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動短刀,泥土把三個人埋了起來,又在上面蓋了一塊草皮,只要不是日向一族的白眼,是絕對看不出這個偽裝的。
小六花看見了我全部的操作,本來有些淚光的大眼睛變得十分驚訝。
「吶兒,哥哥,你怎麼這麼厲害啊?」
「咱們不說廢話了,咱們去找剛剛那位破破爛爛的小姐姐怎麼樣?」
「好哎!」
那個女乞丐竟然偷了一個忍者比試的令牌,這買賣可真是做大了。
我想着,直接過去把那個女乞丐的令牌給搶過來,簡單的很。
拉着車往剛剛烤野豬的地方走去,那個女乞丐不可能吃東西這麼快的,所以她很有可能還在原地。
可是走到原先烤野豬的地方之時,竟然發現野豬和那個女乞丐都不見了。
「不見了?」我自言自語似得說道。
難道知道我來搶她的東西了?
「在那邊喲。」小六花指着一片小樹林,我順着她的小手看去,在那片小樹林裏有稀稀落落的幾家土屋,破落不堪。
我拉着車像那裏走去。
出於忍者的謹慎,我沒有立刻就出現在那幾件土屋面前,而是先躲在了一片亂石之中看着那幾間土屋。
土屋前,十幾個和葵差不多大的小孩童圍坐在一個碩大的扁平石頭旁,所不同的是這些孩童都是破爛打扮,都是小乞丐。那個女乞丐把頭髮扎了起來,但是臉上還是髒兮兮,即使這樣看起來也很精神靚麗。
我內心倒是不太有波瀾,畢竟漂亮的女人,我見了很多,像那個冒充小六花的月嫂就是一個美人,但是心腸卻是兇狠異常。所以我絕對不會再相信一個人的外貌能決定什麼。
那十幾個小孩子一個個流着口水,飢餓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憫。
女乞丐道:「每一個人都有,慢點吃,別噎着,這是上好的烤豬,名廚做的,味道極美。」
女乞丐便說着,邊用手分着烤豬肉,用樹葉裹好,給每個人面前放了一份,但是自己卻一口也沒有吃。
女乞丐看着小孩子們狼吞虎咽的模樣,自己臉上也出現了陽光的笑容:「不要着急,馬上還有個買家要來姐姐這裏買東西,等賣了這個東西之後,姐姐再給你們買糖果吃。」說着,那個女乞丐拿出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綠葉令牌。
我本來來這裏,想着直接搶走完事的,可是看見了這個女乞丐如此美好賢惠,善良大方,我實在是干不出這種強盜行為。
我拉着車出現在了土屋面前,那個女乞丐看見了我們,竟然有些緊張。
「哎,你們說過,你們的烤豬是不要了的,,可不能耍賴啊!」女乞丐很是緊張地盯着我,那些小孩子也是很緊張,像是做了錯事被老師發現一樣。
「我來這裏不是為了烤豬的事情,我可以買下你手裏的那塊令牌,出價一萬火影幣。」我看着那個女乞丐,如此道。
女乞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可是我已經答應,要把這塊令牌以二十火影幣的價格賣給另一個人啊,,」
沒有想到這個女乞丐這麼有商業誠信,竟然這麼講究先來後到的順序。
「沒有關係,等到那個來買你東西的人來到這裏之時,我再和他公平競價,買這塊令牌。」
我直接把車子停了下來,也坐在了石頭上,擺出一副老子非要等到你的態度。
那些小孩子一聽我不是來搶烤豬的,立刻又敞開肚皮吃了起來。
小六花被這些人的吃相嚇到了,輕身趴在我耳朵邊道:「吶兒,哥哥,他們怎麼餓的那麼厲害啊?」
我看着小六花有些微胖的小臉,笑道:「都是戰爭的禍。」
女乞丐似乎聽見了我的話,一直盯着我的臉看,好似還流出了淚。
都是深受戰爭之苦,我也可以理解。
過了不多時,果然來了一個傢伙,這個傢伙神秘的緊,裏面穿着緊身的黑衣黑褲,外面又套了一個極大的黑袍子,帽子更是碩大,把他的臉遮蓋的嚴嚴實實。
女乞丐看見了那個黑袍人過來了,趕緊站起來對黑袍人說道:「現在情況有變,這塊令牌變成了搶手貨物,這位先生是來和你競價的客戶,但是要是你倆出的價錢一樣,我可以把令牌賣給你,畢竟你是先來的。」
我覺得黑袍人可能根本就看不見我,這傢伙打扮的這麼嚴實,哪裏還能夠看見別人。
但是黑袍的頭往我這邊轉了一下,表示他已經看見我了。
「額出一白貨硬幣(我出一百火影幣)。」黑袍聲音嘟嘟嘟似的道。
「我出一萬火影幣。」我實在懶得浪費時間,直接出價到一萬,這塊令牌的價值絕對不是一萬火影幣能夠衡量的。
黑袍身體略微一震,接着嘟嘟嘟似的道:「格老子滴,刷你丫滴狠,老幾機主你鳥!(算你狠,老子記住你了!)」
說罷,黑袍一陣煙霧消失在原地,原來是個影分身。
我從錢包的零錢夾層里抽出一張一萬面值的火影幣,沒有想到那個女乞丐不大放心,看着這一萬面值的火影幣道:「你這個面值太大了,我見得次數不多,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
我一陣無語,只能從儲物的捲軸里拿出了幾張小面值的硬幣,也籌夠了一萬火影幣。
那女乞丐也把令牌給了我。
「你們現在拿着錢也不太方便,要是遇上了山賊強盜,估計也很麻煩,不如去城裏住一段時間,用這筆錢買一處房子,剩下的錢還可以做點小生意。」我看着那個女乞丐道。
女乞丐點了點頭。
我想了一下,又拿出五張一萬面值的火影幣塞到了女乞丐的手裏,道:「這是真的錢,不相信可以去城裏買東西試一試,我覺得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免得夜長夢多。」
女乞丐看清我塞到她手裏的錢,立馬驚恐起來:「太多了,太多了,我不能要。」
「你沒有資格拒絕,我是給這些孩子的愛心,你必須接受,因為你是孩子們的負責人。」我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女乞丐驚訝地看着我。
「請問先生尊姓大名?我們不能不知道恩人的名字。」
「無名。」
我當然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萬一被同伴知道了,他們肯定要問我是哪裏來的這麼多錢,且出於忍者的隱秘行事風格,我也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如此想到。
我拉着車繼續趕路去了。懷裏這塊令牌的價值很大,要是我拿去賣的話,估計也能買個十萬左右。只是女乞丐不知道這塊令牌的真正價值。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97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