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到有人說請吃飯,我這不請自來了。」
在他們的背後,響起了一個充滿笑意的聲音。
「太軍師。」東方沂轉過頭便看到了荀太國,從這條街上走來。
「太軍師。」方逸塵看到他,也尊重的叫了一句。
雖然荀太國不是他們玄光宗的軍師,但是宗派的軍師不分彼此,都是雷宗主派到各分派去協助分宗宗主的。
荀太國知道他們以前打賭的事情,所以能在這裏遇到方逸塵並不稀奇。
隨後想到雲魁的事情,便開口詢問一下。
「方公子可否認識雲魁?」
「雲兄?認識。」方逸塵有點稀奇荀太國為什麼這樣問?
想當初他剛來這裏的時候,也多虧了雲魁的經常照顧,讓他懂得了在這俗世之間的為人處事。
「那您知道他前段時間被人打的事情嗎?」
「啊?不知。還有人能傷得了雲兄?」方逸塵的心裏暗暗吃驚,怪不得這段時間沒有見到他,想着應該不會那個人吧?
不然,除了他還有誰能傷他們宗派之人?
「那方公子在這裏有沒有認識,可以傷得了我們修士的人?」
能傷到他們宗派之人必然是修士,而方逸塵在這裏混了幾年,多少對這裏的人有所了解。
「有。」
「誰?」荀太國眉毛一挑。
而站在旁邊的東方沂則沒有出聲,沒想到他們宗還有被凡人毆打的事件發生。
「散修,可我知道他不可能做這些事情,除非雲魁惹到了他。」
此時方逸塵的心裏在計較,他想着該不該把他給供出去?
如果供出去,那太軍師的目光會注意到那人的身上,從而會牽扯到他身邊的人。
久而久之,也會發現那個女孩的存在,那時他就得不償失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意不能冒這個險。
「這裏還有散修這麼厲害的人物,能傷得了雲魁,起碼也到了築基三層。」
荀太國若有所思,在這個稀薄靈氣的塵世之中,還能修煉到築基三層,這完完全全是靠他自己的能力和天份。
哪會像他們宗派那些,有的完全是靠丹藥給提升上去的。
「方公子,能不能給老夫引見一下這位散修?」
荀太國的心思方逸塵又怎能不懂?
「太軍師如果是想請他去宗派,那還是別去碰壁了,我都糾纏了他三年,鳥都不鳥我。」
沒接觸過他的人,又怎會知道他有多不好搞?
「哦,或許以老夫這三寸不亂之舌,有辛能打動他呢?」
荀太國不相信世上有這麼難搞的人?怎麼着都有他的七情六穀欠吧?
「太軍師見過榆木嗎?」方逸塵問。
「見過。」荀太國有點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扯上了題外話。
「他就像一塊榆木,不管你在旁邊怎麼搗鼓?他都無動於衷。」方逸塵在給太軍師打比喻,以斷了他的心思。
「聽方公子這麼一說,我對這個人越來越感興趣了。」荀太國摸着他的山羊鬍,此時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啊……」方逸塵有點無語,敢情他說了這麼多想阻止他的話,卻勾起了太軍師的玩味。
這可怎麼搞?
他絕不能讓荀太國見到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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