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高一年級了,因為你是新來的緣故,就讓你暫時帶一個班級就好了。」
一個班級,那豈不是爽歪歪,霓虹可沒有天朝什麼晚自習的,而且他只是單單教導語文課而已,一個星期能有多少節。
看到莊嚴臉上止不住的高興,富川大雄無情的打破了莊嚴的幻想。
「別想太多了,只是暫時讓你帶一個班級而已,有一位老師還有一兩個月就退休了,到時候就是你來接手了。」
莊嚴啞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行了,我帶你去見見你要教導班級的班主任吧。」
見莊嚴點頭答應,富川大雄領着莊嚴來到高一校區一處教師辦公室後,他看了看時間,嘀咕道:「樂宴現在應該在這裏了吧。」
莊嚴一愣:「就是那隻合法蘿莉?」
富川大雄點了點頭:「是啊……不對,應該叫做宴老師!」
莊嚴感覺有些難了,開局就招惹人家,現在又是接到人家的班級,這不是讓他往火坑裏跳嘛。
莊嚴連忙問道:「大雄老師,您看能換一個嗎?」
富川大雄搖了搖頭:「目前只有這麼一個班級是空出來的,而且啊,這個班級可是非常好教,從初中升學上來的成績都非常良好,裏面個個都是人才,學生長得又帥又漂亮,比其他班級好多啦,如果不是因為我教體育的,而且帶的是高二生,我都想去教語文呢!」
富川大雄滔滔不絕的講着道樂宴班級的各種好處,莊嚴總結總體大意就是,你想要換班級,沒門兒!
頓了頓,富川大雄接着拍了拍莊嚴的肩膀,說道:「好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宴老師會安排你辦公桌的,放心吧,在公事上她很公正的,下午我還有課,我就不陪着你了。」
莊嚴點點頭,看着富川大雄的離去的背影,他嘆了口氣。
隨即上前敲了敲門,裏面傳出一道稍顯稚嫩的請進聲音之後,莊嚴眉頭一揚,這聲音很熟悉啊,他推門而進。
「宴老師您好,我叫莊嚴,是大雄老師帶過來讓您安排我的!」
莊嚴率先開口問好。
道樂宴聞言一愣,抬頭一看,正是莊嚴,她想都不想,一個起身直接撲向莊嚴,只聽到道樂宴一聲嬌喝。
「絞喉鎖!!」
那嬌小的身形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化作一道殘影。
莊嚴看得是眉頭一挑,早已有所準備的他,輕巧的避開了道樂宴的攻擊。
「哎喲!」
猝不及防之下,道樂宴直接因為莊嚴的閃躲就要頭着地,摔個狗啃屎,神色略帶驚慌的她,驀然感覺自己的後領一緊,隨即真箇人懸停在半空中。
「喂,道樂老師你沒事吧?」
道樂宴頭頂上方傳來莊嚴略顯調侃的聲音:「要是我沒有把你拉住的話,恐怕你就破相了呢!」
在道樂宴撲空落地的瞬間,莊嚴伸出手精準的抓住了道樂宴的後衣領。
道樂宴在半空中胡亂撲騰,回頭羞怒道:「你快放我下來!」
莊嚴將道樂宴放下之後,迎着她羞怒的目光,無奈摸了摸鼻子道:「那個,大雄老師說我教你們班級的語文,讓道樂老師給安排一下。」
道樂宴聽到莊嚴的解釋後,捋了捋有些皺的裙子,輕哼一聲,臉色變得正色起來,開口道:「待會兒我會把課程表給你一份,正好今天是老師和學生見面會,就剩下語文老師還沒有定下來。」
莊嚴好奇道:「那豈不是剛好為我準備的?」
「想太多了你,只是因為老師分配教導班級的時候,另外的一名語文老師剛好生病請假,所以才徵得同意後,安排你到這裏來得,否則的話你還得旁聽一段時間才能上任。」
說到這裏,道樂宴以懷疑的目光看着莊嚴:「我現在有些懷疑你的教學能力,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勝任語文老師這門功課。」
面對這樣的疑問,莊嚴當然不服了,開玩笑,區區一個高中語文的課程還能難倒他的?就算他有練武,大腦得到有效開發,但是就算憑藉天朝的教育來說,他不好說教學質量優質,但也能盡善完美的將知識點覆蓋。
「就算我沒有什麼教學經驗,可是我可是……早稻田大學漢語言學畢業的,對於講解語文,不敢說信手拈來,但也是相當嫻熟。」
道樂宴點了點頭,「那你在大學期間有做過家教嗎?」
家教?莊嚴微微一滯,他還真沒有做過家教,當初在地球的時候,他也是中文系的學生,一般做能夠做家教的,大都是英語系,還有數學系的那些人,讓補課教語文,腦子秀逗了才會這樣,所以他之前也有過啊嘗試想要去試一試,但是基本無人問津,就算有人詢問,看到莊嚴那副年紀輕輕的模樣都搖搖頭,走了。
在天朝看來,語文這一門文化,需要的是時間來沉澱,才會擁有自己的人生獨到見解,學語文不光是為了成績,更是為了一種文化底蘊,涵養自身氣質,讓自己的三觀得到正確的鞏固,完善自身的人生世界觀,培養三好四有青年……咳咳,這個扯的有些遠了。
總的來說,一般需要私自教導語文的,都是一些很有思想文化的富有家庭才會興這一套,並不是為了提高成績,而是為了豎立正確的三觀,所以那些人在看到當時一臉青澀的莊嚴,都是搖搖頭走了。
唯一一次有位老人上前問了莊嚴幾個問題之後,見莊嚴茫然無言時,搖了搖頭,拍了拍莊嚴肩膀。
「小伙子,你還需要多精深吶!」
莊嚴羞愧掩面而逃,從這以後就再也沒有過此想法。
看到莊嚴的模樣,道樂宴哪裏還不知道這個可惡的傢伙從來沒有放過家教,她臉色微微一緊,隨即又鬆懈了下來,一臉無所謂道:「嘛算了,反正這個班級裏面的學生從初中上來的時候,成績都是前排,語文的話,就算教的再差,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的。」
道樂宴的話語好似一根穿心長箭,直直的射穿了莊嚴的心臟,這話太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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