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信轉身,居高臨下的打量着他,臉色蒼白,眉眼間又是無奈,又是有些不耐煩。
「多耽誤一刻,那妖精又得多為非作歹一刻。」
他在和狐白講道理呢。
可狐白呢?
依舊是我累了我就得休息的大爺模樣。
「行,你先去找,我在這等你,這總行吧?」
龍信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冷眼看着他,扯了扯手裏的捆仙索。
狐白滿臉戒備,以為他要拖着自己起來。
誰知道龍信淡淡的掃他一眼,自己找了塊乾草地,坐了休息。
「一刻鐘,一刻鐘後,咱們再動身。」
狐白翻了個白眼,表示回應。
龍信閉目養神了會,因為走路,傷口難免裂開了點,此時泛黑的血,又流出了些。
「一刻鐘到了,接着去找吧。」
他忽的睜開了眼,眉目冷然,站起身,扯着手裏的捆仙索,又找線索去了。
狐白原本看他那裂了的傷口,想說幫他治一治,可這人只讓自己休息了這麼會!
狐白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善良的開口。
等你自己累倒下了,妖毒發作了,那更好唄!
我就能好好休息了!
狐白以為龍信臉色蒼白的,應該撐不了多久,誰知道這人像是鐵打的一樣,搜遍了整個煙峰嶺!
等查到那狐狸精的去向時,夕陽都落山了,天已經黑蒙蒙的了!
狐白生怕他會再接再厲,大晚上的也不休息,直接追去抓那狐狸精!
好在龍信身體確實支撐不住了,還是和狐白回了之前療傷的洞裏。
兩人相顧無言。
孤男寡女的,才會擦出火花。
這兩人互相看對方不對眼,不打起來,都算不錯的了。
狐白挑了挑眸子,面上不關心,可看到龍信胸口的傷…
初春的時節,夜裏還是很涼的,洞裏的生起了火堆,跳動的火焰,映的人臉也紅艷了幾分。
狐白等着龍信開口,求他治療,可等了好一會,氣氛還是詭異的寧靜。
而龍信原本蒼白的臉上,也詭異的紅了幾分。
狐白還沒看清,那是火光映的紅,還是別的紅,龍信突然軟軟的直接倒了下去!
又來?!
狐白小心肝都跟着顫了顫!
兄弟,你不能死啊!
你死了,這捆仙索我去找誰解啊?!
狐白趕緊湊了過去,龍信胸口的傷口裂開了許多,翻起的鮮紅嫩肉,和裏衣粘在了一起。
而龍信的臉色,帶着不正常的紅暈,狐白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這麼燙?!
這傷得好好治療,首先得把他這傷口給好好包紮一下。
原來神仙也會發燒,也會生病。
狐白低頭,手搭上了龍信的衣襟,解開衣服的前一秒,自己竟然還臉紅了!
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脫男人的衣服。
心情有點……怪怪的。
狐白用力的搖了搖頭。
這是男人,不是女人!
亂想什麼呢?
他深呼吸幾口,動作很輕柔,給龍信脫去了銀甲,又慢慢的將裏衣和血肉撕開。
動作已經很輕了,可昏迷中的龍信,還是難耐的皺了皺眉。
狐白慢吞吞的給他把上衣全都褪盡,精壯的上身,胸肌結實,八塊腹肌更是條理明晰,寬肩窄腰,再配上龍信那張臉!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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