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發,你這個庸醫,我好好的一個姨娘,你竟然給我治死了。」一個身子略微發福的男人正怒髮衝冠,雙眼似是會噴火一般盯着地上跪着的一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穿一身灰色的長衣,旁邊散落着一個藥箱子,裏面的一些草藥還有一些看病的小工具散落一地。
他耷拉着腦袋,一臉死灰。
「老爺,不要跟他廢話,把他送官,讓官老爺處死他,這樣的庸醫,留在這世上也是個禍害。」邊上的胡管家胡大鵬神色陰鬱的說道。
「劉老爺。」聽見死字,田有發無光的眸子裏才有了一點氣息:「劉老爺,我自認藥方沒有錯。」
「狡辯。」劉德萬碎了一句:「如果不是你開錯了一味方子,我家姨娘緣何會一一夜之間一命嗚呼。」
田有發還想說什麼,被胡大鵬從背後重重的踢了一腳「像你這樣的庸醫,就該早點進大牢,省得更多的人被你治死。」
「來人啊,把田有發送往縣衙。」劉德萬深深的看了一眼田有發,大喝一聲。
…………
「萌萌,你快醒醒啊。」一個夫人在一個山腳下對着一個女孩哭的肝腸寸斷。
女孩渾身是血。
特別是頭上與胸前,那裏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
那個夫人一邊哭,一邊給女孩坐着簡單的止血工作。
只是女孩的傷口好像太多。
她顧得了這個傷口就顧不得那個傷口。
血越流越多。
漸漸有往下流的趨勢。
夫人一個咬牙,把自己和女孩身上的衣服都撕了個稀巴爛。
開始一個一個傷口的為女孩止血。
血終於止住。
「有發媳發,有發媳婦,不好了,出大事了。」陳阿婆邁着小短腿小跑着過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阿婆,出什麼事了。」看着女孩的身上滿滿的都是包紮的布條,血不再流,劉氏心中終於可以舒一口氣,一抬頭看陳阿婆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你快回去吧,縣衙來人了,說是你家有發治死了員外家的姨娘,現在要把有發下大牢,連帶着你們娘倆也要進去……」話說到一半,看見地上的田小萌,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有發媳婦,小萌怎麼了?」
「她剛剛為采一味藥,從山上滾落下來。」
「沒什麼大事吧。」
「現在也不知道,我只會簡單的止血活,其它的還要等有發回來看看,」想起什麼:「阿婆,你說什麼,我家有發怎麼了?「劉氏剛剛的心思全在小萌的身上,沒注意聽。
看着地上的田小萌陳阿婆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是你家有發治死了員外家的姨娘,現在縣衙正要拿他問罪呢,聽說劉員外咬得很緊,一定要有發一命償一命。「陳阿婆嘆了一口氣。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就是有發一家這樣的情況了吧。
老爹剛出事,這邊小的也出了事。
聞言,劉氏的一張臉這得全無血色。
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有發媳婦,你沒事吧。「
「阿婆,現在小萌要緊,能不能請阿婆幫我去請個大夫過來。」深呼了一口氣,劉氏的雙手緊了又緊。
治死人會有什麼樣的罪責,她比誰都清楚。
死罪一條。
如果主家能夠不追究的話,可以從輕發落。
為今之計,她要等大夫過來幫她看看小萌的傷勢,再去員外家求上一求,希望劉員外可以放她們家一條生路。
「好,好,我這就叫人去鎮上請個大夫過來。」
「謝謝阿婆。」劉氏謝過陳阿婆,心裏焦急如火。
這邊女兒還沒醒。
那邊丈夫生死不明。
一瞬間的功夫,她看着就像老了許多。
陳阿婆邁着小腳叫人去了。
阿阿婆一走,劉氏哇的一聲坐到了地上。
她趴在田小萌的身上大哭。
她們田家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惡事,也沒做到什麼缺德事,一直安安分分的在鄉里鄉親之間幫大家看點小病,掙點小錢,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們一家。
#####玲瓏的新文噢,大家都來圍觀一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88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