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愣愣的看着徐征,她沒想到徐征會做出這類的回答,而且她能感覺的,徐征是發自內心的想要這種度假。
皮雞和酒糟鼻這些水手,這一刻看着徐征的表情也怪怪的。
小鬍子倒是哈哈笑了。他先呦西了一聲,又對徐征豎起大拇指。
老鼠耳隨後也贊道,「專家就是專家,很懂規矩。放心吧,就憑你這麼配合我們,度假時,我們也絕不會虧待你。」
徐征隨意一笑,當先去了小艇上。
柳青青和方騏這些蛙人,也陸續上了這艘艇。
有兩個瀛國人,還啟動了這艘艇。
其他那些人,他們本來還想跟瀛國人理論上一番,但現在這形勢,是越發的沒商量。他們都繃着臉,登上另一艘艇。
至於空着的第三艘艇,並非沒有用處。瀛國人又把一批物資,搬到這艘艇上。
有四把太陽傘,兩個大煤氣罐子,還有肉罐頭、蔬菜和大米等等。
通往大礁石的這段海路,其實並不遠,沒用上一支煙的時間,兩艘艇先後靠岸了。
柳青青第一腳踩上去的感覺,好噁心,這裏怎麼這麼滑?
為了防止摔跤,柳青青不得不弓着身體。這能讓她的平衡感更好一些。
柳青青本來很擔心,怕整個礁石都是這種情況,但又往上走了一段,她腳下的地面乾爽起來。
柳青青有個猜測,濕滑的地方,跟大海漲潮落潮有關。
柳青青四下望了望,說實話,她心情差到極點。她還吐槽一句,「這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徐征喂了一聲,他特意指着一個地表,這上面有一塊白白的被曬乾的東西。
柳青青心說好嘛,竟然有一塊鳥屎……
等物質也被送上來之後,瀛國人叫上幾個水手,一起把太陽傘支了起來,另外也把其它東西都妥善的放好。
柳青青留意到,一共有六名瀛國人留了下來,包括老鼠耳,至於川島號,它又啟航了,向太平號沉船地方趕了回去。
老鼠耳又特意扯嗓子跟大家強調,「你們的好日子來了,這是多麼美的一個地方,你們可以選擇去海里游泳,又或者去釣魚。」
沒有人接話,酒糟鼻更是拿出不屑的樣子,輕輕哼了一聲。
包括老鼠耳在內的六個瀛國人,他們坐在一個太陽傘下面。而這麼一來,還剩下三個太陽傘了。
但柳青青這些人,有四十來號。這三個太陽傘,根本不夠用。
大家因此用起了一個笨招,抓鬮和輪崗。
當然了,柳青青作為唯一的女子,在徐征的建議下,她有了一直坐在太陽傘的特權。
而正當其他人又是划拳又是丟硬幣時,有個瀛國人,盯着大家,他突然壞笑了一下,走了過來。
這個瀛國人有個外號,叫瞎子。其實他不是真瞎,只是右眼得過很嚴重的眼疾,乍一看,他右眼整體發白。
瞎子來到大家身邊,他用很生疏的華夏語說,「各位,你們誰想跟米諾一樣,直接享用太陽傘麼?」
大家都看着他。
瞎子拍着自己的胸口,很認真的強調,「我有名額,直接保送!」
酒糟鼻反問,「憑什麼你有特權?」
瞎子提高聲調,「難道不是麼?」
柳青青打心裏呸了一聲,她想到了一個詞,仗勢欺人的狗。
徐征倒是很想知道,瞎子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他追問,「入選的名額,有什麼具體要求?」
瞎子嘿嘿嘿的笑了,笑聲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瞎子打量着徐征,又扭頭四下看了看,最終打量着方騏。
瞎子指着這倆人,強調,「你二位就很有入選的潛質,要不要考慮考慮?」
不僅是徐征和方騏,所有人都看出端倪了。
單說柳青青,她發現,這瞎子很愛觀察別人的屁股。柳青青心說,你妹的,這人一隻眼睛都廢了,他竟然還好這口。
至於其他瀛國人,估計都知道瞎子好這口。他們又是哈哈笑,又是吹口哨的,大有起鬨的意思。
有那麼一瞬間,徐征皺了下眉頭。
瞎子又想方騏身邊靠了靠。方騏捏了下拳頭。
那隆那些蛙人,這一刻也都有小動作,他們各自盯准一個瀛國人,這樣一旦出岔子,他們絕對會第一時間用吹筒把這些瀛國人降服。
但徐征似乎不想起衝突。他看似很隨意的對方騏喂了一聲。他說,「老兄,我建議你別要這特權了,多躺在熱乎乎的礁石上,對你的痔瘡有好處。」
瞎子突然站定腳步,甚至他又往後退了半步。
方騏哪有痔瘡,但他明白了徐征的意思,他又哈哈笑了,接話說,「於專家,據說你的痔瘡比我還重呢,要我說,你直接放棄使用太陽傘的權利吧,整天烤一烤礁石,等度完假,你的身體就徹底全好了。」
瞎子徹底放棄了徐征和方騏。
他又問其他人,但大家對他的特權,都興趣不大。
瞎子拿出掃興的樣子,悶頭走了回去。
另外那五個瀛國人,又連損帶逗的,跟這瞎子說了幾句話,尤其是那個老鼠耳,他還對瞎子附耳說了幾句。
瞎子突然壞笑上了,也不知道他憋了什麼壞屁。
很快,徐征他們把抓鬮弄完了。
徐征和方騏的運氣都不錯,能首先享用太陽傘。
他倆跟柳青青坐在同一把太陽傘的下面。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他們並沒聊正事。
而那些瀛國人,無聊之餘,一起打起牌來。
徐征隔遠看着這六個瀛國人,他最終坐不住了,起身向那邊走去。
柳青青心說,這個徐怪怪,到底做什麼去了?
