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次都是專業人員出手,肯定沒問題!趙翠花說
這幾個人可不好對付,我得到消息,他們是國家的一個機密機構,我都沒有權利過問。這後面搽屁股的事多了去了。周元建說道
我已經在納斯達克給你開了戶,買了二千萬的潛力股,隨時都可以退休去養老。翠花媚笑着說。聽到這裏,馬達示意石頭,打開防盜網,然後兩人跳進屋裏。
看着**裸慌亂的一對狗男女,周元建五十多歲,身體肥胖臃腫,正在找抽屜里手槍,趙翠花眼看三十歲左右,風韻猶存嚇得趕緊裹緊被子。
馬達一腳踩住周元建的手,然後用膠帶把兩個人**裸的綁在凳子上,還是老方法,先把兩人的嘴封上,手腳拉開幾道口子,十分鐘後打開手機錄像,先給周元建帶上耳機開了很大音樂,開始先審訊趙翠花。
當趙翠花知道五分鐘後會腦萎縮,而且她的嘴唇已經起干皮的時候,她的心裏防線徹底崩塌,等她說完之後,又把她嘴粘上。周元建的膠布撕掉,周元建此時大腦已經有些混亂,他強打精神,因為他還想提醒馬達他們給自己止血。
我是國家廳級幹部,你們這樣對我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他恐嚇馬達他們
如果你們倆的裸照發到網上,你還能繼續干廳級幹部?還有廳級在我眼裏和村長沒什麼區別,你應該聽說過我在京城的所作所為,所以你最好不要浪費時間,你還有不到五分鐘,就會落下終身殘疾,十分鐘就會生不如死。馬達看看表
經過幾秒鐘的思考,周元建就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了所有的事,包括他在整個黑省公安系統的安插的自己人。但是他還是很狡猾,雖然命懸一線,但是並沒有說起自己同母異父的親弟弟,就是該省的武警支隊的大隊長。還有他在京城的後台,只是供出跟趙三有關係的人。
當然這些對馬達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把周元建的口供錄下來,交給王玲,讓王玲把證據和人轉給當地的紀檢委,並且把他們的裸照也發到網上。
經過周元建和趙翠花的供述,趙三有三個老窩,一個位於一家大酒店的頂樓,還有一個是一處私人會所,再就是他的大本營趙家村,趙家村的防守最為全面,基本上整個村的人都是跟他混的。
趙家村位於縣區,驅車趕往也要兩三個小時,到時候天就亮了,太容易暴漏,所以馬達準備休整一天,第二天晚上再去。
等到網上傳出周元建的裸照,他被雙規以後,他的整個涉黑網絡連根拔起,付建武和武男還有柳彥化都放了出來,但是他們在監獄都受到一些虐待,身上有不同程度的輕傷,也在醫院療養。doctor魏和小倩都以脫離了危險期。
馬達他們終於等到了一些好消息,但是好景不長,到晚上十點的時候,馬達他們剛到趙家村附近,王玲突然說「頭,大事不妙,周元建和他的一班人馬都放了回去,官復原職,說是證據不足,網絡上的圖片也全部被屏蔽,現在情況不明!」
馬達這才意識到這裏水,比想像中的要深得多啊。他立刻通知醫院的隊友轉移,但還是晚了一點,他們又被關押起來。
馬達他們在車裏,意識到這夥人本地勢力根深蒂固,只有出動一些特殊力量才行了。 他的心情此時非常鬱悶,他帶着隊員們找到縣城的一個酒吧,想要喝幾杯,自己也好仔細想想,是否取消今晚的行動。
王玲和石頭自從認識以後,形影不離,他們都認為今晚應該取消行動,兩人又互有好感,就一起在舞池裏跳舞,跳着跳着有個人拍了一下王玲的屁股,這一下王玲火了,上去就踹了那個人一腳。這個人個子不高,長相十分猥瑣。
這一舉動,讓舞池裏本就不多的人,馬上散開看熱鬧,馬達和張然他們也趕緊走過來,摸王玲屁股的那個猥瑣男身後,也出現了四五個壯漢。
你這不知死活的妮子,陪哥哥我玩高興了,就饒了你,要不然就把你賣到俄羅斯當**。猥瑣男得意的說。
石頭此時站了出來問道「你們是趙三的人?」
啊對,我們就是趙三的人,小子算你有眼色。你們這些個外地佬,最好別管我和這個小妞的事。猥瑣男得意的站到石頭面前,比劃這手裏的蝴蝶刀。
結果石頭當即一把抓住猥瑣男的手腕,剛以用力,就把他的手捏斷了,猥瑣男殺豬般的叫起來。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戴眼鏡的青年走了過來「幾位可否包間裏聊聊,溝通無極限,也許會有新發現哦」說完讓人把猥瑣男帶走。
馬達示意石頭跟着去,他們都跟在石頭後面,進入包間以後,這個戴眼鏡的說道:看你們的樣子不像是趙三的朋友,你們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石頭反問道「你不自己先報上門戶,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石頭說完這句話,眼鏡男周圍的幾個人掏出槍對着石頭。
哈哈哈,你狠,有種,敢這樣跟我說話,我叫沈天力,江湖人稱「沈四爺」
你們怎麼排的,他叫趙三,你叫沈四,你們還真是幽默啊!他還是你哥啊?任翔嘲笑道。
旁邊的壯漢厲聲說道「沈四也是你叫的,我們四爺是遼東的龍頭,比趙三有文化的多,跟我們四爺比,他算什麼東西。」
馬達笑道:黑社會還比什麼有沒有文化啊?你們真詼諧啊,這是我今天晚上覺得最有趣的一句話了。
你還沒有說你們是誰,沒有看到我的手裏都拿着槍,你們以為這是假的?沈四聽到馬達他們的嘲笑,說話已經不再客氣。
張然繼續用一種戲謔的口氣說話「你們拿的格洛克17,不就是工程塑料做的,嚇唬我們太嫩了。還有我勸你們趕緊把這些玩具收起來,否則。。。」
聽到張然的話,眼看準備動手。王玲早已經拿出手機,經過簡單的搜索,給他們示意先被動手。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原諒你手下的無禮,他已經受到我男朋友的懲罰。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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