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虎豹雷音階段所有的效果,莊嚴體內真氣運轉到極限,附着在碎空長刀的真氣不斷因此微不可查的高速振動,其刀身上甚至開始冒出了一絲絲電花在閃爍。
隨着莊嚴瞳孔中越來越大的羅茲瓦爾,他怒喝一聲:「來啊!!!」
而羅茲瓦爾周身五彩小光球不斷的射向莊嚴,看着如同閃電一樣飛射一般過來的莊嚴,在不斷發出五彩小球試圖抵擋住莊嚴時,他微微下蹲雙掌接觸地面。
「什麼?!!」羅茲瓦爾臉色一變,似發現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莊嚴在羅茲瓦爾的雙手接觸地面時,他突然感受到地面的厚土精氣變得躁動起來,莊嚴下意識運轉真氣引導着周圍土地中的厚土精氣歸於平靜。
莊嚴看着羅茲瓦爾的樣子,他恍然大悟,這傢伙是想要施展土系魔法吧!感受着地面上因為兩方互相角力而變得有些運轉生澀的厚土精氣,莊嚴嘴角露齒,碎空長刀不斷的劈散飛射而來的五彩小球,看着近在咫尺的羅茲瓦爾,莊嚴大喝一聲。
「太嘯!」
莊嚴體內瞬間散發出似響徹雲霄般的虎嘯雷鳴,碎空刀上附着的真氣以難以想像的頻率振動起來,因為劇烈抖動摩擦出的電花不斷的閃爍纏繞在碎空那略帶一絲弧度的修長刀身上,莊嚴這一刀,帶着一往無前之勢直直朝着羅茲瓦爾斬了下去。
羅茲瓦爾看着莊嚴帶着奪人心魄的吼聲以及帶着電弧迎面斬來的長刀,想要再有所動作時已然遲了,一步錯步步錯,羅茲瓦爾顏色各異的眼中光芒大盛,一道五彩光幕瞬間出現在他身前迎上了瞬間落下的長刀。
兩者瞬間接觸,碎空長刀直接將光幕斬爆,那如明鏡般的刀身散發着熠熠光輝迎着光幕所帶來的阻力,莊嚴一聲怒吼之下渾身青筋凸起,長刀竟是去勢不減直接斬在了羅茲瓦爾身上。
碎空刀所帶的刀氣將羅茲瓦爾抽飛,直接將其撞向了一側的建築內,而射出的刀氣毫不停留直接衝破房屋,消失在天際中。
莊嚴看着被自己削得只剩下半邊的房屋,他拎着刀,灌注真氣連續揮出無數道刀氣射進房屋內。
在承受了莊嚴無數道刀氣攻擊的房屋後,那搖搖欲墜的房屋直接坍塌下來,徹底的將羅茲瓦爾給掩埋住。
莊嚴停下了攻擊大口喘着氣,他目光緊緊的盯着房屋廢墟的同時感受着體內被自己幾近乾枯的真氣,在解除了流光狀態後他不斷接引厚土精氣湧入體內,盡力的恢復自身精力。
莊嚴渾身筋疲力盡,對於這樣強度的戰鬥來說,是他進階地橋玄竅之後首次發生。在平息了自己有些不穩的氣息後,他朗聲朝着廢墟處說道:「羅茲瓦爾,不用裝了,我知道你在這樣的攻擊下也能存活吧!」剛才在攻擊到羅茲瓦爾的身體後,他清楚的感受到似乎羅茲瓦爾身上有着什麼防禦的魔法器抵擋住了他的攻勢,所以在將羅茲瓦爾擊飛之後他會毫不停歇的揮出刀氣進行攻擊。
良久,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莊嚴眉頭一皺,不會真的就這麼死了吧?
