有希望,沒有光芒,沒有血液,沒有一個人該有的一切。
而它們做的一切也不是一個人該做的,沒人當它們是它們原有的身份,它們只是這個時代的悲劇。
憎禮殺光了這個由血肉組成的工廠,憎禮原本想留下那些「工人」的命,但看到它們的眼睛時猶豫了,那種眼神。
它們不是我,我是幸運的,我可以掙扎開的枷鎖不代表它們也能掙脫得了,自由的它們知道這個自由只是占時的,用它們血肉之軀熟悉的地方它們知道它們無處可逃,光憑以已經像竹竿瘦的腳?
當它們的眼看向憎禮時她就知道現在要幹什麼了,(那眼神,是要快點結束我的生命嗎?)
然後憎禮揮出了雙刀。
結束了這個工廠的一切的憎禮卻遭到了別人的攻擊。
能量沒有規律的紛飛,在能量的爆炸聲中還夾雜着一個人憤怒的叫喊。
憎禮怕的就是這種攻擊,還好對方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為什麼會憤怒?才是憎禮關注的問題。
至於這個人,他叫艾米爾,一個幸運的人,在「天裕」穩定的平民區生活,之後為了維護正義,加入藍軍,但總為了弱小者,把各種事鬧大。
為了他們的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
今天,他來到這,為了救它們,然而來到後一切好像都晚了。
哭着,失神的走完了整個工廠,然後看到了罪魁禍首,憎禮,血還在憎禮的刀上未乾,血紅的快要把艾米爾的眼睛給充紅了。
然後就是那樣的場面。
四濺的能量停了下來,艾米爾喘着粗氣,回過神來。(不能這樣,要冷靜,冷靜才能打敗對方。)
弱小的能量從艾米爾的後面盛開,像沙漠中的一滴雨點一樣清晰。
艾米爾向前一步,向後發力,身體一擰,轉身能量綻放,暴躁的能量在右手上躍躍欲試,跳動着,擊穿了……對方的身體?
不經多想,那影子般的刀已附着着鎧甲,腐蝕着鎧甲。
那一絲能量不是不小心,而是進行引蛇出洞的誘餌,道具。
艾米爾的能量突然遍佈全身上下,阻止了「影能」的進一步對鎧甲創傷的推進,黃色的閃電跳動在鎧甲表面,光與暗,正義與邪惡,這樣的場面真的很有趣。
「你的能量如果沒殺死對方,那你的能量就再也難以傷到對方分毫。」寒的話又在憎禮的腦中出現。
現在呢?怎麼辦?對方沖了過來,對方幫她做出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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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古代神殿,一個人從暗中出現,說了一句話,然後聽者站了起來,「離結束還有二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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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博看着周燃鎧甲的另一種形態,感到了震驚,「第二形態就那麼容易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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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星蝶】的高速產生的大量雜聲,已經消失,只聽到吳衡把未喝完的咖啡放在桌上的聲音,嘴裏吐道:「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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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場內的熱度回復了,但是回得有點過頭了,反而降溫了,王小明看着奧米腳底從冒煙變成着火,「改新換代?結果還是往身上澆油?」奧米做了個跑步的起步姿勢,「是澆油還是個加油站一會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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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還在集合點等着憎禮,手中多了一張報紙,標題寫着:
超大型恐怖襲擊
這倒是吸引了寒的興趣,繼續看下去。
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說有多於一百人的組織性活動,襲擊了「天裕」的東部,也就是面朝「燎土」的向反方向。還發出一個給政府的郵件說兩天後將再次進攻。
(無論從哪裏來看這件事,都很奇怪。)寒想着,「天色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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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禮在鎧甲里,汗流浹背,身前是無數的金色的閃電在閃爍,是與他鎧甲一樣的顏色,現在才知道這個人有多強。
同時控制數個閃電的變動,這是需要很高的對能量的控制力。
艾米爾甩出了手臂,像指領萬軍之首的將軍,不過指揮的是閃電。
閃電一層層的疊夾着,翻滾着,席捲着向憎禮而去。
而憎禮,直接轉頭就跑。
喂喂!!什麼情況?不是要大戰個幾百回合嗎?
憎禮沒得選擇,面對有高超的能量控制力的對手,不在一開始用她獨特的能量加以重傷或致死,就沒有了下一次的機會。
而艾米爾對憎禮的謹慎給了她逃走的機會,但只是沒想到...
艾米爾化為一道金光,無數奔流不息的閃電也同時化金光然後化出了艾米爾金色的鎧甲。
不止如此,還以原本閃電的速度飛在空中,一瞬間,差距不過幾米之寬甚至還在不斷縮小。
憎禮凝聚出一把大斧,橫掃出去,艾米爾明智的一躲而過,不是去對那暗色的能量進行攻擊,憎禮與艾米爾格鬥了起來,暗色的能量腐蝕着閃電,閃電攻擊着「影能」,但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憎禮一直格擋着,艾米爾一直進攻着。
憎禮的格鬥技巧沒有艾米爾學過的那麼厲害,不久就被擊飛。
不過變故也到來了。
能量擊飛了艾米爾。
憎禮起身看向放出能量的那個人,是個白色鎧甲,「寒。」
「晚了,快走。」
「是,老師。」
至於艾米爾在被擊飛後,好像還被擊暈了。
走後,憎禮問:「為什麼不殺了他?」
「每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的確快點殺了對方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你會少了一個很好的努力方向,希望下一次,不要那麼狼狽了。」
「...受教了,老師。」
「還有,下次做事不要這樣衝動了。」
「我在哪工廠可以感覺到……在你身上有的感覺。」
「……」寒沉默了。
隨後停了下來,寒面對着憎禮,「我現在做不到的,以後我想做到,但你不用這樣,還有太多的地方同這裏一樣。」
「老師,你這麼相信我?」
「因為你是從那裏出來的,再怎麼掩飾,還是會被這種感情所控制,所以,你願意幫助我嗎?哪怕……與世界為敵。」
【我不知道我做的是對還是不對,我只知道我覺得這是對的。——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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