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八寶拳練到巔峰以後,灰輕言就轉而開始修煉《星隕決》。
這畢竟是準星級功法,以速度見長。雖說是傳自魔界的功法,但本身的等級卻很高端。
以功*,剛剛踏上修煉後所能修行的首部功法必然是四大初級功法當中之一。要麼是《六分腿》,要麼《五靈掌》,要麼《七禽指》,要麼《八寶拳》。
但是等到初級功法修煉成功以後,奠定了相應的基礎,就能夠修煉更高端的功法了。
星士層次修煉中級功法,月士境界則有高級功法。再往上,還有介於星級功法和普通功法之間的準星級功法修煉。
準星級功法本身對修煉者的境界要求不算嚴格,但威力卻是相當的驚人。
因而在價值上,也向來都是外士階段可遇而不可求的上佳選擇。
若不是在阿爾洛手上搶到1份,灰輕言想要拿到這樣的上好功法連渠道都找不到。
亞雲漢當初也說過,好的功法在任何組織當中都是被很多人盯着的。沒有足夠的功勳,根本就找不到。
本來灰輕言還挺開心能修煉《星隕決》的,但等到真正開始修煉,才發現準星級功法的修煉難度很大。
即便這份功法秘本當中,蘊含着撰寫修煉者的全部感悟和經驗心得。可實際上理解起來依舊很不容易。
準星級功法對於修煉者本身的神意積累並沒有嚴格的限制,可星士修煉起來就是比月士要更加艱難。
每每在修煉的緊要時刻就會發現,自身的神意會面臨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
這時候灰輕言就發現了丹藥對於修煉的好處:僅僅是用1顆復靈丹,就能夠幫他解決神意不足的難題。
這麼算起來,上次阿爾洛給他帶來的收益可是太大了。
無論是現在他所修煉的準星級功法《星隕決》,還是輔助修煉的復靈丹,全都是得自阿爾洛所有。
每當神意不足的時候,及時吞服一顆復靈丹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
若不是灰輕言能夠自己煉丹,僅僅是復靈丹的消耗就足以讓他無法將《星隕決》修煉下去了。
「怪不得老師常說,修煉的道路上有丹藥輔助和沒有,根本就是兩回事兒呢!」
想想人家那些世家貴族名門出身的子弟修煉,本身從功法上就和普通修煉者拉開了差距不說,人家還有足夠的丹藥輔助。
本來他修煉《星隕決》就感到遠比《八寶拳》要艱深的多,若是再沒有復靈丹的輔助,基本上就可以宣告失敗了。
現在就算是有復靈丹的輔助,修煉當中還是讓他感到很是艱澀無比。
有心想要去找人求教,但卻發現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唯一的老師亞雲漢雖然是外士巔峰的實力,可他所修煉的功法也不過是高級功法罷了。
準星級功法,連亞雲漢都沒有修習過,又何來的經驗指教他呢?
思來想去,也還是只有自家多多用心鑽研修煉的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看見老道在卜卦產生了興趣。跟着老道學了幾天《易經》,卻不料僅僅是幾天的學習,卻打開了他另一扇大門。
原先很多想不明白的問題都隱隱有了思路,包括《星隕決》的修煉也是一樣。
之前領悟的時候總感覺思路晦澀,艱深難懂的部分,現在也似乎摸到了一點兒門道。
儘管還沒有完全攻克難題,但這種進步所帶來思維上的突破卻讓他大喜過望。
他看見了未來修煉成功的一線曙光!
始終卡在功法學會的層次上再無寸進的挫敗感,總算是消散了許多。、
但僅僅是這點兒思路,還並不能為他徹底打開修煉的大門。順着那點兒思路走下去,很快就會發現還有其它的難題擋在面前。
「看來,我是有必要認真的跟着師傅好好學學《易經》了。這門學問,居然有着如此深奧的意義。」
當他把想學《易經》的意思告訴老道,沒想到老道竟然愣了下來。他並沒有馬上答應,反而很是鄭重的問他有沒有考慮好。
「......學習《易經》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這其中所涉及到的東西很多。即便是為師我,現在學了幾十年也不敢說學懂了,
「只能說略懂皮毛而已。你假如也要學習《易經》的話,那麼首先要耐得住寂寞才行。《易經》的學習,在很長時間內,
「可能你根本都看不到任何進益,這個很容易打擊人的信心。甚至你學了很久,別人問你《易經》在講些什麼,你還時很難描述出來。
「或許就算能描述出來,可究竟學習《易經》又能幹什麼,你也說不上來。所以學習《易經》的過程,其實是個輪迴。」
老道說的很深奧,灰輕言聽完後想了半天都沒有琢磨清楚,只是有種不明覺厲的感悟。
「師傅,《易經》不就是算卦嗎?怎麼您說的好像很複雜的樣子!」
「徒兒呀!我們所說的《易經》當中包含着《周易》的內筒,但《周易》並不等同於《易經》的。真正的《易經》,
「那可是包含有《歸藏》、《連山》和《周易》3個部分的。只是現在《歸藏》和《連山》都失傳了,我們只剩下了《周易》罷了。」
聽老道說的挺複雜,可仔細一聽灰輕言難免有些吐槽:那不還是只有算卦的《周易》可學嗎?
