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的回答狠狠打了我的臉,對貓貓姐的百依百順漸漸成了習慣,我好像已經不會拒絕她了。
總感覺哪裏不對?襲來的困意打斷了我的思路,昏昏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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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鈴響了八遍又被我迷迷糊糊摁了八遍,終於第九遍來了,我蹭的一下從沙發彈起,媽呀要遲到了!!!
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褲子,簡單洗漱後叼了片丫頭留下得早餐麵包,抓起公文包就衝出家門。
起床時一緊張還不覺得,待到安靜下來,就感覺腦袋一半麵粉一半水,搖晃一下一腦袋漿糊,不用照鏡子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臉色很難看。
「貝哥,怎麼啦這是」多羅這個自來熟一大早就精力十足的調侃道:「這黑眼圈子重的!嫂子也真是的,明知貝哥你要上班也不節制點」
一聽我就不樂意了,搖了搖腦袋裏的漿糊試圖讓自己清醒點,勉強道:「臭丫~頭別~胡說,哥哥單身~這麼多~年,可不能被你~壞了名聲。
多羅見我這慘狀也不再調侃,只快速微微搖着頭,嘴裏嘖嘖有聲:嘖嘖嘖,真可憐!」
「要不是~我沒~力氣,非~大耳瓜子抽~你屁股」這臭丫頭太氣人了,說完我索性堵上耳朵閉上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多羅,一大早不工作,跑陳貝那嘀咕啥呢」李大叔從辦公室探出頭來。
李大叔平時的人緣好像很好,多羅也不怕他,朝李大叔招了招手道:「老李,你快來看陳貝這熊樣,怕是要死了。」
臭丫頭你記住,此仇不報非君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在心裏說了一大串用於安慰自己的話。
「陳貝,你這是這麼啦?這黑眼圈,你要去當國寶啊」李大叔走近前來,也被我嚇了一跳。
我強打起精神,故作輕鬆道:「昨晚吃錯點東西,不爭氣的肚子給我鬧騰一夜,見笑見笑。」
不知為何李大叔很照顧我,當即就給我批了半天假,讓我好好休息。
待李大叔走後,我就地伏在辦公桌上,喧鬧的辦公席也變成我最好的搖籃,一場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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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已經到了午飯時間,慵懶的伸了懶腰,精力充沛的感覺太棒了,難以形容,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狠狠給多羅那個臭丫頭的屁股來上一下,竟敢乘人之危,哼。
「你醒啦,還沒吃飯吧」我還沉浸在多羅向我求饒的yy中呢,歐陽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一起去食堂。」
看到歐陽的瞬間,今天困擾我許久得一種不對勁終於找到答案,丫的,我今晚的時間撞車拉!
「歐陽」去食堂的路上我期期艾艾試探性的開口問道「你昨天說的事有着落了沒啊?」
歐陽聞言一驚,我來不及竊喜,就聽歐陽緊張兮兮道:「糟了糟了,我地方還沒定,這人都通知了,到時候沒地去,這算怎麼回事啊!兄弟多謝提醒啊,我得趕緊去訂個好地方。」
好麼,不但沒推掉,反而板上釘釘了,望着這個身體素質不行卻又如風一樣的美男子跑得苦哈哈,我更不好意思拒絕了。
歐陽這邊是推不掉了,我也只能將突破口轉向貓貓姐。
「喂,貓貓姐,是我陳貝,我想問你今晚是啥事?我突然記起昨天答應同事的聚會,晚上走不開啊」說完這話我自己都臉紅了,臊的呀,答應的事情還做不到,我真想給這賤嘴狠狠幾巴掌,讓丫處處給我惹事,猶豫了下還是沒忍心下手,畢竟長自己身上,會疼。
「嗯,好吧其實也沒多大事,回不來別勉強啊,掛了啊拜拜。」
這麼簡單?
不對啊,今天的貓貓姐怎麼這麼容易就鬆口了,不是她一貫作風啊,心裏暗暗覺得不對。
正待細想呢,多羅提着一袋東西迎面向我走來「陳貝,我正找你呢,快過來幫我提一下,重死了都,」
我是個記仇的人,眼下可是報仇的大好機會呀,向多羅走去,左手去接袋子,右手高高揚起重重的就落在她的小翹臀上,「哈哈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就是戲弄我的下場。」我邊跑邊向後嚷道。
提着袋子跑了一會兒,發覺不對轉身往回看,靠,哪有什麼人追我,合着我像個二傻子一樣跑半天……
「袋子裏是你午飯,你記得吃」多羅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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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半天時間都在走廊上那幾株非洲茉莉較着勁兒,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歐陽領我到一群認識不認識的同事面前。
「這是大飛」
「你好」
「這是阿達」
「啊達,你好你好」
一番介紹下來我發現,我拉着歐陽到一邊「怎麼只有男的啊,別的不說多羅是我們部的吧?」
「今天這聚會,關鍵只適合我們男同志,女同事還是改天再約吧」歐陽搔了搔頭髮給我一個「你懂得」的猥瑣笑容,這笑容似曾相識啊。」
琢磨半天琢磨過味來,這孩子!怎麼跟李大叔一個風格。
俗話說男人的友誼都是喝出來的,這話果然沒錯,酒過三巡、菜過五位一番觥籌交錯後,我們就已經飛哥、達哥、貝哥等等稱呼上了。
大飛一看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見我們吃飽喝足後誰也沒挪屁股立馬忍不住了「歐陽,我說咱們該吃吃飽了,該喝喝足,怎麼還不進入下一環節啊。」
「就你小子急色,等會最早結束的可別是你!」旁邊一帶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阿傑笑罵到。
「好吧,這時間也差不多」歐陽看了眼腕上的表,揮了揮手「走吧重頭戲到了天上人間出發」
中國人向來在結賬上要打的難分難解,這是我的歡迎會,我的臉還沒大到可以讓歐陽出錢,所以我們在結賬上又是一番推讓,最終決定用歐陽的卡打折,我付錢。
一群人浩浩蕩蕩殺向天上人間,下車時酒勁上涌模糊了我的視力,竟將天上人間看成了間人上天。
奸人上天這四個字火辣辣的燒着我的臉皮,失信於貓貓姐這事還沒過去,難道今晚就要失身了嗎?
淡淡悔恨沖淡了醉意,貓貓姐中午那不對勁的語氣像複讀機一樣不斷在腦中迴響,一遍一遍語氣竟越來越幽怨。
「陳貝,走啊兄弟們都猴急的衝上去嗨皮了,你默默唧唧啥呢」因為酒勁,歐陽說話也變的放得開了。
「歐陽你們去吧,我突然想起家裏還有急事,我先走了」我轉身邊走邊說,越走越快跑的的氣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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