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也明顯的感覺到了那短劍的兇猛,心中也隱約有試探一下自己的防禦程度如何。這短劍雖說也是一件中品的法寶,但是論威力肯定是比不過青虹劍的。對付這樣的傢伙也要出青虹劍的話,未免太小題大做,這不是楚羽自己的風格。
短劍威力越大,就越可以試試自己的肉身強度。或者換個說法,用自己的肉身強度來試試短劍的威力也未嘗不可,用自己的肉身的來試,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想法。楚羽有些激動起來。
「到此為止吧!」
楚羽下定決心,全身的大金剛之力調動起來,身體表面儼然是一套厚厚的金剛鎧甲,不但如此,從皮膚到肌肉到骨骼到血脈,都成了實打實的金剛實體,也就是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小金人。
「他是要做什麼?」
「難道不會是?」
「瘋了,果然是瘋了--」
短劍刺來,和楚羽的身體劇烈的撞在一起,那劍刃上黃色的光芒熠熠,似要切割山嶽。中品法寶的威力,催動起來簡直是可以劈裂一切練體境的修士,現在楚羽的身體感覺仿佛一把切割機器,要將自己刨為兩半。
「給我破!」
短劍弟子的法寶居然刺不破楚羽的防禦,實在是驚訝。於是更加的發力加持,長短劍發揮更大的威力。短劍收到加持,變得更長,更大,更鋒利了一些。劍刃慢慢的開始沒入楚羽的金剛鎧甲,這就是法寶的威力。
這加持果然是有效果,不過楚羽的金剛鎧甲只是身體表面上的一層附加的防禦而已,就算是短劍能夠割開一道口子,也不代表能夠將楚羽刺傷,不過既然短劍能夠突破防禦,證明就有希望繼續深入,這讓楚羽響起了在伏龍地的時候,那個叫鐵鷹的弟子用青虹劍來刺殺雪犀牛的情景。
「你的法寶真是垃圾!」
楚羽不但不驚,反而是直接用雙手握住了短劍,如同捏住一隻調皮的泥鰍一般,輕易的就拔了出來。短劍在楚羽的手中嗡嗡作響,此刻在收到短劍弟子的催動要全力刺殺楚羽,但是楚羽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短劍也不能動彈。赤手空拳的抓住一件中品的攻擊法寶,實在是駭人聽聞。
楚羽雙手捏住短劍,金剛般的肌肉猛然的收縮,幾千萬斤的巨力從他的兩條手臂出來,可憐前一分鐘還活蹦亂跳的短劍在咔嚓一聲之後變成兩端廢鐵。
. . .
這?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啊,無量道人顏色青睞起來。法寶的製作不是能夠開玩笑的,一件中品法寶起碼也要洞天境或以上的強者才能有資格鍛煉,選取的材料要求也極為苛刻,就算是混元境的強者也不能說能顧輕易的將一件中品法寶摧毀,沒想到楚羽居然用了這樣最直接的方式來幹掉了一件讓人垂涎的法寶。
楚羽兩兩截廢鐵丟回短劍弟子的面前:「你還有什麼招,統統使出來吧。」
短劍弟子哪裏見過這樣奪得手段,此刻早就嚇得哆哆嗦嗦,索性躲在看大岳宗老者的身後,尋求庇護。
「還有你呢?」
楚羽對大岳宗的朱峰道,此刻的朱峰早就是鼻青臉腫的窩囊樣子,早就沒有了先前的強橫。此刻眼看楚羽過來,朱峰把可憐的眼光投向長老道:「師叔,救我。」
老者早就被楚羽震撼,但是看這個樣子自己剛才打傷了藍雪月,這個梁子是結下了。
「年輕人,要懂得為自己留條後路,不要欺人太甚!」大岳宗的老者道,似乎有些威脅又有妥協的意思。
楚羽根本不買賬:「老頭,這話應該是我跟你說才對吧,我們和朋友在這裏放鬆放鬆,關你大岳宗鳥事?你以為你是誰,耀武揚威給誰看。還有你們,」楚羽指着天罡宗的短劍弟子一夥,更加鄙視的道:「你們不是挺能裝的麼,在裝一個給老子看看?」
兩個宗門的慫包哪裏還有底氣,一名天罡宗的弟子硬着頭皮哇哇哇的叫着衝上來,這是一名練體五重的弟子,楚羽看都不看,一巴掌直接扇飛老遠。
「有點骨氣!」
楚羽扇飛來人,感覺這個傢伙皮光柔滑,手感還不錯。應該先穩住他,多扇幾下才爽,現在一耳光扇飛真是可惜了。
哼!
老者怒不可遏,再一次使出了瞬殺之法。他在為最後的臉面而戰。
老頭的瞬殺之法還是有些威力的,但是被藍雪月打傷之後效果已經大打折扣。現在老頭忍痛全力運轉功力,身形再次閃耀了幾下,便如同消失了一般。這瞬殺之法講求速度,方位的結合,若是在同境界或者對戰低境界的人肯定是一擊得手,快速致勝的絕佳功法。
對於普通的人來說,老者的瞬殺大法威力自然不能小覷,畢竟這瞬殺大法的速度可不是鬧着玩的,還有他的方位讓人無法判斷,更加的增加了被攻擊者的被動地位。不過那是對於一般的人來說,但是在楚羽的面前玩速度的話?
「哼哼!」
楚羽乾咳兩聲,大手探出,老者的烈日灼心術還沒試出來,就被楚羽一把捏在手裏。
啊!
老者被楚羽抓住,頓時害怕的喊出聲音來。在他看來這個幼稚的少年比剛才的藍雪月強大的不止是一點,楚羽的幼稚只是為自己的強大做一絲掩飾而已。
「小壯士饒命,饒命。」
老者在楚羽的掌中,以一種懇求的語氣悲鳴,此刻老者終於明白在做什麼都是徒勞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如妥協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老者以一種只有楚羽才能聽得見的輕微語氣在向楚羽求饒。
本來以楚羽的個性,裝逼者必死。特別是這老頭還打傷了藍雪月,更是讓楚羽十分的生氣,但是老者的聲音確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滄桑感。作為一個大岳宗的長老,不管朱峰是否咎由自取,老者來為宗門裝一個逼總歸不是太大的錯誤,而且剛才也沒有太多的侮辱性的語言。只是為了大岳宗不至於顏面盡失而已,響起當日自己技不如人在天南宗被圖雲昭欺辱時,是自己的師父子塵道人不顧生命危險才讓自己沒事,要不然的話只怕被圖雲昭打成了殘廢,現在早已是一個坐吃等死的行屍走肉。
「小壯士 . . 饒. . 」
老者的聲音又對楚羽哀求起來,而且還有很焦急的味道,畢竟一個宗門的長老當着自己宗門的弟子的面被一個小孩赤手拿住,實在是顏面盡失。
楚羽終於從回憶中被拉回來,自己若真是有本事就應該去和圖雲昭一決高下,這樣的作為簡直是小孩子的行徑。這老頭的鬍子都白了,跟自己的師父一樣蒼白。楚羽顫抖了一下,一股氣場蔓延開來,其他所有的弟子頓時被楚羽的氣息吹得睜不開眼睛。
啊!!!
楚羽慘叫一聲,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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