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四人實力強大,特別是蕭寒的「氣爆」一擊,不諦一枚小型炸彈,威力極是驚人。
除非是十分可怕的詭異生物,一般猛獸他們還真沒看在眼裏。
經歷了這些天來,他們也慢慢意識到了,這個世界裏猛獸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反倒是一些巨型昆蟲類生物。
不過那些昆蟲類生物多半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出現在河邊這一片廣闊區域的可能性並不大。
所以聽到那聲獸吼,眾人倒也不是太害怕。
眾人繼續趕路,突然,斜刺里一片高大的灌木叢里傳來了異響。
蕭寒眼尖,偏頭看去,卻見一隻黑影從這灌木中鑽了出來,迅速的朝着他們撲來。
他們遇到了猛獸襲擊。
這是一隻巨型黑貓,一雙眼睛泛着綠光,令它可以在夜間視物。
體形和一般的老虎相當。
張開的嘴巴里的獠牙,在夜色中泛着幽光,可以想像這獠牙的鋒利。
蕭寒估計,這隻巨型黑貓可以輕易咬斷野牛的喉嚨,看其奔跑衝過來的速度和凶勢,地球上的獅虎都不會是它的對手。
等這隻巨型黑貓衝到面前,蕭寒才發覺它背上還生着一對黑翼。
只是這對黑翼不大,加上它體形龐大,這黑翼最多只能助它進行短距離的滑行,它無法真的飛起來。
有翼黑貓來勢極快,瞬間便衝到了四人面前。
蕭寒身子一轉,便擋在了趙天面前,主動迎上它。
巨型翼貓斜着人立而起,一雙前爪伸出,便要撲倒蕭寒,那血盆大嘴張開,惡狠狠對着蕭寒喉嚨咬下來。
如果被它咬中,可以輕易將蕭寒的腦袋咬斷。
它撲擊的來勢雖然迅猛,但蕭寒比它更快更准。
手中木棍抬起擋住它搭過來的爪子,下面猛起一腳,踹在這隻巨型翼貓最柔軟的肚腹上。
這種貓科動物,肚腹是其最弱脆的地方。
蕭寒全身尾力洶湧,這一腳威力何等強大。
直接將這足有幾百斤重的巨型翼貓踹得翻滾着倒飛出去。
叭噠着重重砸在地上,肚腹塌陷進去了,體內的骨頭內臟都被他一腳踢碎,立時斃命。
蕭寒一腳將這隻翼貓踢斃,趙天剛想要喝彩,突然看到迎面的黑暗中,連着竄出一隻接一隻的黑影。
每一隻行動都十分迅速,瞬間便呈扇形兜住他們包圍上來。
這些黑影,全都是老虎大小的巨型翼貓,一眼看來,少說也有二三十隻。
他們顯然是碰到了獸群。
四人臉色微變,如果只是幾隻,他們自是不懼。
但一下子碰到了二三十隻,還是給眾人造成了極大威脅。
來不及多想,四人已經被圍住,只能揮舞木棍反擊。
每個人都同時遭受好幾隻翼貓攻擊。
蕭寒厲喝,手中木棍重重砸了出去。
一隻翼貓腦袋挨了一擊,立刻腦袋被打爆,倒地死去。
他再飛起一腳,將另一隻翼貓踹飛,但自己腰間也挨一隻翼貓爪子掃過,撕下了一大片血肉。
他痛得悶哼一聲。
好在體內的尾力洶湧,這被撕走大片血肉的傷口正在迅速癒合着。
連蕭寒都一個照面就受了傷,其它三人更是危險。
石磊雙手揮舞着棍子,重創一隻翼貓,自己的大腿被咬中,至少被咬去了一兩斤的血肉。
痛得他一陣哆嗦,臉都白了。
「該死的畜生!」
石磊大怒,奮起體內的力量,木棍瘋狂的打出。
突然咯嚓脆響,用力過猛,雖然將一隻翼貓脊椎骨打折斷裂開來,這木棍也被他從中砸斷了。
棍子斷了,石磊微微一愣。
緊跟着身上劇痛,卻同時被兩隻翼貓撲上咬住他。
眨眼工夫,四人紛紛受傷。
趙天最是危險,被兩隻翼貓撲倒。
他雖然一腳踹飛一隻,但另一隻已經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下來。
危險中,蕭寒趕上,右手一伸,「氣爆」發出。
「轟隆」一聲,直接將這壓在趙天身上的翼貓轟飛,炸得血肉橫飛。
這翼貓身子翻滾,肚子被炸爛,裏面大量炸斷的腸子和內臟都流淌出來。
趙天驚魂未定,蕭寒反身又是一腳,將另一隻翼貓踢翻。
這個時候眾人終於明白,這些猛獸一旦數量多了,同樣可怕,不比那些巨型昆蟲弱小。
蕭寒雖然連殺了幾隻翼貓,自己身上也多處掛彩,只感覺體內的尾力洶湧,尾骨處更是有源源不絕的力量涌了出來。
似乎在戰鬥中,他的尾力越發活躍,越發強大。
他突然心中一動,難道說這戰鬥可以令他的尾力更強大?
趙天從地上爬了起來,咬牙切齒,雙手舉着木棍,也拼命往翼貓衝去。
死在地上的翼貓很快超過了十隻。
餘下翼貓依舊不死不休,拼命撲擊四人。
更可怖的是遠方黑影閃動,似乎還有更多的翼貓往這裏趕來。
顯然他們遭遇到了一個大型的翼貓獸群,這二三十隻翼貓怕只是來打前鋒的而已。
後面還有更多。
「快走——」
蕭寒眼尖,知道不妙,發出一聲怒吼,雙手將木棍舞開,衝出一條缺口,帶着三人,順着河往下狂奔。
四人拔腿就逃。
這十幾隻翼貓同樣發出獸嘯厲吼,瘋狂追撲上來。
趙天反應稍慢,瞬間便再次被撲倒。
「該死的!」石磊發出一聲厲喝,反身猛地一腳,將一隻翼貓踢飛。
蕭寒伸手將倒地的趙天扯了起來。
這一擔擱,三隻翼貓一起撲上來。
蕭寒雙手一分,猛地迎着它們沖了上來。
「轟轟——」
兩聲巨大「氣爆」發出。
其中兩隻翼貓被炸得倒飛出去。
還有一隻翼貓的爪子掠過蕭寒腰側,帶走了大片血肉。
王天宇的棍子在同一刻來了,抽在這隻翼貓背上。
這隻翼貓往前撲出,然後栽倒在地,身體扭曲,在地上掙扎。
雖然沒死,卻再也站不起來。
它的脊椎骨被打斷了。
四人中,除了蕭寒外,便是石磊最瘋狂。
甚至,他比蕭寒還要兇猛。
棍子斷了,他便赤手空拳與翼貓以命搏命。
他身上早被咬得血肉模糊,雖然尾力在不斷休復身體,但癒合速度哪裏比得過新添傷口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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