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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側福晉有兒子弘時在手,跟嫡福晉那拉氏爭權奪勢。她看着那拉氏的一言一行,覺得她真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這那拉氏也真是的,爺失憶了,她瞎搞什麼?爺現在傻裏傻氣,她居然瞞着宮裏,怎麼那麼可惡呢?從來沒見過那麼可惡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有些變態……」
李側福晉雖然想着那拉氏可惡,但也不敢怎樣,因為她也知道這利害關係,如果四阿哥失憶的事,傳到宮裏,說不定四阿哥的官職就讓別人取
四阿哥繼續裝失憶,他要看年媚蘭還要弄什麼招數對付自己。
這日,幾個奴婢在那拉氏房間裏,圍在四阿哥身邊,邊幫他擦臉擦手,邊跟他說笑。
四阿哥不做聲,任由那幾個那拉氏的奴婢圍着他說笑。
年媚蘭和李側福晉來到,見到那拉氏眾奴婢圍着四阿哥說笑,皺了皺眉頭。
四阿哥見到了年媚蘭和李側福晉,不做聲。
李側福晉和年媚蘭向四阿哥行禮,然後坐在他身邊。
四阿哥的失意,因為這事是保密的。只有少部份四阿哥的女人和一些奴婢知道。
「爺,您今日好些沒有?」李側福晉問四阿哥。
「好嗎?」四阿哥抬起自己的右手,想了想說道,「好像是跟人牽過手!」
年媚蘭頭動了動,但沒說話,想聽他會說什麼。
那拉氏那些奴婢,聽到四阿哥當着李側福晉和年媚蘭的面這樣說,嚇壞了,忙解釋着剛才幫四阿哥擦手而已。
「是嗎?您跟哪位牽過手?」李側福晉也知道這事不可能,故意問四阿哥。
四阿哥故意想了想,然後說道:「是呀,我記得我跟人牽過手!是在山裏嗎?我再想想!對的,在風雨中,我跟一位一起走呀走,然後走到一個坡,我走了上去,可是那們位美女卻不爬不上去……」
「你往下伸手?」李側福晉問。
「不,是那位美女主動伸手……」四阿哥說。
李側福晉笑了,問:「那位美女主動伸手給你,是想勾引您……哈!」
四阿哥望了年媚蘭一眼,又說:「我握住了那位美女的手,一用力,那位美女就來到我身邊……哎呀,那隻手……又嫩又滑……難忘又好開心啊!」
「真浪漫呀!」眾位奴婢都這樣賠笑着說。
四阿哥其實說的那事,是故意逗年媚蘭,好像說得男女情竇初開,含羞牽手的樣子。
李側福晉見那拉氏進來,故意問四阿哥:「爺,跟您牽手的那位,是嫡福晉吧……又難道是年側福晉吧?」
四阿哥轉過頭去,望着李側福晉,又望望年媚蘭,搖了搖頭。然後望向那拉氏,說:「好像跟這位有點像!」
李側福晉哈哈笑起來,年媚蘭也笑。
不過,那拉氏卻顯得很開心的樣子。
李側福晉見那拉氏這樣開心,調侃她:「嫡福晉,爺在說胡話呢!」
李側福晉說是調侃,那是輕的。進一層,是諷刺那拉氏從來沒享受過種跟四阿哥浪漫的待遇!
那拉氏假裝聽不懂李側福晉的暗諷。
「真是嗎?爺跟嫡福晉牽手了?」李側福晉望向四阿哥。
「你在說什麼呀?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四阿哥裝成呆呆的樣子,不承認也不否認。
「真的沒牽過手?如果您跟嫡福晉牽手,咱們只是羨慕嫡福晉,不會嫉妒的!」李側福晉說。
「爺開玩笑的,你瞎猜的話,很無聊耶!還有,你現在年紀也有一些了,說話要自重!」那拉氏對李側福晉說這話,也是暗諷李側福晉現在不過是個老女人,有什麼時候能耐。
四阿哥微一笑,心想這兩個女人,以前在自己面前,好像很和睦。可現在還以為自己失意,無意掩飾她們之間的爭鬥,於是朝年媚蘭笑了笑。
四阿哥朝年媚蘭笑,是覺得年媚蘭除了愛錢,其它沒存太大野心,還不錯。
那拉氏又暗諷年媚蘭:「年側福晉,你年輕,爺寵愛你,你一定沒少跟爺牽手吧?
年媚蘭回答:「沒那麼浪漫地牽過手!」
不過,那拉氏這招,可是一箭雙鵰。她明諷年媚蘭,暗讓李側福晉不快,然後希望這兩個側室斗得死去活來。
年媚蘭見那拉氏不斷跟自己跟四阿哥這樣那樣,有些擔心李側福晉吃醋,然後二人關係緊張,這樣那拉氏漁翁得利。她忍不住了,沒好氣地那拉氏說:「嫡福晉,您跟爺相親相愛,這滿府的人,都很清楚。你跟爺的關係,牽手和拉手都算簡單,說一見面,是直接上炕那個那個的關係,哈!」
「牽手、拉手跟上炕可是不同的性質,嫡福晉,您真是跟爺一見面就上炕這樣的關係嗎?」李側福晉說後笑了,然後年媚蘭也跟着笑。
李側福晉又說:「嫡福晉,您跟爺是結髮夫妻,牽過手這種事,對您來說,可是小兒科,那麼,上炕呀、親、抱的這種事,是經常做喲?」
「上炕、親、抱?」那拉氏故意裝成聽不懂的樣子。
「嫡福晉,上炕後親親,然後那個,哎,您一定深有體會!」年媚蘭於是添油加醋。
「嫡福晉,難道這個可不好說嗎?難道,你跟爺很少實施囉?」李側福晉然後意味深長地望了那拉氏一眼,意思是她少得實施,失寵的女人,難得有機會侍寢呢!
那拉氏見李側福晉和年媚蘭聯手奚落她,擔心她們東說西說,然後說得更離譜,於是狠狠地瞪了她倆一眼,裝成開玩笑的樣子:「好了,幸虧爺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如果爺明白,咱們還有臉見爺嗎?」
李側福晉和年媚蘭聽到那拉氏都這樣說了,於是才住嘴。人家畢竟是正室,多少也要給一些面子呀!
四阿哥心想這宅斗,果然可怕。終於真正見識到自己女人真實的爭鬥了。
年媚蘭趁人不注意,湊到四阿哥面前,開玩笑地對他說:「老四,你失意後,一定沒有親吻過哪個女人,我借我的唇給你試一試,如何?」
「借你的唇嗎?」四阿哥笑了,望向年媚蘭。他想因為年媚蘭,他曾失憶。現在要借吻給爺……是不是有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老四,你想試一試吻的感覺嗎?我跟你試!」年媚蘭以為四阿哥失憶後不敢親她,又問。
「借唇?」四阿哥又笑了。
桑蘭將她那個紅嘴唇,湊到四阿哥面前,對他說:「老四,如果你有膽,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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