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麼?」
「嗯,看你這麼有心的份上,免免強強吧。」
「是麼?看你吃得那麼香,我都想吃了,不如你給我吃一口,讓我償償它的味道?」
「你還沒吃飯?」還剩後面的一點粥,冷千尋加快了速度。
「吃了,沒吃飽。」封上邪傾過身子,一副非吃不的樣子。
「你真想吃的話,這裏還有半碗糖水,算獎勵給你了,不謝!」
「握草,你這臉皮也真夠厚,你這是借花獻佛。」
「哎呀!好爽,肚子暖暖的真舒服!」
碗底見空,冷千尋抹抹嘴靠在沙發上就犯懶了。「這人一吃飽了就想睡,又犯困了。」
「這糖水別浪費了,喝了再睡。」
封上邪端過糖水,這糖水可是他動過手攪絆過的,也相當於是他煮的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肚子漲死了,你還真當我是豬啊。」
「就一點而已,兩泡尿的事情。」封上邪把那個糖水端在她的面前,一副她不喝就要餵的神情,
「等等,你做何居心?不會是這糖水裏下毒吧?」
冷千尋作狀用手掐着脖子,想要我剛才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的樣子。
「毒你個大頭鬼,我就算害誰?也不會害你呀?」說着封上邪把手上的東西往桌上一放,不吃就算了,反正也沒剩下多少了。
「想當初誰一見到我恨不得掐死我來着,現在說這些好話就想能把老賬給蓋去。我可告訴你,人家對我的好,我記着,人家對我的不好,我更記和一清二楚。」
想當初在宿舍時,兩人一見面就是那種水火不熔的樣子,現在卻可以坐在這裏聊天了,也真是奇蹟。
「難不成,你現在還想和我秋後算賬來着?」封上邪閉上眼睛,一副任她刀剮的樣子,「來吧,你想要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
「真的。」冷千尋眯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
「當然,來吧。」
「那行,你現在回房拿着一包姨媽巾,出門往右拐,然後把它送到冷雪兒手上。」
她之所以這樣做,和恨無關,和姓無關,純碎是看在同是女兒身的面子上。
「什麼?你要不要這樣虐我?能幫你拿都不錯了,還要我幫她拿,我不去。」
封上邪沒想到會是這種懲罰,他還以為她會用她的小粉拳來捶打他的胸,那樣的話對他來說,不是懲罰,而叫享受。
「去不去?」
「不去。」
「剛才誰說什麼來着?」
「忘了。」
「你是不是男人,怎麼出爾反爾?」
「沒事,你可以當我是彎的,我不會介意。」
「我去,為了耍懶,連男人都可以不做,沒誰了?」
「困了,我睡覺去。」
說着封上邪趕緊逃回了房間。
這女人太恐怖了,根本就不按常規出牌,更不能拿普通女孩的那種思維來推敲她。
不然,他是怎麼入坑的都不知道。
冷千尋看着他的背影搖搖頭,最後回房拿了一包姨媽巾,來到門口張望了一下,看到沒人,然後飛奔到冷雪兒的房間門口。
把姨媽巾往地上一放,敲了一下她的門後趕緊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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