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停下來了。
下面是我的主場,我看着面前細細長長的縫針長刀栗霰串丸,火氣已經抑制不止了。
我像傀儡一般走到他的身邊,先對着他的臉狠狠砸了一拳,面具在拳頭下碎裂開,但是還沒有完全散去,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拿起他手中的縫針一把貫穿了他的心臟,縫針長長的線在後面拖着,我拉着這把縫針刀向階梯上走去,分別貫穿了七個人。
這可能是我幹過的最血腥的事情了,我把七個人串在了一起,綁在了柱子上。
隔斷旗木朔茂手上的繩子,順便踹了他一腳,因為都是因為他才有的那麼多的事情,這口氣實在不知道發在誰的身上好。
轉身看見了那六個把我影分身綁來的霧隱村忍者,自然也不能放過他們。
拔出波風水門給我的苦無,在每個人的心臟部位刺了一下。
幹完一切,我立馬跑向法子,看見法子的傷口,我立馬想起,這裏有那麼多的傷者,肯定留下了很多傷藥,我找了半圈,拿起七七八八的傷藥跑到法子面前。
撕開法子的上衣,看見血淋淋的傷口,我固定了一下傷口,試着用查克拉修復了一下,果然有一點效果,但是效果不明顯,撒上藥粉,纏上繃帶,一切都弄好之後抬頭看了看鐘架上的巨鍾。
按時間來算,金色閃電波風水門應該快好了,再多一會兒時間也就該回來了。
想了一下,我又跑上階梯把旗木朔茂抱了下來。
草草處理了一下旗木朔茂的傷口,等着時間開始流動。
我的世界裏一分一秒開始流逝,我緊張的心情開始慢慢放鬆了下去。
時間開始慢慢地流動了起來。
一時間尖叫連連,忍刀七人眾被縫針穿刺綁在了柱子上,雖然貫穿了心臟但是沒有立即致命。
幾人瘋也似的想要掙開但是一方面沒有力氣,一方面也掙不開縫針的鋼線。
栗霰串丸的面具完全四分五裂開來,竟然是一張很女性化的臉。其餘幾人也顧不得驚訝,繼續相互掙脫,但是每次一有人動,縫針的鋼線就摩擦着心臟,疼得生不如死。
再一看我,縫針在我手裏拿着,另外六把忍刀在我一旁插着,而我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在照顧着法子和旗木朔茂。
「這不可能是速度……」
「一開始就是一個超大的幻術……一定是的,木葉幻術天才常非雲果然了得。」
看着時鐘又開始慢慢流動,我心裏期盼着波風水門趕緊過來,好立刻把這兩個人送到木葉醫院裏去。
望向時鐘,秒針一格一格的走。
突然,時鐘上面發出了一個呼聲,似乎是剛剛睡醒的哈欠聲音。
秒針依舊一格一格地走。
那個哈欠聲已經沒有再出現了。
忍刀七人眾好像已經漸漸的失血過多休克過去了。
我只期盼時間可以過得快些。
旗木這個時候醒了,看見我滿臉是血,沒有說什麼,又往周圍看了一眼,忍刀七人眾竟然全部被殺,還被綁在了柱子上。
一地的傷號已經沒有了任何聲音,但是細心的旗木發現每個人的心臟處都有一處貫穿的圓孔傷。
看了一眼我手裏的縫針長刀,旗木又陷入了深深的驚訝之中。
而我根本沒有注意到旗木醒了,現在我懷裏的法子和慢慢流動的時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馬上要到一個半時辰了,為什麼波風水門還沒有來。
旗木不知道我在等什麼,虛弱問道:「非雲,你再等什麼?」
我不想說話,但是看着旗木一臉的虛弱,有些不忍。
「我再等一個混蛋現身……」
我心裏又開始咒罵起波風水門了,這個混蛋竟然還沒有過來,真是靠不住。
旗木身上的傷處理了一下,加上他本身的強橫,已經可以慢慢坐起來了。
「等誰?」
旗木緩緩道。
鍾架上面落下了細細的灰,正落着旗木的頭上。
順着鍾架往上看去,一個眉清目秀的白色短髮女郎站在鐘頂上。
「額喲喲……真是的,人家還以為你沒聽見呢?真是的……原來發現人家了呢。」
我把懷裏的法子抱得更緊了一些,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法子受到傷害了。
旗木朔茂看向那個女郎,勉強站了起來。
「非雲,你趕緊走,這一次就當是還你來救我的人情了。」
旗木朔茂緊張得不能自已,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受了很重的傷的原因,現在他的腿一隻在打顫。
「這個女人很厲害嗎?」
我不禁問了一句。
「她是木葉叛忍,也是木葉村的極品天才,凡是各種忍術,不用血輪眼複製看一眼便能夠學會,她也是目前整個忍界掌握忍術最多的忍者之一……旗木八西!」
旗木八西?
什麼鬼?
「是你們旗木家的嗎?」
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旗木八西是個什麼人物,為什麼要當叛忍……又是那一方勢力的呢?是曉的成員嗎?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
旗木朔茂道:「是我妹妹,也是唯一的妹妹……」
旗木朔茂的眼睛裏透露出一絲感傷。
旗木八西哈哈笑道:「哥哥,現在不是你認親的時候,這個時候作為可愛妹妹的我應該讓你休息一下。」
旗木八西單手一起,隨意結印,一座土墩就把虛弱不堪的旗木朔茂束縛了起來。
旗木八西看向我道:「我可以確定你剛剛使用的不是幻術,如果是幻術的話,我肯定是能看到的,因為從你一開始進塔我就看着你了,就是想看看今天是不是又可以學到什麼新d忍術,沒有想到根本沒看清就結束了,你讓人家很失望呢。」
我看着這個旗木八西,真的和卡卡卡長得有點像,不過性別不同罷了。
「喂,有沒有興趣回村子看看你的剛剛出生的小侄子旗木卡卡西……」
我這麼一說,果然吸引了這個女人的注意力,這個女人是典型的海子心態,幾乎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所以只要寵着她就可以拖延很長時間。
我現在就只想要波風水門趕緊趕過來救我。
「你好像在等另一個人啊!」旗木八西突然這麼說道,大大的眼睛裏幾道流光逆轉,是一種技法。
「那是我妹妹的血繼限界……讀心術,不要看她的眼睛!」
靠,我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今兒是悲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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