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騏不僅騎在上面,還掄起拳頭,對準身下面這位的臉上狠揍。
下面這位並沒反抗,只是舉着雙手,牢牢的護住腦袋。
想想也是,任何人面對憤怒的方騏時,放棄抵抗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柳青青看到這一幕時,一下子急了。方騏是警察,在公共場合鬥毆,真要傳出去,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另外他真要下手重了,下面這位還能活命麼?
這期間那幾個保安很賣力,不過無論怎麼拽,對方騏根本沒什麼影響。
柳青青喊了一嗓子,「蝎虎哥。」她還立刻衝過人群,來到方騏身邊。
柳青青拽住方騏的一剎那,就覺得他的胳膊很硬,肌肉都繃得很緊,另外柳青青懷疑他是不是用了千斤墜之類的功夫,因為他身體也很沉,跟個鐵疙瘩一樣。
柳青青又叫了一遍蝎虎哥。方騏終於有些反應了。
他一愣,伴隨的胳膊也不那麼硬了。
柳青青再次發力,其實她哪有什麼力氣,但方騏變得很配合,也被柳青青拽了起來。
柳青青故意擋在方騏面前,防止他再做出什麼來。順帶着柳青青也看着地上那位,問了句,「你……你沒事吧?」
柳青青原本看不清這人的相貌,但隨着這人把雙手放了下來,柳青青看着他,愣住了。
竟然是周哲。
周哲盯着柳青青,表情一度複雜,隨後他又瞪着方騏。
周哲慢吞吞的坐起來,唾了一口。
他牙花子上全是血,這麼一吐,地上還多了一小塊血唾沫。
周哲沉着臉,用質問的語氣說,「老虎,咱們曾經是睡在上下鋪的兄弟,但你今天竟然這麼對我!真他媽的夠朋友哈!」
柳青青聽完後,最想搞明白一件事。她問,「你為什麼在醫院?」
周哲抹着嘴,沒急着回答。
方騏接話,「我剛下來就遇到他了。他聽說老怪出車禍了,特意來看看,巴臘子,青青你是不知道他當時的表情,分明就是幸災樂禍。我不揍他難道還留着他麼?」
柳青青心裏不是個滋味,這一刻看周哲的眼神也變了。
周哲站起身,想繞過柳青青和方騏,向電梯口走去。
方騏伸手一攔,冷冷的說,「老兄,我們不歡迎你,聽懂沒?」
周哲不輕不重的一推,把方騏的手弄到一旁。
他說,「你又不是老徐,有發言權麼?」
一時間火藥味又上來了。
柳青青把方騏拖住了。周哲咧嘴笑了,只是看他一嘴的血,這笑也有點猙獰。
周哲提醒,「警官!看在曾經兄弟的份上,剛剛的事我不追究,不過別再動手了,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方騏捏了捏拳頭,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
周哲趁機繞過去,沒停留的上樓了。
柳青青對圍觀群眾擺手,那意思,散了吧。
有些人倒是挺聽話,但也有些人依舊拿出看熱鬧的架勢。
方騏喝了句,「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兩個人鬧矛盾麼?」
這些人很怕方騏,這麼一來,圍觀群眾徹底散夥了。
柳青青給方騏做了點思想工作,其實也只是簡單說了說,畢竟沒太多時間。
接下來這倆人也急速上樓,還直奔病房。
柳青青有些擔心,這時的徐征躺在病床上,渾身被繃帶限制着。那個周哲別有什麼壞心眼,做點什麼事出來?但又一想,大白天的,還是在醫院裏,周哲不會亂來才對。
在這種糾結的心情下,柳青青走進病房。
只望一眼,她稍微鬆了口氣。
病房內除了徐征和周哲外,還有趙剛和阿朗,也不知道這倆人什麼時候趕過來的。
他倆還一左一右的站在病床前,拿出守護神的樣子。
這時的徐征,閉上了眼睛。乍一看,他倒是挺像昏迷不醒着。
周哲隔遠看着徐征,鬼知道他想了什麼。
柳青青和方騏湊到周哲身邊。方騏本想說點什麼,但周哲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在場其他人,包括趙剛和阿朗,全是一擰眉頭。
周哲望着徐征,搖頭說,「老徐,我是真搞不懂你。而且當初認識時,就搞不懂!你這人,為了破案為了抓兇犯,至於這麼拼麼?還把自己都搭進去了!難道你就不能好好給自己謀謀後路?這麼說吧,你拼命和不拼命,薪資待遇上能差多少?反正你已經是個警監了,與其每天冒着風險,還不如坐在辦公室內喝喝茶看看新聞,你們說對不對?」
周哲拿出一副自認很有道理的樣子來,隨後他一掏兜,拿出一沓子錢來。
他把錢拍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又說,「作為朋友,當然不想看到你這樣,拿着錢買點補品吧,以後要是錢不夠的話,記得找我!而且老天是開眼的,你非要調查我,本來老子還挺恨你的,恨你不通情理。但你現在都這樣了,還調查個啥?算了算了,原諒你了哈!」
徐征一直閉着眼睛。
柳青青原本就很討厭周哲,但從沒像今天這樣。
她冷冷說,「你該走了吧?」
方騏做了個小動作,用肩膀撞了周哲一下,提醒說,「青青警官的話,你沒聽到麼?」
周哲一呲牙,估計是被撞疼了。
他白了方騏一眼,點着頭說,「好吧,我還很忙,先告辭了!」
等來到病房門口,他又拿出想起什麼事一般,跟方騏說,「對了,老虎啊,你這人臭毛病太多,尤其是這脾氣,改一改吧,不然你說你,把周圍人都影響了,原本是你妹妹,現在又是你的死黨!」
這話太噎人了。方騏一下子壓不住火氣了。
他罵咧句,「你個巴臘子!」
但周哲壞着呢,立刻跑了出去。走廊里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是急促的腳步聲,還由近及遠。
柳青青怕方騏追出去,這麼一來,她剛剛豈不白勸方騏了?
