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的越來越明了。
秦安是凌岳派的叛徒,現在要等的是,秦安把一切都招出來,隱藏任務應該就完成了。
這都過去兩天了,他爹和李白像是壓根不知道這件事,秦安每天練武習劍,依舊規規矩矩的生活。
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有,言歡可忍不住了。
她下了練武場,跟着洛衡後面進了房,急急問道,「爹,秦安師兄的事查出來了麼?」
洛衡臉色一板,「你管這個做什麼?回去練劍去!」
言歡拖長了聲音,「爹……」
洛衡不由分說的把她推出了門,「秦安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回去好好練劍法,別再多管閒事。」
被拒之門外的言歡:。。。
我也不想多管閒事啊…
可這關係到我的隱藏任務,我能不關心麼?qaq
言歡對着她爹的房門,冷哼了聲,洛衡不願意和她說,她就去找李白好了。
李白房內。
蘇姻正在練劍,她那花拳繡腿,軟噠噠的沒力氣,十劍估計都捅不死人。
塗着紅蔻的手拿着劍,怎麼看,都像是矯揉造作的刻意表演。
言歡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門沒關,她抬腳走了進去,笑眯眯的善意提醒。
「蘇姻啊,你這樣練是不對的,首先呢,你步子要扎的牢,底盤要穩。」
言歡一屁股坐在李白旁邊的椅子上,笑的陰惻惻的。
「扎馬步會麼?來,先扎半個時辰的馬步。」
蘇姻一副泫然欲泣,受了委屈的樣子,「師姐,半個時辰太長了吧,我這才入門…」
她說着話,眼神卻在往李白那飄,暗送秋波。
言歡挑挑眉,語氣涼涼的毫不留情,「半個時辰算什麼,我五歲的時候每天就扎半個時辰的馬步了,你連五歲小孩都不如麼?」
她轉過頭,對着李白乖巧的笑笑,「師叔,你說是吧?」
洛青蓮和蘇姻莫名的不對盤,他站起身,淡淡開口,「我去外頭轉轉。」
言歡也站起身跟了過去,還不忘回頭好意叮囑蘇姻。
「蘇姻師妹,你就好好扎馬步吧,你師父劍法那麼厲害,你可不能給他丟臉啊!」
蘇姻:。。。
她暗自咬了咬牙,恨恨的盯着言歡和李白離開的背影,氣的踢了下桌腿。
「師叔,秦安師兄的那件事,你和我爹說了麼?」
李白點頭,「嗯。」
「那…我爹有說,要把秦安師兄怎麼樣麼?」
李白忽的停住了腳步,鳳眸幽深,他意味不明的挑唇問道,「你很關心秦安?」
言歡迷茫的瞪大了眼。
「沒啊…我就是…就是好奇嘛。」
李白輕笑一聲,眸中清冷,薄唇在陽光下泛起淡粉,如三月的淺桃,在他唇上染了淡色。
嗯…誘人…
李白撩開袍擺,坐在了涼亭的石凳上,皎白衣袍,更襯的他如沐冰雪般的清貴。
他抿了下薄唇,語氣認真的嚴肅,「秦安的事,你別管了,你爹自會處置他,你現在只需要好好練劍法,其他的事都與你無關,明白麼?」
這大概是李白和她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
言歡心裏納悶,為什麼他和洛衡一樣,都不讓自己管這件事呢?
再說了,還是她發現秦安偷偷去了清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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