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最後,夏新像是要把隱藏的怒氣,跟戾氣全部發泄出來似的。
真的是一下重過一下,像是要把舒月舞屁股拍爛似的,一下比一下狠。
「嗚嗚~~好痛哦~~嗚嗚~~你怎麼可以打這麼重~~」
舒月舞半哭着哽咽。
回答她的是又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
「嗚~~好痛~~~嗚,求你輕點~~」
「嗚~~屁股好像燒起來了~~」
「嗚~~你好狠的心~~」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
舒月舞感覺自己嬌嫩的屁股是犧牲了,火辣辣的疼,最少肯定是腫了,但更擔心的就是自己的美屁股會不會別打的變形,身材要是走樣,就太難看了。
她可是對自己的完美身材很滿意的。
到最後舒月舞連哭喊的力氣都沒了,只是抹着眼淚,跟小女孩似的小聲的抽泣着,聽着顯得尤為的悲涼。
那還是夏新感覺手下佳人的屁股已經紅腫的不行,火燙火燙的,才停下的。
這才發現,自己到底是有多生氣啊。
一動手就停不下來了。
驀然發現手掌居然帶着點淡淡的血跡,居然打出血了嗎?
舒月舞哽咽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爬起身,跪在椅子上,淚眼婆娑的望着夏新,扁着小嘴,一抽一泣道。
「吸~~你怎麼那麼無情,人家說說而已嘛,你怎麼可以下手那麼重,我好傷心啊,壞蛋,吸~~」
話剛說完,又忍不住的「哇哇」的哭泣起來。
夏新心道罪過,她一晚上到底哭了幾次了,拿出紙巾,擦拭着她臉上的淚珠。
柔聲道,「別哭了,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就不好看,反正你也不心疼我,嗚嗚~~~你怎麼一點情面都不講,嗚嗚~~我真的好心痛啊,嗚~~」
夏新嘆口氣,只能不斷的擦拭着她的眼角,「是啊,我也很心痛。」
舒月舞吸了吸鼻子,抽泣了下問道,「你還分手不?」
夏新反問了句,「那你聽話不。」
舒月舞美目一顫,頓時撅了撅嘴,不過馬上軟化了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的不得了,低眉垂目的,柔順道,「人家聽話呢。」
夏新說,「還有,這是最後一次,不可能會有下次了。」
舒月舞小嘴一顫,雙手環住了夏新的脖子,抿了抿小嘴道,「下次先揍不行嗎?」
兩人的臉頰之間隔了不到半個手掌的距離,夏新能清楚的看到舒月舞睫毛上的淚漬,還有那雪白小臉上的滑膩。
夏新搖搖頭,重複了遍,「沒有下次了。」
「哦。」
舒月舞美目一紅,撅了撅嘴,小聲嘀咕了句,「你好無情。」
然後,才可憐巴巴的又確認了遍,「那這次,還分嗎?」
夏新苦笑,「不分了。」
舒月舞輕輕的點點頭,仿佛早有此料。
夏新說,「你早想到了吧。」
哪會有人把對方打的這麼慘,還能說分手的,那得多鐵石心腸啊。
在發泄出去之後,夏新驀然發現自己剛剛的堅持一下鬆懈了下來,心中居然沒那麼堅定了。
這才發現自己中了這隻狡猾的小狐狸的苦肉計了。
舒月舞沒說話,雙手環緊了夏新的脖子,抱了過來,軟玉般的身子靠在了夏新的身上,把小臉埋在夏新的肩膀上,可憐兮兮道,「你先看看我屁股有沒有事,我感覺好疼,要是變形了,以後就嫁不出去了。」
夏新笑了,「放心吧,你就算沒有屁股都不用擔心嫁不出去。」
「不要,沒有屁股那多醜啊。」
舒月舞小聲的反駁了句,低下小嘴,在夏新的脖子處咬了口,不過沒怎麼用力,也就輕輕的印下一個牙印的程度,濕潤了夏新的大半領口。
好一會兒才抬起小臉,倔強道,「叫你打我,我也咬你一下,我們算扯平了。」
「……好吧,扯平了。」
夏新輕輕的推開舒月舞,「走了,送你回去了。」
「不要。」舒月舞嘟着小嘴,「你明天又反悔了怎麼辦?」
「……我是那種人嗎?」
「總之我要等到明天再確認一遍。」
舒月舞小聲說完,跪着的雙腿就往後邊挪了挪,小手緊緊的抓着夏新胸口的衣服,好像防止他逃走似的。
調整了坐姿,以側坐的方式防止屁股碰到凳子,那瞬間的觸碰,依然讓她疼的蹙了娥眉,然後把小臉埋進了夏新的胸口,。
夏新雙手環過舒月舞的後背,支撐着舒月舞,讓她能以更舒服的姿勢倚靠過來。
鼻間儘是佳人誘惑的芳香,那漆黑柔順的秀髮,似絲綢般散落道了手臂上。
舒月舞帶着點鼻音的聲音傳來,「屁股好疼,你也不幫人家揉揉。」
「別說傻話。」
然後舒月舞就不說話了。
夏新也沒說話,軟玉溫香在懷,靜靜感受着懷中佳人的溫暖體溫,嗅着如蘭芬芳,心中異常的平靜。
夏新小聲道,「這邊很冷的。」
「那你抱緊點。」
「……」
皓月當空,漫天星辰,偶有幾顆流星在天上滑過,消失在星空的盡頭。
夜晚的風靜悄悄的,靜靜的吹動着舒月舞秀麗的髮絲,吹着這如燈火般搖曳的情絲。
夏新以為舒月舞說的明天是0點之後。
