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寒,快給我想起來,如果那個魔術師可以看透行動的話,那麼現在會這麼做……」星寒沒有繼續前進,而是停下來逼着自己疲憊的大腦進行二次計算。
「目標是我嗎?」
星寒似乎在一瞬間全部想通了一樣,那個魔術師知道只要把自己和其他人分開的話,單獨對付就會簡單很多,畢竟沒有其他人的幫助星寒自身的力量是絕對無法與之抗衡的。
「終於想到了啊,不愧是修蕾克絲帶來的人,發覺得要比其他人快很多呢。」聲音從不遠處的森林中傳來,這並沒有讓星寒感到詫異,既然已經分析出了這些,魔術師的出現也已經算不上稀奇了。
「還是慢了太多啊,呵,你現在想怎麼辦?幻想魔術團的七星之幻。」星寒知道自己已經免不了一戰,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會輸在他的手上,其他的百分之二十也很渺茫。
「喲,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了啊,看起來真的要好好獎勵你一下了。」不遠處的黑衣人慢慢靠近,在大約十米的地方脫掉了身上的黑色斗篷。
深紫色的短髮,眼瞳中透露着妖異的光澤,年齡不大,和赫爾差不多的樣子。
「好了,偵探遊戲就玩到這了。先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的名字是天草一堂,如你所知,是幻想魔術團的七星之幻。」
天草一堂?這個魔術師是日本人嗎?
「那麼,星寒同學,我應該告訴過你吧,千萬不要繼續查這個案子……」天草突然去掉雙手的手套,同時將一顆人頭一樣大的水晶球召喚出來,「吾之劍,名曰——精靈索特羅!」
精靈索特羅!果然是禁器書上的那把禁器,沒有詳細的記載,對付起來也會困難很多。
天草手中拿着的水晶球,從菲兒那裏了解到,這也是魔術師的一種道具,等級很高,要比平常的撲克牌更難操控,所導入的魔術式更是比撲克牌要多上不少。
「怎麼?還不準備拿劍嗎?我可是知道你召喚禁器的時間啊。」天草擁有看穿星寒所有動作的力量,推測出他召喚禁器的時間實在是太容易了。
「吾之劍,名曰——斷星!」
喚出斷星的一瞬間,身體驟然一陣傾斜,禁器的使用和精神力聯通,昨天晚上並沒有休息好,這也成了戰鬥的一種負擔。
斷星實在很重,星寒僅僅憑藉殘留的精神力非常難以操縱,平時的單手持劍都要改成雙手握持,更別說再繼續使用最終恐懼了。
「哈哈,自定義魔術,展開!」天草將手中的水晶球拋向空中,同時用右手的精靈索特羅進行着魔術式的導入。但這種禁器和魔術道具配合發動的魔術星寒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有了跟赫爾對戰的先例,絕不會在這裏佔下風。
水晶球中隱隱閃爍着光芒,似乎這一次的自定義魔術會是突然落下的攻擊,算好躲避範圍後,掐准水晶球光芒爆閃的一瞬間。
「呃……」
星寒的身體猛地一滯,雖然躲開了水晶球的魔術攻擊,但是依然被遲鈍的身法擦到了後背。
斷星使用起來非常困難,現在也出現了減緩自己速度的現象,在拿着它恐怕連下一次攻擊都撐不到了。
「收劍了啊,真是的,幸好剛才沒有把魔術往前調,否則結束的太快了不是嗎?」
天草可以看到自己的下一步動作,正面躲過他的攻擊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沒有了斷星的話,更不可能對他造成進一步的傷害。
「很累是嗎?所以我才挑了這個時間啊,沒有了那把禁器的威脅,星寒同學,你就死定了啊!」天草將禁器精靈索特羅橫在胸前,畫了幾個詭異的符號後將魔術式再次導入水晶球中。
「布洛瓦女王的最終恐懼,吾為罪惡深淵的主人,在此要求你釋放夏芙拉的詛咒原罪,以血為契,讓我嘗嘗你們的恐懼吧!」
「嘩——」
一陣鎖鏈划過的聲音傳來,兩條漆黑的鏈子迅速纏上星寒的雙臂,就和夏芙拉的一樣,它所帶來的力量足夠星寒使用最終恐懼。
「接下來要直接突過來嗎?好沒有意義的舉動……」天草一副已經玩膩的樣子,精靈索特羅提供了大量的信息,一切幾乎全都在他的掌控中。
「哼……」星寒輕哼一聲,緊接着在腳下生成新的魔法陣,「布洛瓦女王的最終恐懼,閃耀你真正的力量吧!閃耀的一刻劍,開啟!」
「什麼?」天草雖然驚訝,但還不至於亂了陣腳。
將斷星閃耀的一刻劍強行在最終恐懼上開啟,說實話星寒也是第一次這樣使用。不過既然擁有了一刻劍所附加的強大速度提升,再加上夏芙拉的詛咒原罪,身體的負擔已經減少了很多。
天草預測出自己是直接突過去,那麼還是按照他所說的動作去做。
「什麼嘛,還是要突過來啊~」
星寒的嘴角稍微上揚,天草明顯沒有看出來自己真正的用意,只要順着他的預測去做,這樣也會減少他大部分的警惕心。
「呼——」
最終恐懼刺向天草的一瞬間,一道光滑的魔術式憑空顯現出來。
「哈哈,這就是為你準備的魔術啊!都說了我可以預知你的下一步行動,你是不可能贏我的!」天草打了個響指,將整個魔術式完全的顯露。
「阿爾特之刃!強行破甲!」
最終恐懼的劍刃上猛地發出一陣銀色的光芒,隨着星寒的用力,瞬間將防禦魔術式切成碎片!