她跟了過去。
徐征站在老鼠耳的身後,拿出旁觀的樣子。
老鼠耳剛抓了一手好牌,因此心情不錯,他還扭頭,對徐征笑了笑。
徐征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跟老鼠耳又聊了幾句。
這一次,徐征問,「我真搞不懂川島組織的安排,梭魚號這些水手,還有蛙人,都是現成的勞力,你們為什麼不讓他們幹活,哪怕在打撈現場打打下手也好嘛。」
老鼠耳不屑一顧的噓了一聲。他強調,「要這麼多勞力做什麼?我們老大帶來了潛水鐘,用它來進行打撈作業,根本就不費什麼力氣。」
柳青青對潛水鐘很陌生,她追問,「這是什麼東西?」
老鼠耳:「說白了就是一個大的玻璃罩子,當然了,材質肯定不是一般玻璃那麼簡單。我們的技術員,躲在玻璃罩子內,操控着機械手臂,就可以進行水下各種作業。」
這時又有一個瀛國人接話,「別說只是打撈了,水下修船都沒問題。」
徐征點點頭,嘆了口氣,「杜賓是真落伍了,還在用老辦法。」
老鼠耳冷哼一聲,「我們老大買了最先進的米國的技術,杜賓?他懂麼?」
其他瀛國人都笑着贊同。
但老鼠耳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他把手裏的牌一合。他扭頭看着柳青青和徐征。
老鼠耳說,「兩位,你們到這裏做什麼?難不成是想蹭涼?」
瞎子對徐征的印象不太好,畢竟他從徐征身上,沒得到任何實惠。
瞎子繃着臉,就那表情,乍一看還以為他家有了白喜事呢。
他擺手說,「滾蛋!別打擾老子的牌興。」
柳青青偷偷瞪了瞎子一眼。她心說,讓你先張揚一時,敢對我們如此不客氣,有你苦果子吃。
柳青青跟徐征又回來了。
但徐征在太陽傘下剛坐了一小會兒,他不露痕跡的敲了敲手指。
這是又傳遞暗號的節奏。
方騏會意,其實徐征和方騏蠻可以一直敲手指來溝通的,但或許是他們覺得這種溝通效率太低了。
這倆人一起離開太陽傘。
他倆的理由一直,想曬曬太陽,暖暖屁股。
原本正在礁石上坐着的其他人,看到太陽傘內騰出兩個位置了,他們又再次商量着,誰先坐進來。
這個礁石面積也不小,徐征和方騏選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他倆並排躺了下來。
其他人看到他倆這舉動後,有人竊竊私語一番,估計是在討論痔瘡呢。
那隆原本沒參與討論,他默默坐在礁石上,欣賞着海浪。但這麼過了一會兒,他收到徐征的信號了。
徐征躺着的同時,對着身旁的地面,敲了敲手指。
那隆站起來,本想立刻湊過去。
但他剛這麼一站,很多人都看向他。
那隆想了想,也捂了下屁股。
大家都拿出一副明白了的表情,酒糟鼻還吐槽,「這哥們怎麼也有痔瘡?這種病這麼高發麼?」
那隆不理會這些閒言閒語。他最終跟徐征和方騏並排躺在一起。
柳青青心說,這三個臭皮匠,又合謀什麼呢?
柳青青也站了起來,走出太陽傘。
突然間,這些水手和蛙人,都看向柳青青。
酒糟鼻拿出愣愣的表情,他問,「米大師,你不會……」
柳青青暗罵了句,你妹的,你們這群人的思想啊。
柳青青一個女孩,當然不想在大家眼裏落下這麼一種病。
她指了指自己的後腰,提醒說,「我去暖暖腰。」
酒糟鼻很不理解的搖頭,吐槽說,「腰?有什麼好暖的?」
就這樣,柳青青也加入了徐征的三人組。
在她躺下來的一瞬間,徐征又接起剛剛沒說完的話題。他強調,「別的都好說了,目前我最擔心一個人,我怕他這一顆老鼠屎,別壞了整個一窩粥!」愛看小說的你,怎能不關注這個公眾號,v信搜索:rdww444或熱度網文,一起暢聊網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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