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視線聚焦後,入目是青煙裊裊的鎏金香爐,香爐後頭,是擺放整整齊齊的一個個牌位,透着不可逼視的莊嚴肅穆,讓人不由得從心裏升起了敬畏感。
言歡低頭瞅了瞅自己的姿勢,是跪在蒲團上。
她站起來看了看四周,這間屋子佈局簡單,除了桌上的香爐和牌位,四面的牆上掛着一幅幅泛黃的畫像,就沒有其他擺設了。
誒……
夢奇呢?
「啾……」
細弱可憐的聲音,從她跪着的膝蓋下傳了出來…
言歡刷的站起來,就看見蒲團上,被她膝蓋壓的變了形的小夢奇…
「你沒事吧?」
夢奇抬起爪子揉了揉臉,撇着嘴可憐巴巴的往言歡懷裏撲,兩隻小爪子按在言歡的胸上,黑溜溜的眼裏單純無辜,咧嘴笑了。
「軟!」
言歡怒了!
別攔我!
我今天不把它拿去做叉燒包我就不姓言!
「嘩——」
門從外面被推了開來,言歡正揪着夢奇的小短尾巴,表情兇狠。
進來的中年男人皺起眉。
「青蓮,我不是讓你在祠堂反思的麼?」
言歡尷尬了。
她轉轉脖子,活動了幾下身體,
笑嘻嘻的,「我…我反思好了。」
中年男人斜了她一眼,「那你說說,你錯在哪了?」
言歡:???
我哪知道我錯哪了?
我這剛傳到這個位面,系統還沒給我信息,你就進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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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快速運轉,言歡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悄咪咪的擰了把自己的大腿,哭唧唧。
「我,我都錯了,我什麼都錯了,從頭到尾,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是我的錯!」
中年男人抽了抽嘴角。
她又狠狠的擰了把大腿,疼的瞬間飆淚,「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中年男人無語片刻,遞上去一塊方巾,「知道錯了就行,你是爹的女兒,爹總不能偏袒你,以後再不可像昨日那樣頑皮!」
言歡忙點頭,原來這人是她爹。
她爹頗為心疼的多看了她一眼,又掃到她懷裏的夢奇,眉毛又皺了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
夢奇從言歡懷裏往外爬,言歡按住它的腦袋,笑的僵硬。
「變異了的老鼠,老鼠,呵呵呵呵…」
他沒什麼驚訝的表情,大約是這個女兒經常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嗯,你願意養就養着。」
他背着手轉身出門,「行了,兩天沒吃飯,先去吃點東西墊肚子吧。」
我天!
兩天沒給女兒飯吃?!
可真是親爹!
言歡跟在他身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爹又轉過身瞪了她一眼。
「今晚給李白師叔的洗塵宴,你再不可闖禍搗亂,要乖乖聽話。」
言歡低頭乖乖的瞅着自己的腳尖,機械的哦了聲。
嗯?
好像有哪裏不對!
言歡如遭雷劈,瞪圓了眼,滿臉都是驚嚇過度的表情!
「什,什麼師叔?!」
她爹往她頭上敲了個爆栗!
「又沒大沒小了!雖說李白比你大不了多少,可按規矩,你必須得管他叫一聲師叔!」
言歡眼前黑了黑。
師叔?!
李白是她師叔?!
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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