柳青青又是好一通的說。
方騏時不時眯一下眼睛。
趙剛和阿朗拿出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態度,並沒參與進來。
而徐征慢慢又睜開了眼睛,還咳嗽了一聲。
方騏並不知道徐征已經醒過的事,所以他看着這一幕,先是一愣,又喜出望外的。
他還好一通的喊話,一會問老怪你怎麼樣?一會又問,你試着活動下,看身體還疼不疼之類的。
徐征沒急着說什麼,拿出一副思考樣。
最後他使個眼色,提醒說,「蠍老虎,附耳過來!」
柳青青跟方騏交流下眼神,方騏又照做。
徐征跟他好一番的耳語。方騏表情也是變來變去。
柳青青發現,有那麼一瞬間,方騏還笑了一下。他點頭說,「行,就這麼着!」
他又匆匆離去。
柳青青很好奇徐征說了什麼。
徐征嚷嚷渴了。
柳青青找來水,還特意一勺一勺的餵給徐征。
這期間徐征還跟趙剛交流下眼神。趙剛一閃身,自行離開了。
徐征又看着柳青青,提醒說,「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去做。」
柳青青追問是什麼。
徐征:「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這幾天在鄴市某個地方度假呢,但我擔心她的安危問題,而我又因為身體原因,外加男女有別,所以想讓你去陪陪她,順帶着也保護下她。」
柳青青懷疑自己聽沒聽錯。她還特意指着自己說,「我去保護?拜託徐怪怪,我不行的!」
她腦海中還想到一個人——韓露。
但韓露是潛艇的艇長,誰知道她能有時間沒?
沒等柳青青再說什麼,趙剛去而復返了。在他手中,還捧着一個讓柳青青很熟悉的東西——她的抹胸。
柳青青記得,昨晚接到方騏的電話後,她急匆匆趕到醫院,這抹胸就一直放在家裏了。
這說明什麼?有人在這期間溜到她家裏,還把抹胸拿了出來。
柳青青心說,這不就是潛入民宅麼?
但她能想到的,徐征和趙剛也都想到了。
趙剛露出尷尬的笑容。徐征則接話說,「非常時期,高材生,多理解和擔待。而且你現在就要出發,我不想讓你再耽誤了。」
趙剛很鄭重的舉起雙手,把抹胸遞了過來。
柳青青無奈的把抹胸接了過來。她又回想着徐征剛剛的囑託。
她心說,到底是什麼重要人物?
徐征又囑咐幾句,那意思讓柳青青別這么小看自己,就憑這件抹胸,她絕對能成為最合適的人選。
另外徐征也說了一個地址,在鄴市南面郊區。
印象中,南面郊區是一片小山林,但在山林中也有零零散散的莊園。
用莊園來形容並不誇大,那裏是富豪的天堂,也只有富豪的闊氣,才能在那種地方買下一塊地皮。
柳青青本想再陪陪徐征,但徐征拒絕了。
就這樣,柳青青又去洗手間,把抹胸穿在身上。
她還下樓,一路直奔醫院正門。
她想叫一輛出租車,直奔那個地點。當然了,她也想過,自己要空着雙手過去麼?
但她這次去,是應了徐征的任務,並非是竄門走親戚之類的,所以空不空手無所謂了。
趕巧這時,有一輛出租車主動開到柳青青身邊。
柳青青本來都打開車門了,想做到後車座上,但突然地她又冒出一個念頭。
她打量着出租車。它沒掛頂燈。
說白了,這齣租車很可能是黑車,掛着羊頭賣狗肉,並不正規。
在柳青青猶豫期間,出租司機還催促上了。
他對着柳青青打手勢不說,還阿巴、阿巴幾聲。
這竟是個啞巴。
柳青青純屬是被主觀意識弄得,覺得一個啞巴開出租,這更可疑了。
她退後兩步,也把車門又關上了。她的意思很明顯,不坐這輛車了。
誰知道啞巴司機又做了一個讓柳青青出乎意料的舉動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極限謀殺》,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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