可等到0點之後,舒月舞已經睡着了,估計是哭累了吧,從懷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均勻而細長。
感覺冷了,還會往他懷裏擠一擠。
「我的天……」
夏新小聲嘀咕了句,默默的閉眼沉思着。
到底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呢,自己貌似被陰了,剛乾掉一隻老狐狸,這會就落入小狐狸的圈套了,真是人生無常……
孤男寡女,……在椅子上過了一夜。
這可以列入夏新最沒出息的事情之一了。
清晨的霞光披散,衝破了慵懶的雲層,露出了曙光的崢嶸。
夏新感覺鼻子有些癢,一睜開眼就對上了舒月舞調皮的眼神,那似星空般美麗燦爛的眼眸中流露着美好的笑意。
整齊的睫毛眨了眨,嫣紅小嘴輕啟,「你醒啦。」
夏新一伸手把她在自己鼻間撓癢的幾率發梢給扯掉了,
舒月舞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不滿的哼了哼,「一醒來就能看到我,我怎麼沒從你眼神中看出驚喜來。」
「驚喜沒有,驚嚇倒是有,我還以為女鬼壓身了呢,從我身上起來。」
「你才是女鬼呢。」
舒月舞小心翼翼的站到地上,眉頭微皺,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動作,以免碰到傷處。
然後也不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新的眼睛,並沒有找到特別的東西,還是她習慣的夏新,那種看她的帶着幾分驚艷,幾分愛憐,幾分包容的眼神,舒月舞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夏新感覺身上有些麻。
兩人就這麼坐在了長椅上,他也被舒月舞壓了一夜,身體都快失去知覺了。
夏新花了番力氣才站起身。
「笨,你居然在這裏坐一夜。」
「拜託,是你說不要分開,不讓我送你回寢室的啊。」
「我意思是咱們可以開房去啊。」
「……」夏新愣了愣盯着舒月舞的眼睛,該不會她昨晚的意思是……
舒月舞一下也反應過來了,俏臉微紅,美眸含羞,嗔道,「我的意思是睡覺,只睡覺,別多想。」
「……我現在也只想睡覺,走了,回去吧。」
「哦哦。」
舒月舞笑嘻嘻的對着夏新伸出了一隻小手,夏新愣了愣,猶豫着伸出了一隻手,握住了舒月舞柔軟滑膩的小手,像似沒有骨頭般。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走吧,走吧。」
舒月舞盈盈一笑,高興的走出兩步,又馬上頓住了,深吸一口氣,說,「還是慢點吧,你這壞蛋,下手好狠啊。」
「……」
一如往常的對話,一如平常的神態。
一直送舒月舞回到女生寢室,夏新才離去,雖然已經8點,他毅然決定回去補個覺。
舒月舞回到寢室的浴室,發現祝曉萱正穿着睡衣在洗漱呢,嘴巴里塞着跟牙刷。
祝曉萱歪過腦袋疑惑的看了舒月舞一眼,含糊不清的說道,「才回來啊。」
「嗯。」
舒月舞邁着小巧的步伐來到鏡子前面看了看,覺得臉上,身材都沒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祝曉萱疑惑的看了下的她的雙腿,「你怎麼了,徹夜不歸,早上回來走路姿勢怪怪的,像是邁不開步子。」
「沒,沒有啊,我很好啊,我有什麼。」舒月舞相當心虛的掩飾着。
祝曉萱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那麼,和好了。」
「嗯。」舒月舞不想多說,轉身想走。
祝曉萱疑惑的盯着她的雙腿,「你這步伐?這蓮步輕移的淑女派走法,莫非昨晚付出了點代價才和好。」
舒月舞頓了頓,感覺瞞不過閨蜜。
「是,是啊,一點點。」
「一點點,」祝曉萱眼睛裏滿是玩味的笑容,「不止一點點吧,以我多年看片的經驗,你這是……昨晚交了一血了?」
舒月舞頓時小臉通紅,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我哪有,只交了屁股而已。」
這下祝曉萱直接瞪大了眼睛,驚得牙刷都掉地上了,「不會吧,第一次就交屁股啊,你們玩的也太high了吧。」
舒月舞頓時大窘,「看我撕爛你的臭嘴,你腦子裏在想什麼呢?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這是做賊心虛啊,我還沒說哪樣呢,漬漬,濕乎也太狠了,正道不走走邪道,正門不走走後門啊。」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叫你這賤人亂嚼舌頭……」舒月舞大怒的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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