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湖立刻搖頭,「沒,我們……這是我大哥大嫂……」
楊女士眼神微微一變,她記得女兒住院的時候,很愛和這位姜醫生聊天,姜醫生說過,自己是家裏的獨生女,哪裏來的大哥大嫂?
再看到此刻姜善湖那驚恐的神情,頓時明白了什麼,就呵呵一笑,「原來姜醫生是跟家人一起出來逛街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着,神色自若的走開了。
姜善湖知道楊女士是明白了她的處境,所以這時候她更應該拖延時間。
於是在那一男一女要挾着她和唐黛離開的時候,兩個人又柔柔弱弱的哀求起來。
圍觀群眾義憤填膺。
「這都什麼時候時代了,做大哥大嫂的怎麼還賣妹妹?這也太喪盡天良了吧。」
姜善湖身邊的男人額頭上已經在開始冒冷汗了。
「小妹,你胡說些什麼,就是媽生病了,大哥大嫂來帶你們去醫院而已。」
唐黛身子一縮,「是是是,是媽生病了,大哥大嫂沒想賣掉我們……」
然後小聲的嘀咕,「媽前年不是被大嫂氣死了嗎?」
劫持唐黛的那女人臉都綠了,怒道:「你再敢胡說八道給我試試!?」
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刻薄嫂子的模樣。
姜善湖立刻着急的說道:「嫂子,妹妹有心臟病,你別嚇她!你們要做什麼都讓我去做吧……」
唐黛很適時的心臟病發了,呼吸急促臉色蒼白,一下子就往地上倒去。
那女人壓根兒沒料到唐黛能有這麼整容般的演技,於是沒拉住唐黛,唐黛一倒下去,她手裏威脅唐黛的槍頓時藏不住了。
有人大叫了一聲,「啊,她身上有槍!」
人群一下就亂了,推推攘攘的。
姜善湖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拿出包里的手術刀,朝着男人的要害就刺了過去。
自從眼睛變成了x射線,她不僅成了神槍手,下刀也比以前快很準。
男人直接栽在地上,動一下全身都疼。
這特麼到底哪裏來的喪心病狂的女人,出門還隨身帶着刀。
解決完了男人,姜善湖也沒放過女主。
放女人抬起槍對準了姜善湖,然而她保險栓還沒拉呢,姜善湖手裏的刀子就飛出去,直接削斷了她一根手指。
唐黛都看的呆了,厲害了我的湖!
「女神啊,我的女神啊……」
常江黃河這時才鑽進人群里,護着唐黛和姜善湖往外走。
到了安全的地方,兩個保鏢一臉的愧疚。
「夫人,讓你受驚了。「
「沒事。」,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衝着她來的還是衝着唐黛來的?
之前的楊女士報了警,那一男一女又被姜善湖傷了,沒能跑掉,最後警方來了,那一男一女被帶走。
宴靖深也很快過來了,看見安然無事的姜善湖,鬆了一口氣。
他一把將姜善湖拉到了自己懷中,聽到姜善湖被人用槍威脅的時候,他想起了那個纏繞着他的噩夢,夢裏姜善湖就是被人一槍擊中胸部。
「姜善湖,我不准你出事。」
姜善湖感覺到了男人高大的身軀在微微的戰慄,一下一下拍着男人的後背。
「你這麼愛我,我都不捨得出事的。」
她語氣軟糯糯甜滋滋的,撫慰了男人心臟痙攣帶來的疼痛。
被塞了滿嘴狗糧的唐黛,在一邊生無可戀的呵呵噠。
宴靖深這時才看向身後的孟少坤,「仔細去查查,是什麼人做的。」
孟少坤點點頭。
宴靖深帶着姜善湖剛回到家裏,孟少坤那邊就有結果了。
「三爺,是柴居那邊的人。」
這世上有黑就有白,白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黑隱匿在黑暗中,從事着賭博、毒品、販賣人品的不法交易。
當今世上統治着黑暗王國的,就是一個名叫黑岩的組織,這個組織操控着全球三分之的黑道勢力。
而柴居就是黑岩在東南亞這邊的分堂堂主,勢力不容小覷。
宴靖深之前用了經濟和軍事兩方面的勢力打壓,柴居的勢力根本滲入不到c國來,而且柴居也知道宴靖深是個狠角色,根本不敢惹宴靖深。
但這次,他卻動了宴靖深的女人。
宴靖深自然不可能留情,他要給所有企圖動他妻子的人一個警告。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柴居來說,簡直水深火熱。
因為信任對方,所以對方讓他幫忙的時候,他壓根兒沒有去查姜善湖的姜善湖。
直到宴靖深雷霆出擊接連搗毀了他幾個老巢和幾單金額巨大的交易,他才知道姜善湖是宴靖深的女人。
他一直以來和政府那邊維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如今突然就把宴靖深給惹了,雖然不至於很快被宴靖深整死,但他現在急於朝c國擴張藍圖,向上頭證明他的實力。
現在出了這種事,別說去c國發展,自己前期投入進去的資金也全部打了水漂。
宴靖深的狂轟亂炸讓柴居急的肝火上來,長了滿腦門的痘痘。
這時宴靖深那邊打電話過來,「我們三爺想跟你見個面。」
這可不是商量的語氣,柴居淚流滿面。、
能不去見面嗎?
柴居最後帶着沉重的心情和宴靖深會面了。
宴靖深絲毫沒有脫離帶水。
「告訴我,誰讓你對我妻子下手的。」
柴居沉默,宴靖深神情冷漠,「告訴我,我可以放你離開c國。」
被宴靖深給打擊成這樣,柴居能離開c國,的確只能靠宴靖深高抬貴手了。
柴居知道自己不說,最後只能弄個全軍覆沒。
他說:「我只是欠了對方一個人情,對方讓我幫忙做掉你妻子,宴三爺,如果早知道那位小姐是你妻子,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都不會動的。」
在這條道上混的人,總是有些忌諱的,哪些人該惹那些人不該惹要知道。
這她卻栽了個大跟頭,不過也算是還了那個人的人情了。
「對方是誰?」
「我不能說。」
宴靖深不由得冷笑一聲,站起來。
他一動,他帶來的那些人也全都跟着動。
柴居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被宴靖深包圍了。
「宴三爺,我是信任你,才來跟你會面,你這是做什麼?」
柴居心裏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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