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你把耗子精給我下的咒解了,但是耗子精給他留着繼續禍害他,明白了嗎?」
&哦哦!」無憂子恍然大悟,「倒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比較有難度而且不能除根啊!」
&以讓你想辦法!」
&還得去霍府走一趟才行啊。更新最快」
&程鵬飛陷入沉思,他想,這個時候他去霍府肯定是不受歡迎的,但是自己的病也不能不治,權衡再三說道,「那還是把那耗子精除了吧,不過麼,還是能給他留着儘量留着,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貧道明白。」
無憂子心想,若能捉到那耗子精便是一件奇功,誰還管他們之間的恩怨。
霍青霖身子恢復很快,不多久就下床活動了。
透過窗子看到核桃樹底下空蕩蕩的躺椅,突然有點悵然,總覺得那裏應該有個人,鳩佔鵲巢地霸佔着,霍青霖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賤脾氣,這可不好。
那個強佔他地盤的無恥惡霸終於走了,他應該好好享受。剛要坐下,忽然「吱」一聲,椅子上多了白白的一小團。
&去。」
小白老鼠抬着頭,一雙眼睛盯着他,那神情頗有些熟悉,要不是樣子相差太多,他真的會覺得這老鼠就是阿枝。
霍青霖有點無奈,什麼情況?我看上去很好欺負嗎?人欺負我,老鼠也欺負我。
揪起老鼠尾巴扔到一邊。
剛要坐下。
&又跳上去了。
&東西,你是不是找打?」
&
&來。」
&
一人一鼠對峙。
最後的結果是,霍青霖終於奪回了他的躺椅,不過他則成了阿枝的人肉坐墊。
阿枝趴在霍青霖膝蓋上睡醒一覺,睡醒發現霍青霖也在打盹,膝蓋上還攤着一本書,又是那個露着胸脯的女人插畫。
雖然他已經解釋過了,但是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既然你這麼喜歡,本宮就幫你改造一下好了。
&吱咯吱」枝大仙露出引以為榮的兩顆門牙,三下五除二在那女人胸口上啃了一個洞,枝大仙前前後後地鑑賞了一下,滿意極了。
忽然聽到腳步聲,枝大仙忙閉上眼睛假寐。
&帥。」胡燕歸輕聲說。
霍青霖睜開眼問:「什麼事?」
&鵬飛來了。」
阿枝抬起頭,心想,那小貓崽子來幹什麼,肯定沒安好心,衝着霍青霖吱吱叫。
霍青霖似笑非笑,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他來的正好。」
程鵬飛早料到自己不會受到歡迎,故而面對着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也並不意外,可是無憂子很意外,抱着腦袋蹲在地上篩糠一樣地哆嗦。
程鵬飛說:「鵬飛每次來都受到霍兄這麼大排場的接待很不好意思。」
&謙虛,你擔得起。」
&兄消消氣,鵬飛這次來不是來找不痛快的。」
&嗎,那你來幹什麼?」
&瞞霍兄說,之前的事是一個誤會。那天夜色深重,鵬飛一時眼花,誤將霍兄你當成了山匪,這才開槍的,後來在山下遇到胡燕歸才知道自己搞錯了,故而十分慚愧。」
霍青霖笑笑,只看着他唱戲。
&次來,就是專門向霍兄道歉的。」
&的嗎?既然這樣我霍青霖也不是心胸狹隘的人,你給我磕個頭這事兒當沒發生過,你就走吧。」
程鵬飛的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但還在努力保持着笑容。
&啊,看樣子你也不是誠心道歉的。」霍青霖又冷笑一聲,「程鵬飛,你在我跟前兒描眉畫眼、裝腔作勢的有意思嗎。」
程鵬飛收起臉上的笑容,說道:「這樣最好,那我也不和你費口舌。直話直說,前兒在山上碰見的白毛怪物你也瞧見了,我懷疑那玩意兒是妖怪,請了個大師來給你捉捉妖。」
霍青霖噗嗤笑了:「妖怪?」
&耗子精!」無憂子見縫插針地說。
&是你。」霍青霖一看是無憂子,皺起眉頭,「你是不是不長記性?」
&靜,霍帥冷靜!」
&霍青霖,這可是我請來的人!」
霍青霖有點無語。
&請這麼個人,你是不是有病啊?」
霍青霖隨口一說,不料程鵬飛卻反應異常激烈。
&就是有病啊!我現在一閉上眼就是那白毛怪物,連夜的覺也睡不好,頭髮都要掉光了!」
霍青霖愣了愣,半晌才說:「你病了?嚇的?」
&正事。」程鵬飛有點尷尬,後悔自己一時不慎說漏了嘴。
胡燕歸心領神會地大叫:「啊呦,程署長,你讓妖怪嚇病了!您早說啊!」
&別在這大驚小怪的行不行?」程鵬飛咬着牙說,「不管怎麼說,人家大師說了,必須得把那耗子精除了我的病才能好。」
耗子精,又是耗子精,阿枝心裏嘀咕。你吱姑奶奶怎麼惹着你了,臭道士,偏要和你姑奶奶過不去。
枝大仙嘆口氣,好鼠不與人斗,枝大仙還是先去躲一躲。
&會兒,」霍青霖拍拍後腦勺,「你是說,你是讓耗子精嚇着了?耗子你也怕,程鵬飛,你也太慫了。」
&我慫我認了,你就說,那小山頭似的白毛怪物出來的時候,你沒害怕?」
&麼白毛怪物?」
&青霖,你不是嚇傻了吧,就那白毛的,好大一個,你忘了?」
霍青霖有點不太確定,他親眼見了……不是做夢嗎?霍青霖摸摸下巴,有點茫然:「你確定我見過?」
&青霖,你不是真讓耗子精纏住了吧?」
霍青霖又摸摸下巴,「那你們打算怎麼捉?」
&麼捉?」程鵬飛看向無憂子。
&先進去看看。」
&行!」胡燕歸掐着腰站出來,「當我們霍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搜就搜?」
&是搜,是查驗查驗。」無憂子討好地說。
霍青霖忽然有一種感覺,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可怕的預感。
耗子精,白毛怪物,機靈的有些過分的小白老鼠……他雖然不敢相信,但是,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
霍青霖心下已經有了主意。
&住。」一聲厲呵。
黑洞洞的槍管指着程鵬飛的後腦。
&青霖,你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霍青霖大吼,他極少這樣大聲地說話,偶然為之程鵬飛竟也不敢妄動了。
他的心底浮出一絲恐懼,是無法抑制的,對危險的警覺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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