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刀一出,心魔幻境囚牢立刻交織而成。
說不出的感覺,秦少孚總覺得魔神皇家族的功法非常適合自己,不僅僅是上手快,對自己的神武魂之力也有促進作用。
在各種力量的推動下,囚刀已經遠不是當年斬唐長逸時的囚刀能比。自己可以瞬間插出這一招所需的所有氣刀,可以凝結成囚牢的速度也快了不止一星半點。
就如這七王子,雖然是大天位境界,實力強大,但因為剛受了自己一道,氣血翻騰還沒平緩過來。不過稍微慢了一些,就已經被囚刀籠罩。
更有意思的是,對方修煉的是一種極為蠻橫霸道的功法,甚至連補天術都不能用。這種功法似乎被精神力影響也非常大,心魔幻境一出,竟還比不得其他小天位境界的王子,瞬間就陷入其中。
「我是皇,至高無上的皇,誰敢忤逆我……不,應該是誰敢忤逆朕!」
仿佛瘋了一般,七王子在囚刀之中一陣咆哮,大聲吼叫,看的四周魔族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你做了什麼!」
姜少橫極為驚懼,不明白自己的兄弟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你進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秦少孚大笑一聲,猶如大鵬展翅一般飛了過來,一刀劈下。
姜少橫忙是橫刀抵擋,可他心氣已經喪失,只想着防守,根本沒有戰勝對方的心思了。
而這樣的對手,是秦少孚最喜歡的,神武魂之力影響,不多時就讓對方手忙腳亂。
攻其不備,花了一會功夫,秦少孚便打的姜少橫口吐鮮血,已經難以為繼。
一個不小心,空擋被秦少孚抓住,一頓猛攻,姜少橫更為不堪,竟是被對方直接扔進了囚刀中。
「啊!」
進去的瞬間,一聲大吼,也好像瘋了一般:「逆賊,給我下來。」
「敢對朕大呼小叫,找死!」
七王子也大吼一聲,兩兄弟瞬間戰成一團。
秦少孚不緊不慢凝聚氣刀,施展天魔送葬。等到四王子重傷倒地,七王子發泄消耗巨大後,一刀落下,控制好力道,擊中對方。
這一刀並沒有殺死七王子,只是將其重傷倒地。秦少孚將兩人一提,在一群魔族的注視下,仿若無人大搖大擺的離去。
此一戰,再次震驚魔界。
兩個王子,尤其是七王子還是進入了大天位境界,居然還是落敗,怪人的實力讓人驚懼。
制裁者的傳說也再一次被提起,魔神皇共工的事跡再次成為魔族交談的主題。那個敗於顓頊大帝和祝融之手的魔神皇非是不強,只是當年的東荒人族太強,只能飲恨。
不甘催生出了變態的心理,年歲已高,時日無多,在他心中任何東西都已經失去意義,只能將希望寄託於下一代。
制裁者必然是天賦超群的恐懼人傑,他將得到歷代魔神皇才有的權力:進入太廟的武堂密室,修行裏面的所有功法。
這樣的人,別說武道通玄之前,就算是武道通玄之後越級挑戰亦非不可能。
如今秦少孚扮演的怪人角色,實在是太符合這個傳說了。什麼人都不動,專挑繼承者之戰的王子動手,小天位擊敗大天位,但又不殺。
隨着眾說紛紜,有些東西開始變味。
魔神皇因為血脈和功法的緣故,一般都有三百多歲壽命,若能晉級太天位,甚至達四五百歲。
這很正常,魔界的人都習以為常,但在這一代卻是有些不同了:當代魔神皇還太年輕了。
以往魔神皇交替,前者三百到四百歲壽終正寢,後者也一般超過兩百歲。而如今在位的魔神皇卻也不過一百多歲,而且天賦超群,已可以確定達到了太天位境界,他還有太多歲月可圖。
這個時候決定繼承人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意義,誰知道未來三百多年會發生什麼,甚至可能這次參戰的繼承者們都死了,他還活着。
這個時候放出制裁者,也許表示當代魔神皇根本沒有立儲的心思,又或者他想要一個真正的強者繼承人。如果不能擊敗這個怪人,哪怕那個王子排在第一順位也毫無意義。
畢竟才一百多歲的魔神皇,正是壯年,餘下的日子要創造出一百個後代都不是問題。
這樣的說法傳開,給了諸多王子們莫大的壓力,很多本來還在觀望的王子開始主動尋找這個所謂的繼承者。
尤其是諸多王子中最為強大的大王子蔣少天更是率先放出話來,自己將親手撕了制裁者,以證明這一代的繼承者們是強大的一代。
隨即三王子姜少峰,六王子姜少莽也紛紛表態,將要當着天下人的面堂堂正正擊敗制裁者。
與其他王子不同,這三個王子都是眾所周知的大天位強者,也是這一次繼承者之戰中毫無懸念的前三甲,無法預料的只是他們的排位順序而已。
這樣的三人出面宣告,讓人感覺到一場巨大的風波正在形成,而且越來越大。
作為風暴之眼的秦少孚並沒有就此藏起來,反而更為惡劣,自墨城之戰後,他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裏,偷襲了十幾個王子,每次都得手,每次都將那些王子們虐待的不成人形,但又能不傷根本的活下來。
四方魔族皆是驚嘆,制裁者的工作已經被他做到了極致,隨着一次次驚人的消息傳開,二十六個王子已經被他擊敗了二十個。
當那些相對弱的王子們被擊敗後,勢必要對上那三個最強的,這成了當下魔族最期待的一戰。
可讓人失望的是,這個制裁者囂張了三個月後又突然銷聲匿跡了,不再出手,仿佛不見了。
當所有人都在猜測他會不會是被某個王子重傷後,躲起來療傷的時候,秦少孚已經悄悄的到了魔都。
不設防的都城……這是魔界子民對這種城池的稱呼。城有四面,卻是只有城門口而無城門。
對於魔神皇而言,如果有敵人攻打到魔都了,還要靠城防來保護,那便和死沒區別。
當秦少孚大步走進去沒多遠,他就看到前面有個人在等着他。
儘管那個人穿着黑色斗篷,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但只要氣息卻是告訴了秦少孚對方的身份。
姜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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