莊嚴上前來到房屋廢墟處,一腳踢開了掩埋物後,看着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昏迷過去的羅茲瓦爾。
莊嚴眉頭一挑,看着羅茲瓦爾身上各處流露出的血跡。
「是傷勢爆發了嗎?」莊嚴想到。
「叮,騷年,打敗羅茲瓦爾得到30點,共計130點本源力,已經可以帶人發射升空了喲!」碎空那熱烈的語氣突然傳到了莊嚴的腦海中。
莊嚴聽到後神色一振,隨後有些疑惑問道:「話說,打敗羅茲瓦爾也能得到本源力嗎?」
心情變得很愉快的碎空解釋說道:「我之前說的是只要影響世界就行了,不管殺沒殺人喔,只要你能夠影響世界並做出重要改變,那麼我就能從中得到本源力,就像你改變蕾姆影響了後續劇情的發展,打敗羅茲瓦爾後讓其轉變態度,嘖......不過最簡單的話還是殺人來的更實在一些,雖然得到的少一些,但是卻很安全呢!」
莊嚴摸着下巴道:「是這樣嗎,看來是我想歪了呢!話說為什麼殺人更安全啊,戰鬥的時候我可是在拼上性命的啊,這樣很危險的說!」
碎空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殺人更安全啦,假若你做出了影響世界並改變世界原有走向的話,雖然得到的本源力很多啦,但可能會招惹到世界的蓋亞意識呢,到時候被發覺的話這就難辦了,雖然蓋亞意識拿我沒辦法,但是你的話可是會輕易的被其用各種方法殺死呢!」
「原來如此!」莊嚴瞭然,他決定還是先不冒這個風險,還是選擇最安全穩妥的方式更好一下,等到自己的實力提升起來再說了。
隨后庄嚴一把提起了雙眼緊閉,身上衣服因為被自己最後一擊打中而變得破破爛爛的羅茲瓦爾,他感嘆不已,若是常人遭受剛才自己的攻擊,早已經被震得粉碎,自己那道攻擊僅僅是引得羅茲瓦爾身上的傷勢復發。
若是羅茲瓦爾身上沒有擅闖墓地而造成的傷勢,恐怕再打下去,也僅僅是維持個僵局吧,當然這只是莊嚴心中的估計。
最重要的是羅茲瓦爾想要施展土系魔法,卻剛好遇上能夠引動厚土精氣的自己,最終棋差一招,被自己逮住機會給翻盤了,不然的話,再打下去也不知道羅茲瓦爾還有多少後手,到時候勝算可就有些渺茫了啊。
「嘖,看來還是有些衝動了,嘛,結局不壞就行了!」莊嚴看着手上昏迷中的羅茲瓦爾默默的想到。
莊嚴真氣透過手心,慢慢的湧入羅茲瓦爾的身體內,止住了羅茲瓦爾開裂的傷口。
驀地,突然一道風刃從莊嚴身後襲來。
莊嚴面色不變,身體微微一側,風刃從其身側划過,斬在了早已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房屋中的一處半懸着的橫木,橫木應聲而斷落在已成廢墟的房屋中,伴隨而來的是升起許多灰塵。
莊嚴扭頭看向襲擊者,是不知何時醒來的拉姆。
看着拉姆臉色憤怒的樣子,莊嚴無奈道:「話說,你為什麼一定要維護這個傢伙啊,這個傢伙把你弄在身邊可是居心不良呢!」
拉姆沉默不語緊咬着牙,不斷的放出風刃想要攻擊到莊嚴。
看着迎面而來的數道風刃,莊嚴一一閃過。
「這樣攻擊可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喔,嗯……」莊嚴似想起了什麼,將碎空回鞘後,伸手不斷的在羅茲瓦爾身上摸索。
拉姆看到莊嚴那滿不在乎的表情,她怒聲道:「把你的髒手從羅茲大人身上拿開!」
莊嚴沒理拉姆的話語繼續在羅茲瓦爾身上摸索了一陣之後,臉色可惜望着迎面而來的風刃。
莊嚴手掌噴涌真氣揮手將拉姆發出風刃打散後,看着因為連續發出風刃而力竭癱坐在地上的拉姆,自從她吸收魔力的角被打斷之後,若是沒有人為其補充魔力的話,可會變得渾身無力甚至因此死去的啊。
「餵拉姆,氣消了嗎?」莊嚴一邊說着一邊將用真氣止住傷勢後的羅茲瓦爾放下,他來到拉姆面前伸出手想要將拉姆扶起。
拉姆無力的想要拍開莊嚴的手卻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她粉紅色的眸子裏瞬間充滿了水霧,竟是罕見的流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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