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還得找個機會好好去會會那個小子。
不可能因為他是彎男,而看不到他的命理;也不可能因為他皮太厚,導致把脈把錯。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緣由?
在富人區的16棟,冷千尋回到房間,看着滿地不堪的衣服和床單,想必今天某人犧牲了去美容院的時間,在家裏都沒有閒着。
冷千尋淡淡的掃了一眼無動於衷,剛好這些舊衣服,一點都不符合她的品位,趁機全部給換了。
越過地上的這些東西,她拿起了一個相框,入眼的是她和一個風姿卓越、風韻猶存女人的合照。
這便是原主的母親,有着少女楚楚動人的神情,還有少婦的素雅風韻,在她的身上渾然天成。烏黑的青絲盤在後面,僅用一個白玉發箍一挽,清秀典雅,透過散落在耳際的髮絲,隱約可以看見左耳上的耳釘。
耳釘?小左。
原來她的耳釘是母親留下來的遺物。
可是這種逆天的耳釘,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塵世?還是說……
剛想到這裏,她的思緒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喲!我們家遭賊啦?」冷雪兒倚在門邊,嘴角划過一絲諷刺,「還是說,是你這個冷家大少爺子在發脾氣呢?」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白慧心就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在私生子的房間裏並沒有找到她的香熏爐。
看着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知道是她母親的傑作。
冷雪兒不說還好,一說倒是提醒了冷千尋。不然,她差點忘了,她還是冷家的大少爺。
「王媽。」冷千尋對着樓下叫了一聲。
樓下沒應。
「王媽?」
「來啦。」王媽無奈,慢悠悠的應他。
王媽是白慧心的遠房親戚,在這裏做了十幾年,養尊處優也被慣出了一身的毛病。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從這位少爺來了之後,在這個家的地位,她是看在眼裏。
所以,當冷千尋叫她的時候,她是幹完了手中的活,才慢吞吞地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一個不得寵的少爺,她有什麼好怕的,畢竟她在這個家裏呆的時間都要比他長。
「小姐。」王媽看到冷雪兒站在門口,先跟她打了聲招呼,才不情不願的走進來。「怎麼了?」她直接連「少爺」這兩個字都給省了。
「把地上這些東西全部清走。」冷千尋冷冷的看着她,見到主人都不吠的狗,肯定不是好狗。
「全部?」
王媽看着地上的床單和衣服,這裏有一半還是她的傑作,她把衣櫃裏的衣服全部撒到地上,還狠狠的踩過幾腳。
「嗯。」
「這……」王媽有點為難,因為這地上還有夫人買的被子,就算要扔,也要問過夫人才對。
「還不動手?」冷千尋耐着性子,冷眉一挑。
「王媽,聽他的。」
靠在門口的冷雪兒心裏一陣陰笑,把這些東西清走了,看他今晚怎麼睡?明天穿什麼?
「是,小姐。」
冷雪兒一發話,王媽不敢不從。
「還真是一條忠犬。」冷千尋冷哼一聲。
聰明的僕人會一碗水端平,哪會如她這樣擇木而棲。
王媽彎在地上的身子不禁一頓,心裡冷哼,一個不得寵的少爺而已,有什麼資格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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