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們二人把吳天的想法牢牢盡在心裏。同時更加慶幸自己的決定沒有做錯。
大丈夫當如此也。
二人都是老江湖了,酒量自然不是吳天這個剛入江湖之人可以比擬的,看到吳天已經酒醉,心知吳天所說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都說酒後吐真言,看來一點也不假。
看着吳天真情流露,冷鋒二人紛紛勸導吳天不要繼續喝下去了。
吳天正在迷糊間,借着酒勁推開二人:「誰說我醉了,我吳天可是……千杯不倒,想當年……我在太上長……老哪裏修煉的時候,弱水都奈何不……不……了我,就這幾杯,我會……醉……嗎?」
說完,隨着一聲輕響,吳天端着酒杯倒在地上,酒水灑了一身。
見狀,冷鋒二人把吳天攙扶回房間休息。
吳天這一睡,就是整個下午。
此時,在通天樓里,天魁的面前站着一位守衛,正是之前吳天見過的,那守衛的領頭之人。
「你是說,吳天在昨天夜裏去了那片廢墟?」天魁問道。
「是的,屬下趕到的時候,他正站在廢墟之中。」那領頭說道。
「周圍沒有旁人嗎?」
「在去之前,屬下已經巡視一圈,除了吳天的氣息之外,沒有別人。」
「哦,既然如此,他去哪裏做什麼?」
「據吳天所說,因為受傷無心睡眠,恰好來到那片廢墟。」
「恰好,天周城這麼大,何況那片廢墟距離偏院如此之遠,哪會那麼恰好呢?」天魁眯着眼說道,吳天的動機他也是想不明白,而後朝着身邊的人問道:「天陣在哪裏?」
「回族長,天陣一直待在房間裏,不曾離開過。」旁邊一人回道。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吳天的事,你不用管了。」天魁說道。
那領頭之人行禮,正欲離開,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族長,還有一事。」
「何事?」
「還是關於吳天的,今天據守衛來報,吳天和那二人在偏院之中喝的爛醉,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
「哦,是麼?行,我知道了。」
那領頭之人見狀,自己已經傳達到了,剩下的事,也就不用自己操心了。退出通天樓之後,那領頭之人只覺得天氣格外的好,舒展了下筋骨,無比地通暢。只是還不待他離開通天樓的範圍,忽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異常強大的氣息,瞬間籠罩住自己,來不及發出一絲聲響,一絲動作,整個人就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見到這一幕,周圍的守衛似乎見怪不怪,視若無事。
沒有人知道這領頭之人去了何處,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結果會是如何。
夜色降臨,吳天捂着腦袋緩緩醒來,喝了太多的酒,腦袋很痛,隨即調動起靈力,靈力所過之處,瞬間清醒了好多,隨手捏了個水決,梳洗之後,這才離開房間。
見到天色已晚,吳天的臉色逐漸趨於平靜,靈識瞬間籠罩住整個偏院以及周圍百丈的範圍,確定沒有異常之後,悄然關上房門,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後,房間的燈火忽然滅了,一絲輕微聲響過後,房間的燈重新亮了起來,吳天的身影出現在窗戶上,還在來回走動,時不時發出一道笑聲,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不多時,一道身影悄然出現在偏遠附近,遠遠看着吳天的身影出現在窗戶上,焦灼的心情突然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在那片廢墟旁,也有幾道身影暗中窺視着這裏的情況。
顯然,這幾道身影都不是一起的,他們各自佔據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誰都沒有提前行動,似乎他們都知道,今晚的這裏,將會是暗流涌動。
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氣息降低到最低。
夜近子時,月色皎好,月光落在這片廢墟之上,隱約中看到一絲黑色環繞在這片廢墟之上。
經受住月光的照射之後,黑色似乎更勝一分,旁邊的幾人更是感覺到這裏又陰森一分。
此時,滿月當頭,其中一人悄然抬起頭,眼神注視着圓月,心中忽有一感,一絲不好的預告湧上心頭,正欲退後,忽然聽得遠處傳來一道打鬥之聲。
停下身子,趁着月色看去,竟然在廢墟的旁邊,有三道身影已經糾纏在一起了。二對一,很顯然,那一個人處於劣勢,好幾次的時間,都差點被對手擊中。
見狀,這道黑影好似看不下去了,也加入了二對一的打鬥中。
強行進攻一下之後,錯開那二人之後,這人抓起另外一人幾次跳躍就離開了這片廢墟。
疾行之後,見到後面沒有人追來,二人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停下休息。
另一人見狀,拉下黑紗,露出裏面的真容,竟是女兒身的天陣。
天陣看着面前的這人,感覺有些熟悉,隨即問道:「你是誰?剛才為什麼要幫我?」
這人被問到,啞口無言,有些閃躲天陣的目光。
天陣見狀,說道:「你到底是誰?感覺這麼熟悉?我認識你吧?」
「不,你不認識我。」那人說道,只是聲音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讓人分不清楚是誰發出的。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敢摘下面紗。」說着,天陣就已經伸出手來,欲要抓下那人臉上的面紗。
那人見狀,腳下微動,身子已經退後一丈左右,天陣駭然,這等速度着實駭人,但又有些熟悉,似乎他見過有人在她的面前用過。
「你……是吳天?」天陣試着問道。
「我不是吳天,你既然沒事了,我也要走了。」說完,這道身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離開這裏。瞬間消失無影無蹤。
在吳天所住的偏院,這道黑影悄然出現在一處非常隱蔽的地方,那裏有一個人在蹲守,故意製造出一道聲音,引起那人的警覺,趁着那人離開查詢情況,這道黑影快速回到吳天所在的房間。關上房門,摘下黑紗,正是吳天。
而房間裏,還有一人,正是冷鋒。
「辛苦大哥了。」吳天笑着說道。
「我又沒做啥事,有啥辛苦的,你出去一夜,有什麼發現沒?」冷鋒問道。
吳天搖搖頭:「沒有,他們似乎已經有所察覺了,還差點暴露了身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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