「怎麼可能!」
黑色的長刃快速划過天草的左臉,在刺穿防禦魔術式時劍鋒的位置稍微有些偏差,導致沒有一擊斃命。
天草用手摸了一下被刀刃划過的臉,傷口不是很深,但足以讓他感到些許的驚慌失措。
星寒知道,天草的精靈索特羅只能預測出自己的行動,但無法預知這些動作所包含的意思。也就是說,無論在這把最終恐懼上附加什麼魔法,天草都不可能知道,這也就是精靈索特羅的唯一弊端!
「算了,一次失誤而已,你的動作我還是可以看穿,來吧,今天你一定會死在這的!」天草把水晶球降下來,那個位置已經再也不受防禦魔術的保護,沒有必要一直暴露在星寒可以攻擊到的地方。
「是嗎……」星寒似乎已經掌握了對付精靈索特羅的技巧,臉上的表情也稍微放鬆了一點,「那你來預測我的下一步動作吧!」
星寒的身影高速的移動起來,有了夏芙拉的詛咒原罪,整個人的動作都比剛才快上許多。
「哼,瞄準我的後背嗎,速度快又有什麼用啊。」天草成功的預測到了星寒的動作,同時將禁器不緊不慢的豎在背後準備格擋。
「叮!」
禁器碰撞的聲音如預知般響起,天草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哈哈,都說了你是不可能贏我了啊!」
「呃……什麼?!」
黑色長刃上突然冒出一陣火焰,漆黑的火焰似乎有灼燒一切的力量,迅速將天草身後的衣服燒出不小的洞。
「精靈索特羅,難怪我在禁器書上的精神分類怎麼都找不到它……這種一味枯燥地預知對手的行動,卻無法看清在這動作之後的內涵,這種禁器也只可能是輔助型的吧。」星寒甩了甩劍刃上的火焰,精靈索特羅已經完全被自己所攻略,接下來要對付的就只剩下七星之幻天草一堂一個人了。
「這樣嗎……還真是輸的難看呢,不過,你以為我沒有這把禁器就殺不了你嗎?」天草的眼中透露着不屑,的確,就算不能預知星寒下一步的行動,僅僅憑藉魔術也能完勝他。
「不好意思,你沒機會了……」星寒冷冷道。
「哈?你在開玩笑……呃啊!!!」一陣血花飛濺,天草一堂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藍色斷罪直直的插在離星寒不遠處的地上,而蘿絲的身影也很快出現在視野之內,藍色斷罪的刃鋒上沾滿了血跡,插在地上的同時,也帶走了天草身上的一部分。
「啊……我的手……你們!!!呃……」水晶球滾出很遠一段距離,它的上面同樣也濺滿了天草左臂所噴出的鮮血。
「如果精靈索特羅無法預知我的計劃,那麼你應該也想到會是這樣了吧,你並不知道我的計劃是什麼,所以才會趁菲兒她們不在而我又無法使用禁器的時候過來刺殺。我不需要知道你殺掉科利德·拉姆的真相,不過作為代價,你給我死在這裏吧。」星寒撿起地上的藍色斷罪遞給蘿絲,同時把最終恐懼對準了天草。
「呼——」
這是什麼味道?!星寒突然警覺起來,這個味道似乎是某種香水,但絕對不會是菲兒她們身上的,難道又有其他勢力的傢伙摻和進來了嗎?!
「喂,一堂,怎麼那麼狼狽啊~嘻嘻,還是要姐姐來救你啊~」一陣輕柔的女聲飄來,不清楚位置,不過應該是幻想魔術團的一員。
「別廢話了,快過來!」天草深知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勝算,接受這個救援才是正確的選擇。
玫瑰色的長髮帶着一副柔軟的身軀忽地閃過,就像是瞬移一樣,同時帶着負傷的天草迅速轉移到一棵不高不低的樹幹上。
「星寒嗎?姐姐我突然對你感興趣了呢,能把一堂打成這個樣子的人真的不多喲~」看不到長相,而是被一副白色的面具全部擋住。
「多謝誇獎了,不過,你這個幻想魔術團的王牌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沒事嗎?」
「誒?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啊,星寒同學真的很聰明嘛~在下是幻想魔術團的十星魔導,露伊菲茲·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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