「不對,徒兒。雖說完整的《歸藏》和《連山》已經遺失,但也有少量的殘篇附在歷代的道藏之中。為師之所以修道,
「也是有着追求《易經》真諦的緣故在其中。尤其為師這幾十年來,經過專門的搜集和整理,也是有一些心得在。你若要學,就要都學。」
這話肯定是沒說的。
灰輕言本來就打算借着《易經》的理論,來指導未來修煉思路。多學一些,自然是好的。
老道看見答應下來,又認真的領他拜過天地、沐浴淨身之後才開始正式傳授他《易經》的學問。
這次的教學,就和最初那種簡單的點撥完全不同了。從最開始的細微講起,一點一滴,如同細細涓流,最終匯聚大海。
沒有開始學習《易經》的時候,灰輕言還打着學習《易經》來增強未來修煉的主意。
但等到真正走入《易經》的世界以後才發現:原來之前在修煉《星隕決》當中所遇到的迷茫根本就不算什麼難題,《易經》本身才是真正的深奧。
即便是有老道的切身指點,可灰輕言學習起來依舊是經常感覺到聽了很久,卻什麼都沒有聽懂。
分明老道說出來的每個字他都認得,可連在一起之後就完全搞不懂究竟在說什麼了。
那種對智商層面的碾壓,很多次都讓灰輕言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白痴?
老道常常說:這已經我說的非常明白了!
灰輕言卻是:......師傅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呀?
這種雞同鴨講的日子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才算是在某一天裏讓灰輕言忽然間有所感悟。
喲,原來,師傅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呀!
等到終於捅破了那麼一層窗戶紙以後再繼續跟着老道學習,馬上就發現了《易經》其中的無限樂趣所在。
很多時候都是老道在說,而灰輕言則聽的津津有味。兩個人一說起來,就忘記了時間。若不是餓的肚子「咕咕」叫,或者天色已晚,根本想不起來停止。
不得不說,這麼學習出來的效果慢慢體現了出來。
首先帶來的改變,就是灰輕言再修煉《星隕決》的時候簡直順利的不要不要的。
原先那些晦澀難懂的部分,現在看一眼就能明白其中的因果聯繫。甚至於灰輕言還可以發散思維,想到很多的角度。
於是修習《星隕決》的速度也從最開始的蝸牛爬,到現在的屢屢進步。
等到民國27年的時候,再次上山的苗剛說起來了去年發生的大事:東洋人和國府在盧溝橋因為一次衝突打起來了,而且這次戰事規模遠超以往。
因為去年苗剛並沒有上山來,老道和灰輕言完全不知情。此時聽說後都大感驚訝,連忙細細的追問詳情。
可是苗剛知道的也不多,只看蠻洲帝國的新聞宣傳上所講的:都是內地政府的錯兒,明明綁架了東洋士兵卻不肯交出來。
然後為此,雙方開始了連續的大會戰。據說在去年的年末,國府連先總理陵寢所在的首都城市都丟了。
據說現在國府首都已經遷往蜀中,而兩國之間的幾次大會戰都以東洋人的勝利而告終。
「好像內地連黃河都被決口了,造成了非常可怕的水患。報紙上,全都是指責常委員長的報道。雖然報上一直說東洋人屢戰屢勝,
「可此前也有小道消息說內地打贏了台兒莊戰役。可報上沒登,只是說雙人余州會戰東洋人大獲全勝。所以現在內地的局面,似乎很不好。」
說罷,又再度送上了來自夜海灘的信件。這次的信件積累了2年多卻並不多,尤其看日期從去年的年末開始就沒有了。
難道說魏家,也被捲入了這次的戰火當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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