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道:「我們去的時候,只有韓小姐一個人在,要是韓女士你有懷疑,可以先立案,我們會查到底的。」
韓香沁立刻沉默,不能立案,這件事不能查,一查就會鬧大的。
韓香沁一想到姜善湖也在這家醫院上班,不顧醫生的阻攔,連夜將韓雅玉帶去了姜海私下給她的一套小區房。
她請了人照顧韓雅玉,然後開始想辦法壓下這件事。
警察那邊肯定不會泄露這些事,會所的工作人員還有那些個糟蹋了韓雅玉的畜生呢?
韓香沁有些頭疼了,甚至隱隱覺得這件事和姜善湖脫不了關係。
因為之前韓雅玉和她說過,這次是宴沉珉要對付姜善湖的,結果她卻沒看到半點有關於姜善湖的負面新聞。
對於和宴沉珉一起合計將姜善湖賣了的事,姜海是沒有半點愧疚之心的。
如宴沉珉所說,姜善湖過去二十年所享受的榮華富貴都是他給的,如今姜善湖本來就該對他有所回報的。
但是打死姜海,他估計都不會想到最後遭殃的會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
一大早,姜海就讓秘書去幾個大老闆的秘書那裏打聽情況,結果幾個大老闆壓根沒有借錢給他的意思。
姜海忍不住犯嘀咕,這些人難道是想要不認賬嗎?
姜海着急起來,這種事當然不會擺到明面上,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要是對方真的不認賬,他的確是沒有半點辦法。
姜海坐不住了,開始給其中一個和他走的最近的大老闆打電話。
那大老闆語氣顯得很意味深長。
「姜總,咱們都是老交情了,也是相信你的為人,才願意幫你一把的,可是你這次做的事,的確是很不厚道啊,咱們都是聽說你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才想着見一見的,你卻送個庸脂俗粉過來忽悠我們?這是把咱們當什麼了?」
姜海一臉懵,內心深處還是有種羞恥感,畢竟在外人眼裏,姜善湖還是他的女兒。
他賣女求榮,在人前身段就低了一截。
姜海問了一句,才算是揣摩出一點意思來,敢情昨晚這幾個大老闆的確消受了美人恩。
但那個美人卻不是姜善湖,甚至長得還不如姜善湖的十分之一。
幾個大老闆以為被姜海忽悠了,自然沒能達成合作,甚至在之後的日子裏或多或少的給姜海下了不少的小絆子。
而這就是宴靖深留着那幾個大老闆的意思,他容不下任何一個對姜善湖有歧念的男人,這些男人明里暗裏的讓姜海把姜善湖送過去陪他們,已經進了他殺無赦的黑名單,之所以沒有動手,不過是利用他們去和姜海狗咬狗而已。
姜海焦被整的頭爛額,看見韓香沁一臉疲憊的從外面回來,也隨口問了一句,「雅玉呢?」
韓香沁眼神一閃,笑着說道:「雅玉今兒一早就出門去了,說是要跟朋友們出國去旅遊。」
原以為姜海是起疑了,韓香沁還有些緊張,但見姜海問了這麼一句就走了,韓香沁鬆了口氣。
昨晚上鍠嘉會所發生的事,註定給不少人帶來驚惶和動盪。
霍亭臻昨晚睡覺的時候,將手機關機了,因而他的助理都聯繫不到他,今兒一早醒來開機,才看見不少未接來電。
他撥了過去,就聽見助理着急的聲音。
「霍少,有人舉報鍠嘉有黃毒交易,昨晚鍠嘉被查封了。」
霍亭臻神色淡淡的,仿佛被查封的並不是他的產業。
他點了一支雪茄,才問:「誰舉報的?」
助理默了默,「查清楚,是那位姜醫生。」
霍亭臻,「……」
怕手下人胡來,霍亭臻說道:「看來是早就被人盯上了。」
單單只是姜善湖的匿名舉報,肯定不可能讓警方一晚上就下了查封鍠嘉的決定。
他掛了助理的電話,拿着手機半晌,給姜善湖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姜善湖此刻還在睡夢中,手機突兀的響起來,只是響了沒幾聲就被人關了鈴聲。
姜善湖仍舊是被吵醒了,微微睜開眼,看見塗抹着白色鬍鬚膏的宴靖深正拿着她的手機。
姜善湖揉了揉眼睛,「誰打我的電話?」
「騷擾電話。」
姜善湖哦了一聲,電話又響起,宴靖深又給掛了,甚至還直接拉黑了那個號碼。
他將鬍子刮乾淨了出來,見姜善湖還卷着被子在睡,將她撈了起來,「快收拾,我們去民政局。」
姜善湖被民政局三個字刺激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想起了昨晚上的種種,看了宴靖深半晌,哦了一聲去收拾自己。
等她洗漱過後出來,看見宴靖深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套裝,頭髮還弄了個三七分用髮膠塑形了,看起來就器宇軒昂,臉上都寫滿了我今天有大喜事我今天很高興幾個字。
看見姜善湖素麵朝天的就要出門,宴靖深問:「你就這樣?」
姜善湖問:「那還要怎樣?」
姜善湖的淡定顯得宴靖深的鄭重有些迫不及待了。
宴靖深抿抿唇,「一輩子的大事,你不化個妝嗎?聽說領證還要夫妻雙方的合照,你就這樣站在我身邊,下半輩子看見結婚證上的自己不會自慚形穢嗎?」
姜善湖,「……」
在宴靖深的強烈要求下,她塗了橘色的口紅。
她這樣的五官,不化妝的時候已經十分明艷了,唇上稍微加深了一下顏色,整個人就像是鮮艷欲滴引誘人去採擷的果子。
宴靖深眸光暗沉的看了她一眼,牽着她的手出門了。
姜善湖其實還是有點緊張的,但再緊張,去民政局的路她還是認識的。
發現宴靖深完全在朝相反的方向開以後,她忍不住提醒宴靖深。
「宴靖深,我們不是要去民政局嗎?」
「嗯。」
「可是這條路,離民政局越來越遠了。」
「哦……」,宴靖深淡定的調轉車頭,但姜善湖看見他捏着方向盤的手時而捏緊時而鬆開,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
她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我們今天就別去了,先去醫院看看?」
他有些急促的說道:「我很好,能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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