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里,吳姐見他們回來了,起身將做好的晚餐又加熱了一番,擺到了餐桌上。
「先生,小姐,快來吃飯吧,我已經將飯菜又熱了一遍了!」
「吳姐,下回要是我們到點還沒有回來,你可以先回去。」
蘇流影看到這麼晚了,吳姐還在,覺得自己耽擱了她的時間,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吳姐每天做好晚餐還要趕緊回去幫忙帶剛出生沒多久的孫女。
「沒事,我看這麼晚了,你們還沒有回來,又沒有給我打電話說不回來吃飯了,我就想着說等你們回來了給你們熱好飯菜,我再離開。」
「謝謝你,吳姐!」
「小姐,你別這麼客氣啦!」
吳姐笑了笑,她將圍兜解下來收好,「那你們慢慢吃,我就先回去了!」
吳姐走了之後,蘇流影坐在桌邊,看着一桌子的菜,沒什麼胃口,她起身剛抬腳要上樓,從廚房出來的權天佑看到了,上前將她拉到了餐桌邊坐下。
「流影,你要吃些東西,千萬不要你蘇媽媽的病情還沒有起色,你又病倒了!」
「可是我吃不下,想到蘇媽媽那個樣子,我就……」
蘇流影默默的流着眼淚,權天佑輕嘆了口氣,坐到了她的面前,用紙巾將她臉上的淚水擦乾。
「流影,你別太着急了!蘇媽媽現在雖然昏迷不醒,但好歹還有氣息在,醫生不是也說了嗎?只要請了國外的腦科權威來會診,還是有活過來的希望。」
權天佑看着她的眼睛,緩緩的說道,「流影,你知道對我來說最黑暗的時刻是什麼時候嗎?」
蘇流影緩緩的搖了搖頭,他閉上眼睛幾秒後再睜開,「當我顫抖着手,揭開那塊蓋着我爸爸身體的白布時,那個時刻對我來說就是世界末日,在他活着時候,雖然他不喜歡我,但是至少我是有爸爸的。爸爸過世了之後,我媽媽的抑鬱症變得更加嚴重了,她只能住進了療養院,我的家庭突然之間就變得支離破碎了。」
她心疼的抬手,輕撫着他的臉頰。
「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會過一段很艱苦的日子嗎?在我爸爸出事之後,我恨透了我的爺爺,我才十歲,就獨自一人去了美國求學,在那裏我認識了一伙人,我們一起混社會,那個時候我就像個混混一樣,整天和人打架鬥毆。權氏是有錢,但我堅決不用權氏的錢,我學會了一切都靠自己去爭取。」
權天佑回想起那段時光,雖然殘酷但是讓他成長。
聽着權天佑的描述,蘇流影可以想像得出一個十歲的男孩子和別人打架鬥毆的場面,她知道權天佑那是在放逐自己。在他過去的十年他一直生活在衣食無憂的權家,但他的家庭支離破碎後,他開始叛逆起來了。
「那後來你怎麼又回來了呢?」
「在美國那幾年,我把心封閉了起來,我發誓我不再回來,就這樣我混了快十年。沒想到一貫強勢的爺爺因為日夜操勞心臟病發病危了,管家驚慌失措的給我打電話時,最終我還是不忍心讓爺爺孤獨的走,所以我回來了。畢竟權氏不能群龍無首,我還是回來接下這個大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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