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夜無殤也從遠處收回了目光,看了他一眼,一種有話就說,有屁快放的wwΔw.『kge『ge.la
「就是市里下了一個通知,說那個全國決賽內部做了人事調整,所以要推遲一周舉行。」
「哦,這樣也好,不然我們又一時半會又回不去參加比賽,這也算是好人有好報,老天爺都在幫我們,難道知道此時我們沒空參加?」
「……」此時的石強對她的這種解釋,直接翻白眼。
是他把消息帶給他們的,怎麼不謝他?感謝老天爺去了。
夜無殤聽後沒有說話,又緊接着把目光投向了遠處,這早是他意料中的事情。
「你們在這等着,我去探探路。」
「等等,夜哥,易個容。」
冷千尋一把拽住已經起身正準備抬腿要走的夜無殤,說着伸手就要把手中剛找到的紅墨水倒在他的頭上。
他們這黑色的頭髮在這裏太過顯眼,要想混入其中,就必需混成一色。
「不要。」夜無殤手快,伸手擋中了那個紅墨水,才免遭了毒手。
「那小左有個紅帽子,給你將就帶着先?」冷千尋說着手中又多出了一頂紅包的針織帽。
「不要。我走了,你們記着在這裏等我。」趁她不注意,夜無殤甩開她的手,趕緊溜了。
他要想有心藏匿,任何人都找不到他。
所以,易不易容,換不換裝,只看身邊站的人是誰?
如果那小女人和他一起上街,嫌他長得太帥沒有安全感,他可以破天荒的答應她一次隱去真面目。
不然,他不會為了任何原因而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先別說沒那個必要,而且就他這個實力來說,還沒有人有那個實力讓他屈服。
當然,這個小女人例外。
而且,她無需動手,只要動動嘴皮子便可。
此生除了家人,在這個世上,他就只給了她這個權力。
別人,休想!也不夠格。
「……」冷千尋看着那個溜走的背影呶呶嘴,什麼嘛?還不是為他好,免得長得那麼帥,陷入桃花園中不能自拔。
「說說,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見冷神走後,石強開口問她。
「聽你剛才所說,你是去了帝國一趟又回來了,然後再到這裏?」
「對頭。」石強點點頭,知道她是根據他剛才提供的一個信息猜測而來的。
不然沒回帝國,他又怎麼知道市裏面的那些通知。
「你是從山崎學校聽到了消息之後,又原路返回了這裏?」冷千尋對他一個挑眉。
怎樣?毫無破綻吧?
「厲害了我的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石強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自從他以真面目對待她之後,好像連着他以前身上那種故扮高冷不說話的性格,也一起剝掉,做回了一個真正的自己。
此時的他不但活潑了許多,隨着和千尋相處被她的影響,也變得幽默和腹黑。
「猜的。」冷千尋說着望了望遠處的亭子,「不如我們到那個亭子裏等夜哥吧?這麼久了,這裏都沒有人來,想必也是一個偏僻沒人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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